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寒表示很震驚
凌子衿的那雙狐貍眼刷的一下亮了,開口說道:“我和你回梟宅?真的?”
梟大佬可沒有理會他們的表情,冷聲老口道:“喜歡我,空口無憑?嗯?”
就這樣凌子衿屁顛屁顛就和梟悠思走出夜色(夜色是酒吧的名字)上了車,只留下了賀州寒一個人在那“干瞪眼”
司機看到梟悠思就趕緊開門,后面的凌子衿也一下竄了上去,從著司機“嘿嘿”笑了兩聲……
司機對自家老板帶了一個人回家的事接受良好,笑死……這就是月薪過萬的司機所擁有的表情管理嗎……
……
車上,梟大佬看著正盯著窗外出神的小狐貍心中暗暗想到:“我什么時候喜歡上了白桃呢?難道是那個沒有錄完的戀綜嗎?可那不是有鏡頭嗎?何況白桃可是梟氏娛樂最能賺錢的一位,畢竟商人嘛……”
凌子衿似乎是心有所感,轉(zhuǎn)頭沖著肖梟佬,眨眼笑笑。
梟悠思那他那雙微瞇的狐貍眼,心中暗暗想到:“真是雙勾人的眼睛,這小狐貍無非就是下藥不成,找的借口罷了,還說什么喜歡我,呵……”
想到這,梟悠思不禁咬了咬后槽牙,“既然你說喜歡我,那我要看看你到底怎么證明?小狐貍……”梟悠思想道
……
梟宅,凌子衿跟著梟大佬身后進去,宅子很大,因為梟大佬喜歡安靜,所以宅子很空曠,也沒有傭人。
凌子衿十分驚訝,那讓他驚訝的不是這里獨有的安靜,是這里的布局和他在前世的家里一模一樣。他在想他的房間是不是也沒有改變……
梟大佬可沒有管他在想什么,示意凌子衿跟著他上樓,來到二樓的一間客房,凌子衿更加驚訝了,這間房間和他穿書前他自己的房間一模一樣?!斑@是巧合嗎?這也太巧合了” 凌子衿懷疑道。
但因為他滿身的酒精味,他只想迫不及待的去洗澡,既然是自己的家,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家里的布局,于是變就輕車熟路的去了浴室。
梟大佬也沒有管凌子衿的行為,認(rèn)為他是誤打誤撞。他坐在陽臺上放的轉(zhuǎn)椅上,等著凌子衿出來。別多想,梟大佬只是想看看凌子衿的證明。
不一會兒,凌子衿那就裹著浴巾出來了,當(dāng)他看清梟悠思還在時,他不由得呆愣了一會兒,他只是沒有想到梟悠思竟然在等自己洗完澡,至于梟悠思原安的什么心嘛,凌子衿不在乎。
可是呆愣的不只有凌子衿,還有我們的萬年冰山,表情萬年不變的梟大佬。
就讓我們帶入一下梟大佬的視角吧……
梟悠思正在思考著“凌子衿要如何證明自己,到時候謊言被揭穿,那只小狐貍會不會急眼”的時候,聽浴室門咔嚓一響……梟悠思抬眼望去只,一個纖細(xì)而粉嫩的人兒站在他跟前,那人兒發(fā)上的水滴順著他雪白的脖梗流到一把就能摟住的腰間。
梟悠思認(rèn)為這樣的小狐貍,這肯定是軟乎乎的。但出乎梟大佬意料的是,小狐貍腰上肚上并沒有多余的贅肉,相反的是那小狐貍肚子上有著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腰身上的馬甲線也無比明顯。
經(jīng)過一番沐浴的凌子衿,心情好到爆炸,不僅僅是因為身上沒了酒精味,更重要的是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身穿,因為他身上獨有的一塊胎記——大腿內(nèi)側(cè)類似于一朵小小的梅花的紅色胎記。
凌子衿沒想過原著身上本來就有,可他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胎記,還有他手上的繭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樣。那繭是常年練習(xí)鋼琴才有的繭,他并不記得原書中寫過原著會彈鋼琴。就算原主會彈鋼琴,那頭上因為賽車而縫的針,腿上因跳舞受的傷碰冷水便會發(fā)痛的特征。這一切種種,凌子衿并不認(rèn)為只是一場巧合。
凌子衿從來不信巧合,如果真的有巧合,那也一定是被精心安排過的。凌子衿也從來不為難自己,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不是嗎?而且以后和梟悠思上床也不用別人的身體,少了許多膈應(yīng),這整挺好”凌子衿對梟悠思有著絕對的把握,因為他凌子衿想要的,只要不犯法,就沒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想通過后凌子衿也就隨便裹這浴巾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