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nèi)ゴ笳??”蕭荇提議和司徒九月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程。
司徒九月眼睛一下亮了起來,這么多年不見,十分想念哥哥,如今正是個好機(jī)會,還能順便避一避蕭蘅。
見司徒九月答應(yīng)了,蕭荇一把抱起她,也不整理整理披散的發(fā)絲,就運(yùn)起輕功掠上高空。
(修的功法不同,蕭蘅都可以飛來飛去,那蕭荇能直接上天也不足為奇了。)
就這樣,在蕭蘅和姜梨完全沒發(fā)覺的情況下,蕭荇和司徒九月悄然離去。
蕭荇的心腹自是知曉,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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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國公府內(nèi)院
“你還有什么辦法?”姜梨看向蕭蘅。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陕浠魉K究只是死物。”蕭蘅叫來文紀(jì)。
“去蕭荇的庫房偷些丹藥出來。”文紀(jì)瞪圓了眼睛,“什么!主君,這可使不得。這,我可打不過?!?/p>
“這活陸璣合適,主君等著,我這就去叫陸璣?!蔽募o(jì)腳底抹油一下竄了出去。
“這就是你說的辦法?偷?”姜梨輕笑了一聲,“好一個道貌岸然的肅國公,自家妹妹的東西,都淪落到去偷?!?/p>
“你知道什么?”蕭蘅反手扇了扇,“更何況,你與她似乎,有些矛盾。若我開誠布公,她不見得會愿意?!?/p>
“身居高位之人,隨手的一點(diǎn)授意,可以碾死像我一樣的許多螞蟻,不費(fèi)吹灰之力,自有人為其討好鋪路?!苯媛冻鲂┰S倔強(qiáng),“你也清楚我并不是姜梨,肅國公?!?/p>
“你想說我妹妹以勢壓人?”蕭蘅也收起了輕松之意,“如今,你就是姜梨,姜二娘子?!?/p>
“我為了替姜梨復(fù)仇來到京城,去到姜家這個龍?zhí)痘⒀?。姜元柏他十年未曾看過姜梨一次,這樣的人,為何值得蕭荇保護(hù)?不,應(yīng)該說,我這樣的螻蟻,竟然因姜元柏而得到她的垂憐?這一點(diǎn)點(diǎn)微薄之力,都能被視作對朝堂的威脅?”姜梨上前幾步仰頭看向蕭蘅,“那么姜梨的仇,就該被泯滅在朝堂之下,就該悄無聲息地消散?”
“不必說了,如今,你就是姜梨,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笔掁靠吹浇婵粗械谋?,“你走吧。既然如此,我也不該用她的東西助你。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p>
“的確,如今的我怕是也被曾經(jīng)的我所不屑。我能順利回到京城,借的也是你肅國公的情。這一點(diǎn)順?biāo)饲?,我怕是一輩子也還不上?!苯娣餍滢D(zhuǎn)身,“姜梨這就不過多打擾了,只能略備薄禮,請肅國公看這歲試?!?/p>
“姜梨,禍從口出?!笔掁靠粗娴谋秤?,說了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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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人不在宅中。”陸璣向蕭蘅行禮匯報。
“兩個都不在?”蕭蘅猜測到了什么。
“是,主君。蕭荇和司徒九月都不見了?!标懎^為了探到這消息從門口就開始掛彩,還是最后表明身份才得知此事。
文紀(jì)心驚膽戰(zhàn)地站在一邊,要不是推了陸璣出去,如今這掛彩的可就是自己了。
“無妨,不出所料,她們?nèi)チ舜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