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和對方溝通好的地方之后,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還挺干凈的,和招聘人達成協(xié)議后,便開始她的試用期。
出門之后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少年一頭灰藍色的頭發(fā)隨風而動,藍眸笑意盈盈的看著對面女生說話,見她看過來以后,那雙眸子似乎微微愣了一下。
“我靠?。?!二階堂永亮!”林知月暗自震驚:“完了遇到我那迷人又帶著憂郁風格的朱砂痣了?!?/p>
張了張嘴,林知月的笑容有些靦腆:“帥哥你好,美女姐姐好~我是你們新來的同事叫林知月?!?/p>
本來大家都以為這個新來的年輕女孩,做事會比較笨拙,不知道怎么服務(wù)顧客,說話。
意料之外,和她們說話的時候臉都會紅,但面對顧客的時候,面對微笑,不卑不亢,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林知月本人是怎么想的呢,光顧著招聘時,讓對方覺得他很成熟,結(jié)果干活的時候穿上裙子,不老方便。
送走最后一位顧客的時候,差不多都是9點多了。
把店里面的工裝從身上脫下去以后放在自己的位置上,便打算離開。
“知月,這么晚了我送你一路吧,就當今天下午你幫我的忙”二階堂永亮目光落在眼前女孩的臉,語氣很溫柔。
林知月看一下外面的天,很明顯夜生活已經(jīng)開始了,只不過他們店里的這段路有點黑,思考了半晌才點了點頭,笑著說:“那麻煩二階堂前輩了”
二階堂永亮把兜帽戴在頭上,雙手插兜,:“不麻煩的,知月你還是個學生對吧。”
“哎?你怎么知道”林知月收拾好東西后和二階堂門外走去,同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妝花了?”
“不是的”二階堂永亮笑了笑說道:“是直覺哦,但是沒想到你真的是學生,上幾年級了?!?/p>
“高一的”林知月回答,目光落到二階堂永亮臉上,聲音有些唯唯諾諾:“前輩,俺這個比人較實誠,你這張臉看上去很好推倒的樣子?!?/p>
二階堂永亮微微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少女,林知月臉上很不好意思,但是依舊口出驚人:“就是那種哭起來能激發(fā)人的欲望的那種?!?/p>
說完連忙鞠躬道歉:“對不起前輩,我不是有有意騷擾你,只是因為你長得太帥了我有點口無遮攔……”
別管了,鞠躬道歉這招一般很有用。
二階堂永亮側(cè)過臉,耳朵有些發(fā)燙:“沒事……。”
但路上也很少和她說話了,這讓林知月有些后悔,這么早就口嗨,萬一對方因為這個而不理她就得不償失了。
回到家后,林知月打開網(wǎng)站繼續(xù)更文,半夜2點才睡著。
時間過得很快,預(yù)選賽很快就到了,因為她們女子組基本上湊不夠五個人幾乎都是個人賽。
很快來到了比賽的地方,林知月目光掃到每個人的身上大家都多多少少的有些緊張。
很快小富老師開口讓大家不要緊張,而隨后瀧川雅貴也在提醒著大家。
林知月看著白菊微紅的臉蛋的時候,擔憂道:“白菊,你真的沒事嘛。”
白菊強打著精神:“沒事的,知月,放心吧,我沒事兒?!?/p>
想起白菊因為發(fā)燒而這場比賽輸?shù)?,林知月沉默了一會,然后伸手摸著她的額頭,聲音很輕的說:“那白菊你多喝點熱水,一旦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要和老師說,知道嗎?!?/p>
白菊點了點頭,表示要是自己有任何異常,肯定和老師說。
隨后她坐在靜彌的旁邊,聽著他們之間的討論和看著人來人往的學生有些走神。
直到看到那對桐先的人才回過神來。
因為他們的談話,引得菅原兄弟過來,對方上來就是一句“輕浮男?!?/p>
“阿勒阿勒”該說不說還得是雙生子,那么同步,菅原萬次問道:“這不是和愁之前同一所學校的竹早和鳴宮嗎?”
“真的嗎?要不是之前在大賽上過早放箭,然后自生自滅的家伙嗎?”
“那你現(xiàn)在過早房間糾正過了沒有?”對方的語氣帶著嘲諷,惡劣十分。
林知月抬眸有些煩躁的看著他們,雖然后期他們兩個真的很可愛,也招人喜歡,但是前期是真的容易拉仇恨。
隨著他們的話越來越惡劣,小野木海斗起身罵道:“哈?兩個一模一樣的窩囊廢在這里說來說去?是想干什么?”
竹早靜彌連忙起身制止他,菅原兄弟兩個看好戲般看著。
小野木海斗怒道:“搞什么???難道說隊友被欺負了不應(yīng)該是出頭嗎。”
鳴宮湊眼里似乎有什么閃光。
林知月起身,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兩個:“你們覺得拿著別人的痛處嘲笑別人很好玩嗎?”
“知月?”小野木海斗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會開口為隊友討回公道。
鳴宮湊看著她,心里多了份動容。
竹早靜彌也有些錯愕的看著他,林知月藏在袖子里面的時候不覺得捏緊了拳頭。
看著眼前的菅原兄弟,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以前別人拿著她的痛處不僅開玩笑,還大肆宣揚。
“過早放箭又怎么樣?湊他已經(jīng)在一步一步糾正了?!绷种吕湎履樀臉幼樱挥X的給人一種壓迫感:“如果沒有患上過早放箭你覺得你們兩個誰能贏過他?”
“哎,知月!”湊聽到這話有些手忙腳亂,林知月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哈?你又是誰,乖乖女少多管閑事了,少出頭?!陛言f次依舊氣定神閑,林知月被對方的不在意弄的有些煩躁:“林知月,歡迎找事?!?/p>
“這位林同學抱歉了,我們會好好教訓他們的”另一道低沉的聲音了過來。
林知月目光看向桐先的人——本村宏樹戴個眼鏡,看起來是個知性型的帥哥。
佐漱大悟一手抓一個把菅原兩兄弟抓了過去,對她歉意的笑了笑,本村宏樹目光友善的看著她們道了歉。
林知月深深的來個幾個呼喚,因為這句話對自己的道歉,有些繃不住,強忍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他們該道歉的是湊,不是我,我怎么樣沒關(guān)系,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朋友被人欺負?!?/p>
“知月,謝謝你”鳴宮湊扭過臉,沖她笑的無比真摯。
少年清澈的笑容如同夏天的冰淇淋讓人得到舒緩,又如同是冬天的熱奶茶般讓人感到溫暖。
阿西吧,尸體暖暖的,更加想哭了怎么個事。
林知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憨厚的說什么沒關(guān)系啦,反正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他一些道理。
“不要謝我,要謝的話就謝謝海斗,是他最先起的頭,第一個發(fā)聲的永遠是最真誠勇敢的,另外,不要被人說了就一聲不吭,要勇于反抗知道嗎?鳴宮湊?!?/p>
鳴宮湊愣愣的看著她,靜彌看著有些嚴肅的少女,突然有瞬間她在發(fā)光一樣,好有正義感。
“不管有理沒理,只要對方找事就要和他杠到底??!”本來只是想少說幾句,卻忍不住越說越激動,悲從心上了,加上自己本身就有點淚失禁的體質(zhì),情緒一激動,就說著說著淚奔了。
當控制不住眼淚,又忍不住哭腔的時候,林知月頓了一下,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但為了面子,冷著小臉,任由眼淚流下,也要把最后一句話說完:“我給你說……少讓你隊友說什么風涼話了……聽著太難聽了!嗚嗚”
說完最后再也忍不住了,坐了下去把腦袋埋在膝蓋上,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以后又忍不住笑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肩膀卻是控制不住抖動。
踏馬的!這該死的淚失禁體質(zhì)!明明對方也沒有說什么,就情緒激動,想哭又控制不住想笑。
如果面對不正常人的時候,她一邊可以放肆哭笑,一邊把對方揍的他媽都不認識她。
但面對正常人,只能是自己尷尬,就比如現(xiàn)在。
桐先的人本來在聽,可說著說著眼前的少女就哭了,整個人都震驚有些慌亂了,一時間走也不是,安慰也不是。
而她的隊友更是慌不擇路,想要安慰,但不知道說什么。
菅原兄弟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議以及有點點愧疚。
林知月迅速緩了一下,然后抬頭說道:“你們先去忙吧,我沒什么事,你們都先準備吧?!?/p>
看著少女微紅的眼尾,藤原愁心里不由一陣觸動:“為湊出頭嗎……”
本村宏樹不免一陣擔憂:“真的沒事嗎?”
林知月低頭回復:“沒事,你們?nèi)蕚浒?,如果你們再問,我真的又會破防了……?/p>
“那個……愁,你們先去吧”鳴宮湊看著低著頭的林知月連忙起身:“你們先去準備吧,知月這邊有我們!”
等他們都走了以后,林知月才微微抬頭,入目的是一雙一張潔白的紙巾。
林知月看了一眼竹早靜彌,隨后接過這張紙,擦著眼淚道歉:“對不起……嚇到你們了,我不是想哭,我就是……就是?!?/p>
不好,又想淚崩了,林知月心里狂罵自己的體質(zhì)。
但臉上卻是說著說著哽咽,然后再一次的淚奔了:“我就是……就是淚失禁體質(zhì)……一和別人吵架或者聲音一大情緒一激動就……控制不住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