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有鳳硯洵陪著,若若很安心,每天都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似是要把從前少睡的覺都補回來一般。
不過,今日是大朝會,鳳硯洵得早起上朝。
內(nèi)侍小小聲叫鳳硯洵起身,可若若也同時被叫醒了。
這是職業(yè)病作祟,而且,沒有鳳硯洵陪著一起睡,若若也便沒了睡意。
“若若,我要走了?!?/p>
“嗯?!?/p>
“若若……”
鳳硯洵看著若若的眼神委屈又控訴,仿佛是在說:娘子,你對人家太冷漠了。
“過來。”
若若坐起身,眼神里都透著無奈,可實際上卻并沒有半分對鳳硯洵的不耐煩。
嗯,都習慣了。
鳳硯洵平日里也有政務(wù)須得處理,每次離開都會來上這么一出,偏偏若若也愿意哄著他。
“哦?!?/p>
鳳硯洵坐在了床邊,盡量矮下身子與若若的視線平齊。
對于送上門來的美色,若若也沒客氣,單手摟著鳳硯洵的脖頸把他往身前攬了攬,而后便在他的唇上狠狠嘬了兩口。
“真甜?!比羧羧滩蛔∩焓衷邙P硯洵被蹂躪過的唇瓣上摩挲著,“日后,若是這里被旁人碰到了,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
沒辦法,美色當前,若若也不是圣人,鳳硯洵實在太過誘人,勾得若若的色欲一個勁兒得往上漲,一大早起身便想化身為狼。
若若的掌控欲其實是極強的,她習慣性得掌控一切,隨時隨地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可唯獨對鳳硯洵例外,這大概就是因為鳳硯洵能給若若帶來安心吧。
尤其是在床笫之間,若若從不強勢,也很少主動,他們在一起時,若若發(fā)現(xiàn)她非但不反感鳳硯洵在上,她自己則被壓制,反而十分享受鳳硯洵帶給她的歡愉,不過,今早若若倒是難得主動同鳳硯洵親近。
當然了,事實上,鳳硯洵根本舍不得往若若身上施加重量,更不用說傷害若若了,他極盡所能得取悅?cè)羧暨€來不及呢。
“若若……”
鳳硯洵害羞得不敢抬頭,反而把頭往若若頸間藏了藏。
羞澀的同時,鳳硯洵更多的還是竊喜。
他喜歡若若對他主動,因為這個代表了若若對他的喜歡,若是,若是他們歡好之時若若也能對他這般霸氣,有這般強的占有欲便好了,他才不在乎什么男人的尊嚴,他只在乎他的娘子是否愛他。
“怎么?你要親回去嗎?”
鳳硯洵已經(jīng)羞得不行了,可若若卻是惡趣味大漲,還想繼續(xù)逗弄他。
“要?!?/p>
鳳硯洵的回答干脆利落,說完也不等若若回應(yīng),便以極快的速度在若若的唇上落下一吻。
一觸即離,親完之后鳳硯洵才敢去偷看若若的表情。
鳳硯洵當然知道若若是在打趣他,可他是真得想親若若,昨晚親了,今日還想得寸進尺,他也覺得自己太過貪得無厭。他自己使了小心機,他自己便要承擔后果,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承受若若的怒火,他接受若若的一切懲罰。
“偷襲?”
若若原以為鳳硯洵會羞答答得不敢抬頭的,結(jié)果好嘛,人家害羞也不影響人家發(fā)揮呀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