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看著書信,笑的合不攏嘴,一頭青絲散落在肩頭,白皙的腳搭在身后謝必安的腿上,舒服的不得了。
謝必安揉捏著他的小腿,眼底帶著寵溺。
“過幾日我們出去逛逛,或許還能遇到他呢?!?/p>
李承澤翻了個身,大紅色的衣衫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他的腰身本來就很細(xì),寬松的衣衫直接將他的腰部露了出來。
***********懶散的看著他,“好不好?”
“嗯?!?/p>
謝必安抓住他作亂的腳尖,一點(diǎn)點(diǎn)的向上,手中拿著藥油給他的膝蓋上藥。
李承澤今日跪的時間有些長,膝蓋上帶著一絲烏青,因?yàn)樗钠つw比較偏冷白一些,看上去有些嚇人。
“不用上藥,我又不嬌氣?!?/p>
李承澤的雙手按在床上,歪著腦袋看著神色認(rèn)真的男人,覺得自己被謝必安當(dāng)成了一個脆弱的玻璃娃娃,“我都習(xí)慣了?!?/p>
謝必安的手劃過他緊繃的腳背,膚如凝脂,手感自是極好的,他輕聲說道:“我看著心疼?!?/p>
李承澤勾唇,長睫眨啊眨,腳掌踩在他的大腿上,手心按著被褥坐了起來,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謝必安,你可真壞,想要占據(jù)我的心臟。”
他抬手去摸男人冷硬的嘴角,兩根手指輕點(diǎn)嘴角,微微向上,“你怎得不笑?”
謝必安抿了抿唇瓣,微微的笑了一下。
“我不壞?!?/p>
“你就是壞,企圖在我的內(nèi)心占據(jù)一個重要的地位?!?/p>
李承澤笑了出來,身子花枝亂顫,眼淚都不由得劃過眼角。
他的腦袋靠在男人的懷中,聽著有力的心臟跳動,好半晌,他緩過勁兒來,說道:“你成功了?!?/p>
謝必安呆愣的看著他許久,“殿下……”
李承澤把玩著他的發(fā)絲,望著那干凈利落的下頜線,愉悅的說道:“你很特別?!?/p>
謝必安捏著他的腳踝,很細(xì),好像一把就能捏碎。
***************************************
謝必安松開他的腳踝,將他的衣裳整理了一下,大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我很歡喜。”
謝必安垂眸輕笑,“殿下,這算是你給我的補(bǔ)償么?”
“什么補(bǔ)償?”
“我外出受傷的補(bǔ)償?!?/p>
“算是吧?!?/p>
李承澤的指尖落在謝必安的腹部,那上面有一道疤痕,很新,是最近才受的傷。
他讓謝必安去了一趟江南,卻受了傷,他有些想要將三大坊的掌權(quán)人都?xì)⒘恕?/p>
他的人,只能由他來欺負(fù)。
“我會讓人收拾傷你的人?!?/p>
李承澤的指尖勾住他的手指,輕聲呢喃:“他們……都得死?!?/p>
殺心極重的李承澤忽然被謝必安捏住手指,他抬眸,謝必安笑著松開手,拿著藥油。
“繼續(xù)上藥?”
“好吧。”
李承澤退出他的懷抱,向后坐著,看著他在膝蓋上輕輕揉按。
淡淡的藥香味圍繞在兩人的身邊,隨著揉按的越來越舒服,李承澤漸漸地合上了眼睛,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作者感謝寶子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