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巖魚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她沒再回頭,正如她的心一樣,毅然的將那“司北逸”三個大字撇了出去。
那瓶鮮紅的液體,被宋巖魚直接倒掉了。
以前為了迎合司北逸,她總是謊稱自己的喜好,謊稱自己也很喜歡喝紅酒。
反正,以前單純的自己,想著,只要和司北逸有了一樣的喜好,是不是就可以多點(diǎn)共同的話題了?
既然,他的心是捂不熱的,那就通通都不要了,通通都丟掉。
現(xiàn)在她宋巖魚只想做自己。
她勉強(qiáng)在客廳湊合了一晚,舒適度確實比不上自己的主臥,但如果能離那個男人遠(yuǎn)一點(diǎn),也未嘗不是件好事,至少她精神上是舒適的。
是啊,我還在妄想什么呢?
既然我不入你的心,那我還是拿走你的財產(chǎn)吧,反正,最后的股份,我宋巖魚可以通通不要,全部給時玖兒都行。
你和白月光的牽扯,你們之間的修羅場,就不要帶上我了,我不過是個,背著一紙婚約的無辜小女子,
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演什么深情的苦情戲碼。
司北逸啊,如果這輩子,我宋巖魚注定要栽在你的手里,那我認(rèn)。
如果不是,那我反抗到底!我定然不會傻乎乎的栽在你的手里。
第二天醒來之后,司北逸只覺得他頭痛欲裂,腦袋仿佛要炸開了!
對于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印象,他好像因為宋巖魚心情不太好,跑去酒館買醉...
然后就從這張床上醒來。
司北逸聞到了周圍的味道,好像有點(diǎn)熟悉?他猛的坐了起來!
司北逸發(fā)現(xiàn)周圍空無一物,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個人。
宋巖魚?這是宋巖魚的房間嗎?
司北逸低頭看自己的著裝,除了領(lǐng)帶有點(diǎn)皺皺巴巴的,就連锃(zèng)亮的皮鞋都沒有脫掉。
他揉了揉他的眉心,天!不敢想象,自己昨天到底是副什么鬼樣子?怎會如此?
“宋巖魚,宋巖魚你在嗎?”
在的話請回答我,司北逸在心里補(bǔ)充道。
沒有任何預(yù)兆,他沒有聽到任何回復(fù),他頓時慌了,宋巖魚?宋巖魚你在哪?
他不斷的屋子里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但當(dāng)他看到廚房里忙碌的背影,他的心忽然就被安撫了下來。
原來宋巖魚在給他做愛心早餐呀,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容,緩緩的走了過去。
從她的腰后,緊緊的抱住了她,力道大得出奇。
“宋巖魚,宋巖魚...”他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處,輕輕的磨蹭著,就像一只撒嬌的大狗狗,懷里的人立馬僵硬了起來。
感動嗎?她根本就不敢動!
“宋巖魚你怎么不說話?”
“少爺...”
司北逸聽到聲音后,立馬放開了懷里的人,這分明不是宋巖魚的聲音,宋巖魚才不會喊自己‘少爺’!
他轉(zhuǎn)頭猛的看到了,倚在門框處雙手抱胸看好戲的宋巖魚,眼里的神情似笑非笑,就像是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司北逸慌得不得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宋巖魚,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聽我解釋,宋巖魚,你聽我解釋...”
“司北逸,原來一直死皮賴臉的人是我?!?/p>
她眼里的決絕就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扎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失了所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