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狂徒,速速放開本小姐的耳朵!”司徒九月愣神的功夫,紅狐已經(jīng)嗷嗷叫喚好一會了。
“你怎么會說話!”司徒九月的腦子仿佛一團漿糊,重復(fù)著這一句話,“你怎么會說話!”
良久,司徒九月終于回過神來松開手。
“你你你,實在是太笨了?!奔t狐軟軟剛從司徒九月的魔爪下掙脫出來,就一個跳躍蹦上了司徒九月的肩膀,“我主人那么神通廣大,我怎么會差呢?自然會說話?!?/p>
司徒九月懷疑起了自己,難道是紅狐這個從未接觸過的種族天生神異?是她少見多怪了。這么一想,她忽然記起了話本上的故事,狐妖小書生。
“你是狐妖?”司徒九月把軟軟從肩上扒拉下來,嚴(yán)肅地打量起了軟軟,這可把軟軟看得渾身不自在,尾巴尖的毛都炸了起來。
“你才是狐妖!本小姐這么可愛,自然是普普通通的小狐貍一枚啦。”紅狐軟軟這時倒沒有吹噓自己。
“那你怎么會說話?”司徒九月腦袋上都是問號。
“嗯~好像是吃了個藥丸子就會說話了?!避涇浰α怂︻^,又甩了甩頭。
司徒九月若有所思,緊接著一手薅住軟軟的領(lǐng)子將她提溜了起來。
“哎哎哎?你做什么,大膽!大膽!本小姐剛剛說錯了,才不是普通小狐貍,我是大狐妖,大狐妖!”軟軟艱難地保持著平衡,試圖用腳踹司徒九月。
———————————————
文紀(jì)房中
司徒九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踹門闖了進來,文紀(jì)從床上驚坐起,趕忙用被子圍好自己:“你你你你你來做什么?”
司徒九月將紅狐軟軟丟在文紀(jì)頭上,一個頭追把一人一狐均震了個踉蹌。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倒反天罡,倒反天罡!”軟軟一落到實處,就預(yù)備起跳去抓司徒九月,卻一下被文紀(jì)揪住了尾巴。
“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會說話?”文紀(jì)一頭霧水,“司徒九月!你是不是對我下毒了!夜闖我房間還給我下毒,我要告訴主君!”
“告啊,你快去把蕭蘅給我?guī)н^來。”司徒九月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主君,主君…”文紀(jì)想起蕭蘅正外出查案,“主君公務(wù)繁忙,哪有時間斷這個精怪官司?!?/p>
“那這狐妖,就交給你了??蓜?wù)必好好查查,是什么精怪。”司徒九月飄飄然走了,留下一人一狐瞪大了眼睛。
文紀(jì)抱緊了自己,離了軟軟八丈遠(yuǎn)。
“什么!你你你干什么!嫌棄本小姐?”紅狐軟軟一看這架勢,立時不樂意了,“哼,無知,無知,無知!”
—————————————
工部侍君宅
司徒九月從文紀(jì)處離開后也沒閑著,翻墻抄近路去了蕭荇院里。卻在半路遇上了白玉。白玉不認(rèn)識司徒九月,還以為是刺客,二人登時交手。
在月光下,白玉與司徒九月兩人的身影交織成一幅緊張而激烈的畫面。白玉身著白衣,宛若月光下的仙子,她的動作輕盈而敏捷,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凡的武學(xué)造詣。司徒九月則是一身黑衣,猶如暗夜中的獵豹,她的眼神銳利,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凌厲的殺氣。
兩人交手間,白玉的指尖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她的劍法如同流水般連綿不絕,既溫柔又致命。司徒九月則憑借深厚的內(nèi)力,每一次揮鞭都帶著狂風(fēng)暴雨般的威勢,試圖控制住白玉。
然而,白玉卻似乎總能巧妙地避開司徒九月的攻擊,她的身形在月光下飄忽不定,仿佛一陣輕風(fēng)。就在司徒九月再次揮鞭之際,白玉突然身形一閃,瞬間出現(xiàn)在司徒九月的身后。她伸出纖細(xì)的玉手,輕輕地按在了司徒九月的肩膀上。
這一按之下,司徒九月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瞬間涌入體內(nèi),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硬在原地。他試圖掙扎,但白玉的內(nèi)力卻如同鎖鏈一般將她牢牢地束縛住。
“別別別,我不是刺客??!”司徒九月見勢不妙,忙開口。原先還想著一個婢女不會有多高的武力,還想著試探試探貼身丫鬟的實力,卻不料將自己陷入了尷尬之境,“貿(mào)然前往,我是肅國公府司徒九月?!?/p>
白玉自然聽過司徒九月的名號,卻沒見過真人,只得帶著司徒九月見蕭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