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凡所回答的兩個字仿佛是一把無形的鑰匙,解鎖了鄧意肆心中的困惑,那份深藏不露的意味無需多言,鄧意肆連連搖頭發(fā)出嘖嘖聲,眸光重新凝聚在懷中人的迷戀的容顏上
在微醺的氛圍中,一位服務(wù)員悄然步入,手中的酒瓶無聲地放在桌面,仿佛怕打破這紙醉金迷的畫面。他的身影在搖曳的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目光如貓般在昏黃的角落間悄然游走
最終視線定格在坐在中間位置的舒凡身上,僅是這微妙的停頓,如同漣漪引起了沅泉的注意
沅泉“酒吧規(guī)定不是說過沒有允許不準(zhǔn)進(jìn)來嗎?”
此時舒凡正被懷里人服侍著點燃一根香煙,打火機冒出紅色的光,短暫的照亮灰暗的一角,點燃的香煙隨即流出縷縷輕盈的青煙,舒凡肆意的吐出一口煙霧,被煙霧阻擋的視線有些朦朧,那個服務(wù)員卻依舊很清晰的看到舒凡朝自己的方向看來
沅泉“既然不想走就成全你”
似乎是聽到沅泉的話語,那服務(wù)生仿佛被觸動了某個開關(guān),不自主地連連鞠躬道歉,察覺到沅泉似乎準(zhǔn)備離座,他連忙轉(zhuǎn)身,逃也似的拉開了門奔了出去
沅泉“無趣”
沅泉只是慵懶地調(diào)整了坐姿,二郎腿依舊交疊,全然不打算起身,她的目的僅僅是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待那人狼狽離去,她不禁嗤笑一聲,隨手端起酒杯,讓琥珀色的液體在唇邊流連
舒凡“怎么了?看不上?”
沅泉“去你的”
沅泉“那個人不是這的服務(wù)員”
其他幾人的視線均落在沅泉身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匆匆結(jié)束的樂趣
周芷青“怎么不攔下來?”
沅泉“管他呢,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沅泉“進(jìn)來可是找準(zhǔn)了舒凡”
沅泉“說不定又是哪個傷心的小花骨朵兒?”
舒凡聆聽著,口中輕輕吐出一團(tuán)繚繞的煙霧,煙頭在她指間閃爍著微紅的妖冶光芒,仿佛燃燒的火星在黑夜中跳躍。隨著煙蒂的消逝,煙灰缸里多了一抹殘燼,而她唇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滿是自得和饜足絲毫不見掩飾
舒凡“姐的魅力”
沅泉“給你陽光就燦爛”
舒凡緩緩飲盡杯中最后的佳釀,那烈酒猶如火焰般滑過她的喉頭,留下一道熾烈的烙印。她輕拭去唇邊微濕的酒漬,舉手之際,懷中人也隨之離去
周芷青見狀問出了心中一早的疑問,舒凡聞言顯而易見的一頓,纖細(xì)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扣挖著膝蓋,心中正一片混沌
周芷青“你現(xiàn)在出來了,丁程鑫呢?”
舒凡“舒霖陪著呢”
鄧意肆“渣女,留著小白兔獨自在家傷心”
周芷青“你倆誰也別說誰”
沅泉“鄧意肆你前段時間的事情大家可是都知道”
鄧意肆垂下眼簾,那抹難以言喻的尷尬使她的嘴角緊抿,內(nèi)心如翻涌的暗潮,那份被提及的羞恥再次回憶涌現(xiàn)。面對那些話語,她被迫選擇了沉默
舒凡“走了,下周訂婚宴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