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紀(jì)什么!
文紀(jì)我做錯什么了!為什么要打我十一軍棍!
文紀(jì)我只是想讓主君你消氣而已!
文紀(jì)再說了,為什么我說打柳二小姐五軍棍,卻打我十一軍棍啊。
文紀(jì)不止翻了兩倍還多了一軍棍。
蕭蘅多的那一軍棍,還不明白什么意思嗎?
文紀(jì)我……我……
蕭蘅再加一軍棍。
文紀(jì)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莫名其妙就要挨十二軍棍。
他看著陸璣,陸璣無奈的看著他說:
陸璣多嘴。
我和徐青禾聊著聊著,我就見蕭蘅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我先他一步,提前朝他走過去,攔截了他。
柳嬌嬌肅國公。
蕭蘅你眼里還有我這個肅國公呢?
蕭蘅送你的,不要扔了。
蕭蘅一邊說一邊朝我扔過來一個盒子,我眼疾手快的接住。
柳嬌嬌多謝。
蕭蘅謝我什么?
柳嬌嬌謝你的地方太多了。
柳嬌嬌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時謝起。
蕭蘅油嘴滑舌。
蕭蘅你繼續(xù)陪你的朋友們吧,我走了。
柳嬌嬌你生氣了?
蕭蘅我有什么好生氣的?
蕭蘅我就算是再小心眼,也不至于都不允許你和朋友見面吧。
蕭蘅再說了,你又不是我的誰,我才不管你呢。
我以為蕭蘅會生氣的,更沒想到這種話居然會從他的嘴里說出。
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他。
他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他走后,我打開他送給我的盒子。
里面是一根蘭花木簪,做工有些粗糙,看上去倒像是某人親手制作的。
我拿著那木簪,望著某人的背影,他好像也沒那么古怪,同樣更沒有那么難相處。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那男人心,同樣也是深不可測,文紀(jì)也不知道他家主君怎么了,明明剛才臉還黑的跟碳一樣。
現(xiàn)在又不黑了,不僅臉不黑了,甚至心情看上去都好很多。
文紀(jì)主君……
陸璣已經(jīng)十二軍棍了。
陸璣你要是不想再多挨幾軍棍,我勸你別說。
蕭蘅文紀(jì)。
文紀(jì)在在在!我知錯了!主君手下留情!
蕭蘅去幫我辦件事。
文紀(jì)好!主君你盡管吩咐!我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蕭蘅去幫我買些女人的衣服首飾,還有多買些糕點。
蕭蘅記得要買點心坊的那家,不是隔壁糕點閣的。
文紀(jì)???
蕭蘅啊什么啊?
蕭蘅還不快去?
文紀(jì)好好好!我這就去。
由于蕭蘅此次是秘密出京,所以我天不亮就偷偷摸摸去找他了。
而他似乎也等候我多時了。
柳嬌嬌肅國公。
蕭蘅在外可不能叫我肅國公。
柳嬌嬌那我叫你……少爺?
蕭蘅我可沒見過哪家的小侍女這般好看的。
柳嬌嬌那我叫你哥哥?
蕭蘅你覺得我們倆長得很像?
柳嬌嬌一點也不像。
蕭蘅那你知道該叫我什么了嗎?
柳嬌嬌知道了!
柳嬌嬌我叫你義兄!
蕭蘅咳咳咳!
蕭蘅差點沒被茶水嗆死,他就沒見過這么榆木腦袋的榆木腦袋。
文紀(jì)柳二小姐!你應(yīng)該叫我們主君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