“你們終于來看我啦!快給我弄點吃的,那個干巴面包,我是一點都吃不下去了!”
病房門上有小窗戶,唐仁身高不夠,墊腳來湊,抻著脖子往外面看。
“三明治,快吃吧?!?/p>
唐仁狠狠咬下三明治一角,培根焦焦的脆搭配面包的軟糯香甜,好吃的留下淚水。
這也太好吃了,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么好吃呢。
“現(xiàn)在我們找不到證據(jù),外面還在通緝我們。”
秦明月想到這個消息就有些頭疼,揉了揉腦袋,大腦的容量超載,導(dǎo)致腦袋昏昏沉沉的。
秦明月揉了揉臉頰,霎時間疲憊感涌上,只想好好睡個覺。
“你進(jìn)來干嘛?”
唐仁嘴里塞滿了三明治,腮幫子鼓鼓的,坐在床邊,有些怔愣看著進(jìn)來的秦明月。
秦明月沒回話,一把掀翻唐仁自己躺上去。
“還有沒有人性了!”唐仁罵了一句。
讓他扮演精神病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搶他的床!
秦風(fēng)一身白大褂,戴著口罩仔細(xì)回想案件。
話說梵西會講中文嗎?
不然怎么能聽懂那天他說的話呢?
一驚。
秦風(fēng)趴在小窗戶拍了拍,唐仁漫不經(jīng)心咬著三明治來到小窗戶。
“干嘛!”
嘴里還在不停咀嚼著。
“你你你你、你……”
秦風(fēng)一到激動的地方就結(jié)巴了,這下交集的不斷拍打著門。
“你什么你,你這結(jié)巴怎么還沒好??!”
唐仁被嚇得瞪眼罵一句。
“你的同聲翻譯器呢?”
秦風(fēng)平息了一下氣息,趕忙問道。
同聲翻譯器?
往耳朵上一摸,靠!
“靠!被那個小白臉打掉了!”
“所以我們所有的談話,他都能聽懂。是這個意思吧?!?/p>
秦明月幽怨的聲音,在唐仁身后響起,一回頭就看見一雙通紅的眼睛。
唐仁嚇得往左跳了一步,讓開路。
“你是在懷疑哪天,我們看見的身影就是梵西?”
那天他們來到唐仁病房撬門,在樓梯拐角出現(xiàn)的身影。
秦風(fēng)點了點頭,他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那、那天出現(xiàn)的一切都太巧合了,如果說我們在進(jìn)入這家精神病院就在他的監(jiān)視范圍內(nèi),那么他肯定在暗處有什么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p>
“唐仁,你明天放風(fēng)的時候多交一些“朋友”,讓他們幫個忙。”
一旁沉默寡言的唐仁再次被q起,他震驚著小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為什么又是我!”
二人不說話,默默將自己的白大褂整理平整,口罩帶整齊。
反觀唐仁,頭發(fā)凌亂,渾身黢黑,眼睛還有血絲,這兩天伙食不好還導(dǎo)致有些消瘦,最主要的是身上還穿著一身病號服。
他只能擺擺手,答應(yīng)道:“行行行,你們就說怎么做吧。”
秦明月湊到他身前小聲嘀咕,越聽笑容越大,最后他漏出大金牙,哈哈大笑。
“我唐仁!勢必要為民除害!”
放風(fēng)時間。
一大伙穿病號服的病人被放到外面的院子里,在最角落梵西則是拿著一本書看。
頂著小卷毛的唐仁,大搖大擺的走到梵西身旁,裝作被絆倒,其實是左腳拌右腳,緊接著唐仁在地上鬼哭狼嚎,手不停的指著梵西。
這時他新結(jié)交的朋友就上線了,他們講梵西圍在圍在了一起,因為唐仁不會法語,只能別人說啥他就點頭,還一邊狠狠指著梵西。
唐仁像人群外使勁眨眨眼,秦明月和秦風(fēng)溜到了梵西的病房并成功找到了他藏的出入記錄。
那些人將梵西圍了個水泄不通,憤怒地指責(zé)著他,有的甚至推搡著他。
只是他的反應(yīng)很平靜,但是下一秒一人將他的書奪過丟在地上,他青筋暴起掄起拳頭狠狠砸向那人,他將他按在地上不停地一下又一下。
他們趕在梵西被壓回病房的最后一秒離開病房,帶著資料來到了唐仁的病房。
秦風(fēng)連忙翻看資料,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東西,因為這上面記錄梵西沒有離開過精神病院,唯一一次登記時間在6.21日離開,6.22日下午回來。
“沒有,這不可能!”
秦明月也是看到了這一點,她搶過登記資料,皺眉瀏覽,最后一把將資料摔在墻上。
“這不可能是真的!這絕對是假的!”
“這資料是真的?!鼻仫L(fēng)淡淡道。
秦明月張大眼睛,怎么可能。
“可為什么只有一次記錄,這不合理!”
“為什么一定記錄,他或許是溜出去的呢?”
對啊!溜出去。
但是這里地屬偏僻,步行起碼要半個小時才能走到市區(qū)。
“院長之前很愛妻子、愛孩子,所以每天晚上都會開車回家,明天早上再開車回來?!?/p>
原來是這樣,先是事先藏在車底,再等到馬路上,停下時放手,就可以做到掩人耳目。
“你們晚上會查房嗎?”
女人搖搖頭。
“一般不怎么查房,只有有動靜的會去看看,一般都是獨立病房,而且樓道有監(jiān)控,所以不怎么查?!?/p>
“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