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葉翎的優(yōu)點十分明顯,那就是說話算話,在藥物的影響下,蕭承煦幾乎沒有什么抵抗的能力,當(dāng)然,在葉翎面前本來也沒有多少自控能力。
直到折騰的筋疲力盡才帶著葉翎一起去清洗,看著葉翎累的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蕭承煦只是象征性的捏了一下的她的臉,至于其他的,還是等明天白日再好好的清算。
卻不想一覺醒來,天都快塌的差不多了,這個清算,也不得不等上幾個月。
蕭承煦覺得天塌了,葉翎這邊也沒好到哪里去,她幾乎是被人暴力的推開的,起初聽見身邊的人驚慌失措的聲音,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當(dāng)是蕭承煦準(zhǔn)備秋后算賬,又不能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根本毫不在意。
眼睛都沒睜開,嘟嘟囔囔的往人懷里鉆,整個人纏上去,嘴里念叨著,“承煦,哎呀,我都快被折騰散架了,你就是有氣等我休息好了再發(fā)嘛,今天又不用上朝,你再陪我睡一會嘛~”
可惜,這般軟軟的撒嬌若是換作平常,蕭承煦早就投降了,只是今天顯然格外不同。
‘蕭承煦’幾乎是憤怒的斥責(zé),將人拖了出來,捏緊她的手,一時的疼痛讓葉翎瞬間就清醒了,睜眼看向自己的枕邊人,沒錯啊,是她的親親夫君,只是不明白怎么會生那么大的氣,還一副被輕薄糟蹋的屈辱樣。
“大膽,你是誰,誰準(zhǔn)你爬上本王的床,誰派你來的!”全是質(zhì)問,手中力道更是幾乎要將人手腕捏斷。
葉翎吃痛,用力甩開,還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蕭承煦,你瘋了,我就是給你下了點助興的藥至于這么生氣嗎,你自己不也很開心嗎,你弄疼我了,你再這么神經(jīng)兮兮的,我真的生氣了!”
葉翎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這么多年,誰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她,連蕭承煦的自稱都沒注意到,心中在想著蕭承煦不至于生這么大的氣啊,總不會是因為覺得自己認(rèn)為他不行才給他下藥,傷自尊了吧。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給本王下藥,齷齪至極,混賬!”
‘蕭承煦’聞言更是氣憤,認(rèn)定眼前的人就是趁著自己傷心酒醉趁虛而入爬上自己的床的心機(jī)女人,他從前更是從未見過這個女人,可是他守身如玉了那么多年,如今竟被眼前這人得逞,憤怒與恥辱的感覺充斥了全身,直接伸手想要將人掐住扔下床去。
這個時候葉翎就是再遲鈍也感受到不同了,立刻反客為主,掐住蕭承煦的脖子將人按在床上,她下意識的以為是有人冒充,但是對于這具身體的熟悉又讓她遲疑,拉開這人的胸口,看著自己當(dāng)年敲的印章,這是不能偽造的,一時之間矛盾極了。
沖著蕭承煦大聲質(zhì)問,“蕭承煦,你別玩了,我不管你在搞什么把戲,我告訴你,你玩的有些過火了,我真的生氣了!”
聲音中還帶著幾分不可抑制的顫抖,又氣又急,她下意識的覺得蕭承煦不會這么對她,那么眼前的人到底怎么了。
‘蕭承煦’雖然久經(jīng)沙場,但是身手對比葉翎還是差上不少的,尤其是近距離的格殺,所以被葉翎反殺按住,看著眼前生氣的女人他竟然覺得心里也會堵得慌,而且,這樣的身手,會是一個一心爬床上位的女人嗎。
動靜一時有些大,伺候的宮人不得不在外焦急詢問,“陛下,發(fā)生何事?”
葉翎在氣頭上,同樣也不想讓人看見他們這般樣子,“沒事,都給朕退下!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要進(jìn)來!”
經(jīng)過這么一打岔,‘蕭承煦’也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這里不是他的寢殿,遠(yuǎn)比他的王府要大,這里的一切都那么陌生,還有,眼前的人被稱為陛下,他一定是醉了還未清醒,否則,哪里的帝王會是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