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開!”梵樾面色微沉,不悅地瞪了白爍一眼。
他抬手想要扒拉開白爍,可手剛碰到白爍的肩頭,他手腕上的寶石就突兀地亮了一下。
見狀,白爍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可茯苓和梵樾卻俱都面露震驚之色。
原來無念石在梵樾手中啊,茯苓開心了,這下她終于能跟瑱宇交差了,日后也有了光明正大接觸梵樾的理由。
梵樾很是郁悶,這一個月來,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不能讓無念石有反應(yīng),這女子究竟有何不同?僅一個接觸就能讓無念石發(fā)亮?
“小兔崽子,你在干什么?”
巡防路過的白荀見自家閨女居然在花樓里,立馬暴跳如雷地小跑了進(jìn)來。
二女一男擠作一團(tuán),很難不讓人產(chǎn)生遐想,更何況梵樾和茯苓的打扮還一個比一個招搖,看著就不像好人家的孩子。
白荀還以為自家閨女是個男女通吃的,更是氣的七竅生煙。
“你們兩個,想在寧安城平安無事,就離我閨女遠(yuǎn)點兒,哼!”
白荀送了梵樾和茯苓一人一對兒白眼兒,拉起白爍的胳膊就往外走,還邊走邊罵道:“你個混不吝的,你是要氣死我呀!看回家我怎么收拾你!”
“唉,爹爹,您慢點兒,我還有正事兒呢!”白爍一臉的不情不愿,卻又拗不過自家老爹,只能跟著回家。
“我還會再來的?!?/p>
白爍回頭,剛說一句話,就被白荀揪住了耳朵, “來什么來!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呵,有??!”梵樾對著父女二人的背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雖然剛剛那個白城主沒說什么太過分的話,可那眼神卻滿是嫌棄,想他堂堂妖王,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哼,算他們跑得快!
這就是爹爹嗎?茯苓癡癡望著離去的父女二人,滿眼落寞,妹妹嬌俏可愛,爹爹嚴(yán)厲又不失慈愛,多好的家人啊。
然而此時此刻,根本容不得茯苓自憐自艾,白荀父女前腳剛走,她后腳就跟著跑出了不羈樓。
如今她的身份暴露了,不抓緊跑,難不成留下來等死嗎?
“想跑?”
梵樾一甩袖子追了出去,最終,他在一處小巷內(nèi)攔住了茯苓的去路。
“樓主這是?”茯苓面露不解,后退一步,稍稍與梵樾拉開了距離。
“昨夜我們還見過面,不過幾個時辰而已,姑娘不會如此健忘吧。”
梵樾心中不悅,這個瘋女人招惹了他,居然還敢裝不認(rèn)識他,真是豈有此理!
知道梵樾真的認(rèn)出了自己,茯苓也不再偽裝,變回了真身。
“原來是皓月殿殿主當(dāng)面啊,真是抱歉,您這一穿上衣服,我一時間竟是沒認(rèn)出來。”
說著,茯苓抬手搭上梵樾的肩頭,湊近他的耳邊,低聲問道:“脖子還疼嗎?”
后追出來的天火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驚呆了,殿主有相好的了?什么時候的事兒?她怎么不知道?
一旁的藏山揣手手,默默吃瓜,怪不得殿主藏的嚴(yán)實,這么漂亮的姑娘,換作是他也不愿意給旁人看。
“你!不知羞恥!”梵樾羞惱地一把推開茯苓,熱意自脖頸爬上耳尖,燒的他很是不自在。
“嗯~”
茯苓微微蹙眉,媚眼如絲地看著梵樾,嗔怪道:“傻瓜,我不準(zhǔn)你這么說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