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說好了,我給你帶京都的紫藤花香囊為禮物喲”“嗯”
掛斷女朋友打來的電話,謝繆沙突然發(fā)現(xiàn)剛才他打電話的時候有幾個未接來電,仔細(xì)一看,竟然都是布魯肯·伊田,也就是“紅鐮刀”打來的
“某人一直不回我的消息,是不是在和女朋友唧唧我我呀?”
接通電話,對面?zhèn)鱽聿粷M的聲音,這也難怪,謝繆沙剛才和庫拉拉打了近半個小時的電話,急性子的“紅鐮刀”估計早就等急了
“行了,這幾天你不是一直在調(diào)查那兩個家伙的行蹤嗎?怎么樣?是不是有收獲了?”
“沒錯,只不過具體的等你來這個地方再說”
接著,便見他掛斷了電話,與此同時,一則地址被他發(fā)到了謝繆沙的手機(jī)上,一看,這個地方竟然就在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對面,是一個叫妖怪酒吧的地方
??
“要不是聽其他和你接觸過的冒險家說你的生活很規(guī)律,我一定會以為你的腦子是因為在啤酒中泡多了而壞掉了,你竟然會在酒吧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討論情報”
剛來到酒吧外,謝繆沙就從向面前的那個一頭黃毛,一看就像不良少年的家伙表達(dá)了自己的不滿,這也難怪,此時的酒吧里面十分熱鬧,下班的工人,白領(lǐng),幾個警察以及三四群穿著奇裝異服的大學(xué)生正在酒吧里面暢飲,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偷聽,簡直是再容易不過了
“跟我來就知道了”說著帶著神秘笑容的布魯肯便拉著謝繆沙走進(jìn)了酒吧中
………
“飛鳥!再給我來一瓶啤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那群警察中傳來是,目暮警官,看那架勢,他們似乎破了一場大案,正在開慶功宴
“哦,對了,再給毛利來一杯,他可是我們的大功臣啊!”說著他拍了拍旁邊那人的肩膀,正是毛利小五郎
“毛利前輩,我敬你一杯!你的推理實在是太精彩了,我們甘拜下風(fēng)??!”
“哈哈哈,哪里哪里,都是小兒科罷了,對了,飛鳥老兄,啤酒好沒有?。俊?/p>
“久等嘍”一個高大的身影,端著一杯啤酒從吧臺后面閃出來,將那杯啤酒穩(wěn)穩(wěn)地放在了那群警察的桌子上,只見那是一個高大的中年人,頂著一頭耀眼的紅發(fā),有著寬寬的下巴,看起來十分老實憨厚,為了方便,他把襯衫的袖子卷起,露出粗壯的手臂及巖石一般的肌肉,讓人感覺十分有力
“誒,我的呢?”見飛鳥把那杯大啤酒放到目暮警官身前,毛利小五郎突然想起自己女兒之前多次提醒自己要節(jié)制喝酒,并且揚(yáng)言要采取行動,該不會……
“毛利呀,昨天晚上你的女兒把你接回去的時候,我問他要了你的診斷書,看來你沒有好好的遵循醫(yī)生的囑托呀,這樣醫(yī)生可是會很頭疼的,所以我們決定,嚴(yán)格限制每周賣給你的酒的數(shù)量,這周你已經(jīng)超標(biāo)了,所以說不能再喝酒了”
“啊,怎么這樣??!這周才過一半??!”毛利的哀嚎在其他警員的哈哈大笑中響起,無奈,他只得接受這個現(xiàn)實,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個叫飛鳥的家伙是一個老好人,絕對不會為了得到更多的利潤而干出像是賣出很多酒給他這種肝臟出了問題或是給未成年人出售酒的事情的
趁著毛利無奈地吃著桌上的烤肉串,周圍的警員為了安慰他紛紛表示自己想有這么好的女兒(你也不能指望一群二三十歲的單身漢有個女兒)都沒有借此安慰他的時候,謝繆沙悄悄地跟著布魯肯繞過了他們,來到了那個叫飛鳥的酒吧老板面前
看到布魯肯,飛鳥朝他點(diǎn)了一下頭,招呼一個店員過來幫他繼續(xù)上菜什么的,然后便領(lǐng)著謝繆沙二人走進(jìn)了旁邊一個隱蔽的門中,門后是一段樓梯,通往二樓,在這里謝繆沙看到了一排排的房間,從幾個門被打開到房間外相里面看去,他發(fā)現(xiàn)墻壁似乎都是吸音材料,這時他才明白,這間酒吧不是普通的酒吧,它是一個供賞金獵人們交換情報的地方
這時,一個狂野的女聲從三人身后傳來,謝繆沙記得那是洗手間的方向“伊田!好久不見了!快過來來一杯!”
那個女人竟然知道布魯肯的名字,看來是個認(rèn)識的人,轉(zhuǎn)過身子,謝繆沙看到一個戴著18世紀(jì)海盜眼罩的女子一手拿著啤酒罐朝自己嘴里灌酒,一邊沖他們打招呼
“姫野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喝這么多,不然早川先生是沒有辦法一個人帶著三個酒鬼回家的”果然布魯肯認(rèn)識這個叫姫野的女子,而且聽他的話,這個女子還有一個叫早川的隊友和另外兩個同伴
“沒事兒,那兩個家伙今天沒被我們帶出來,來,我們一起喝酒去,誒等等,這個小弟弟是誰呀?跟姐姐一起來喝酒啊!”這時,這個在謝繆沙看起來像是在耍酒瘋的女子將目光移向了他,那個眼神驚得謝繆沙后退一步,他現(xiàn)在百分百確定這個女人在耍酒瘋,畢竟這個眼神和當(dāng)年初中畢業(yè)后聚餐的時候,庫拉拉喝了一瓶伏特加,然后強(qiáng)吻自己時一模一樣
“不用管他,這么大的動靜,估計那家伙已經(jīng)知道了,走吧,話說你成年沒有?”布魯肯像是見怪不怪一樣,把胳膊搭在謝繆沙的身上,將他的身子轉(zhuǎn)了過去,繼續(xù)跟著飛鳥往前走。而身后似乎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謝繆沙盡管沒有看到那個男子的表情,但還是能感覺他一定是滿頭黑線。
……
走進(jìn)包間,謝繆沙確定了這里就是一個賞金獵人交換情報的地方,這時,他聽到坐在對面的布魯肯朝飛鳥要了一杯啤酒,這頓時讓他口干舌燥,是啊,他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喝過酒了,反正自己都成年了,來一瓶伏特加應(yīng)該不會怎么樣吧?畢竟庫拉拉當(dāng)初未成年飲酒都沒怎么樣,當(dāng)然,指的是身體,那家伙當(dāng)晚還是被家長給訓(xùn)了一頓
想著,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卻被飛鳥一口拒絕,原來,他之前和毛利蘭閑聊的時候知道他們班來了一個叫謝繆沙的,已經(jīng)成年的交換生,所以飛鳥雖然同意向謝繆沙出售酒,但是拒絕賣給他烈酒,無奈,謝繆沙只有要一瓶清酒,打算回家慢慢喝,這時他才理解了毛利小五郎剛才的心情
“行了,別愁眉苦臉的,少喝點(diǎn)酒又不會死,我和你是來聊正事的”說著,一張建筑的平面結(jié)構(gòu)圖被他甩在了桌子上“這便是那個組織的一個小據(jù)點(diǎn),我通過監(jiān)聽的手段,知道了他們的一些交易流程,所以我制定了一個計劃……”
此時謝繆沙還不知道,他們倆個人的計劃并不會如此順利,甚至還使謝繆沙一度陷入危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