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翎亦是一身紅衣喜服,加上東都的王冠,還多了屬于上位者的霸氣。但看兩位新人,樣貌絕對是登對極了。
葉翎特意換了大號女相,雖然心里有了預(yù)料,但還是想在今天,如同當(dāng)年初見那般。只是,看著蕭承煦的神情,免不了還是失望。
葉翎如何不知道,蕭承煦確實已然不知該如何思考。在這之前,他有想過東都王該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應(yīng)當(dāng)如何對待,如何能在夾縫中生存,積聚實力,為自己謀求復(fù)仇的機會,諸如此類……
此刻卻是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熟悉,呼之欲出的熟悉感,他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卻不知為何而跳,可神志卻告訴他,她應(yīng)該是陌生的,陌生到這張臉?biāo)緵]有分毫印象,熟悉的頭痛隨之而來。
葉翎見狀,壓下所有的情緒,替他醫(yī)治,這結(jié)果,她早就有預(yù)料了不是么。
“盛州便是這般教導(dǎo)兒郎的,新婚之夜,對著自己夫君這般冷漠,燕王殿下,怕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不去細想,不去深究,頭痛就不再繼續(xù),聽聞葉翎這般夾槍帶棒的嘲諷,蕭承煦也不甘示弱。
“夫君?你我這般,究竟誰才是夫君!你究竟是誰,總不至于,聞名天下的東都王,竟是個女人!”
“哼,你不妨猜一猜,東都王究竟是男是女啊。但不論如何,今日是你嫁我,整個東都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p>
說著,突然靠近蕭承煦,葉翎的呼氣都能傳到蕭承煦的臉上,一時間惹得他心神大亂。
“怎么?本王美么?這張臉,天下可再找不出第二張了,你不吃虧!論美貌,本王雖不在意,但你不得不承認,什么雍臨第一美人,云泥之別;論地位,本王坐擁東都,日后也定會登頂天下,也不會委屈了你,何必做出這么一副樣子。你又沒打算死,既然已經(jīng)到了我的手上,還是乖一點的好……”
說著,葉翎捏住蕭承煦的下巴,模樣輕浮。
蕭承煦別過臉,不去看葉翎,先把自己的疑問問出口。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究竟是誰?東都王若是個女人,不可能瞞得過天下人!你如今這般模樣,究竟是何用意?”
“你就當(dāng)我有特殊愛好,反正這里的人都習(xí)慣了,不論我做什么他們也不敢說半個不子;當(dāng)然,也有可能,我就是太喜歡你了,怕你難過,索性換上這身女裝,哄你開心啊。左右你丟的是面子,我也不不是不可以為你舍下里子;”
葉翎已經(jīng)伸手勾住蕭承煦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說道,呼吸間,蕭承煦早已經(jīng)面紅耳赤,這么多年,他哪里見過這般場景。
“你初來乍到,有所不知,我們東都不同別處,有特殊的生子藥,你若哄得我開心,我替你這一下也不是不可,反正,東都的太子從你我二人所出便可!我對你做到這般,你可感動么?”
“混賬!我以為東都王雖然名聲不好,至少也是個頂天立地的蓋世英雄,如此戲耍我,有意思么?”
蕭承煦一把推開葉翎,他不是傻子,他聽的出葉翎話里有幾分真心假意,更是不喜歡她如今這副樣子,雖然嫵媚嬌柔,但是他覺得這一切不對,他的心里叫囂著不該是這個樣子。
葉翎被推到一旁,也不生氣,立時收起了臉上的神情,坐了起來,勾起嘴角,“我還以為,這么多年,你更喜歡這樣的,原來不是?。 ?/p>
“你說什么?”蕭承煦疑惑,葉翎話里話外對他顯得很熟悉,他實在記不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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