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寒走了幾步路之后,就有些承受不住了胸口的疼痛,他糾著胸口的衣服都起了褶,大口喘著粗氣,似乎有些呼吸不暢,眼前景物晃悠的厲害,一時半會看不清楚,像是蒙了一層水汽,似乎是要暈了。
看見一紅色柱子像是救命稻草一般趕緊扶住,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身形。
他低頭看著地板上,糟糕了,這地板怎么開始轉(zhuǎn)圈了,晃悠的厲害,身體都有些打顫,額頭直冒冷汗,他索性緊閉雙眼,不敢再看。
不過他也沒敢閉眼太久,一會兒便睜開了眼朝不遠(yuǎn)處的臥房走去,快到臥房的時候,腳一軟,差點(diǎn)把自己給絆倒了,幸好被人給扶了一把,謝玉寒人還沒見著本能的先道謝了。
謝玉寒“謝謝!”
他抬頭看去,才看見那人,原來是杜建澤,他有些詫異!
謝玉寒“怎么是你?”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扶著謝玉寒推門進(jìn)去了。
一進(jìn)門,謝玉寒就甩開了他,那人要扶他,他本能閃開了,似乎有些生氣,謝玉寒趕緊把門給關(guān)上。
謝玉寒“你怎么在這里!很危險(xiǎn)知不知道!”
謝玉寒“這是白天!不是晚上!”
謝玉寒看了一眼手上還拿著顧亦輝送他的桂花糕,趕緊把東西放回到桌面上,生怕等一下弄壞了。
杜建澤走到他身旁,放低了聲音。
杜建澤“哥!是不是晚上就可以?”
謝玉寒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你在胡說八道就撕爛你的嘴。
杜建澤“哥!我只是擔(dān)心你!”
謝玉寒“擔(dān)心什么!”
杜建澤眼神變得異常冰冷,換了另一種面孔。
杜建澤“剛剛,我都瞧見了!”
謝玉寒扭頭,不想再提剛才的事。
謝玉寒“不要再說了!”
杜建澤“怎么?你現(xiàn)在說話都不敢正眼看我了?”
謝玉寒后退。
杜建澤“他親你你為什么不躲開!”
杜建澤質(zhì)問把謝玉寒逼到了墻角,謝玉寒有些心虛。
謝玉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杜建澤捏住他的下顎逼迫謝玉寒抬頭看他。
杜建澤“你看你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了!”
杜建澤眼神從他唇邊掃過。
杜建澤“我若現(xiàn)在要做些什么?你能拒絕的了嗎?”
謝玉寒慍怒。
謝玉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杜建澤“謝玉寒!你中毒了!”
杜建澤“你還要隱瞞多久,你覺得你又能撐多久?”
杜建澤“我問你,你是不是對他動情了!”
謝玉寒“沒有!”
謝玉寒的眼神直接躲開了杜建澤。
杜建澤“如果是!你讓他幫你解!你看他會不會有一絲憐憫你!”
謝玉寒推開他的手,跌跌撞撞走到桌子前,撐著身體,喘息著,心一陣抽搐。
謝玉寒“夠了!”
杜建澤轉(zhuǎn)頭看向他。
杜建澤“你以為離開親政王就可以不受控制了嗎?不可能!”
杜建澤“你只不過是他們手中的棋子而已!”
杜建澤“用完,就該扔了!”
謝玉寒突然聽見不遠(yuǎn)處有腳步聲。
謝玉寒“杜建澤!有人來了,你現(xiàn)在趕緊出去!不然等下可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我可保不了你!”
杜建澤“謝玉寒!你…”
杜建澤“謝玉寒!要不是你他媽的中了那該死的情毒!我現(xiàn)在就…”
杜建澤一氣之下甩手翻身出去了。
謝玉寒手中握緊,杜建澤,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死性不改呀。
謝玉寒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桂花糕,眸子變的柔和,可紅了眼眶,該死。
謝玉寒看了一眼門外,有人,他推門出去,原來是紀(jì)新月。
謝玉寒“紀(jì)姑娘!你怎么會在這?”
紀(jì)新月“哦,看你臉色不太好,便過來瞧瞧?”
謝玉寒“無事!讓紀(jì)姑娘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