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嘖,好煩啊”
金“沒有金幣”
那些鬼影子咆哮著,一幅吃人的模樣,低沉可怕
鬼(三星危險級)“咯咯咯...為什么..你還是什么也沒有?!”
鬼(三星危險級)“為什么..?!為什么”
鬼(三星危險級)“金幣..金幣!咯咯咯”
金皺眉,這四年來,晚上從來沒睡好,白天一直打瞌睡
金“都說了,沒有金幣,沒有金幣,是不是眼瞎?”
金始終閉著眼,金從未違反規(guī)則,這些鬼根本無法觸發(fā)金的死亡條件,傷不了他一點,頂多就是黑圓圈
金與眾鬼的聲音在夜晚很清晰,幾乎整條胡同的人都能聽到金的聲音,都忍不住縮在被窩打著寒顫
他們曾見過這些鬼把人皮扒下,一口一個器官,踏平這個房屋,死狀凄慘
整個登格魯星也就金敢這么跟鬼說話,大家都覺得他心理上真有點問題
雨下大了,脆弱的門框框作響,地上的血被洗刷,每一條街道都流淌一條飄著許多規(guī)則單的血河,最終注入金所釣魚的那個湖泊
鬼最終是無奈的離開了金的四合院
金一怔
金(今天這么早就回去了嗎?)
平時不鬧到天亮都不會讓他睡覺的
又過了一會兒,雨戛然而止,街道上只留下殘留的血漬,和遍地被沖爛的規(guī)則單
金睜開了眼,坐起身,視線穿過自家的四合院大門,望向長長的胡同外
遠處亮著燈,站在七八個人
金“新人來的還挺快”
金又躺了回去,這些新人跟他沒多大關(guān)系,現(xiàn)在是難得的沒有鬼叨擾的睡覺時間
——————新人處
一輛破破爛爛的大巴上,下來七八個人,此時雨早就停了,四處張望的惶恐人群中,有一抹不一樣的黑色
一身黑的少年拿著一張人像畫,像是舍不得給其他人看到似的,一直握在手心
銀“你就在這,不會有誤”
喇叭的叫喊聲從遠處一塊寫著“小鎮(zhèn)路口”木板下打破了新人們的嘈雜,一位拿著許多規(guī)則單名叫張己的男人
張己“來來來,每人一張,想活命就都背得滾瓜爛熟”
喇叭的聲音很大,他給每人都發(fā)了一張規(guī)則單,但發(fā)到銀的時候,他頓住了
張己(os:這個黑帽插兜的,怎么帶著一身涼氣?新人有這種壓迫嗎?)
銀寒冷的目光,給四周的人都打了個哆嗦
銀“他”
銀把頭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對著眼前的人指了指手里的畫像
銀“認識么?”
張己“這……是!”
這個男人盯著銀手上畫上的人,愣了好半天。銀瞇了瞇眼,他的耐心有限
張己“你不是新人嗎?!你怎么會認識他?”
銀瞪了這個顫巍巍的男人一眼,血紅的眸子滿是威脅
銀“告訴我”
銀“他在哪?”
銀的臉色冷得嚇人,像剛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僵尸,被威脅的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這次來的新人怎么跟鬼一樣……
張己“他…他就在那邊s胡同深處!那個邪門的心理診所!”
張己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怒了眼前的少年,提刀砍他首級
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銀像個沒事人一樣,離開這里,大步走進小鎮(zhèn),
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地方,他露出一個詭異而病態(tài)的興奮
銀“又找到你了”
銀一走,張己像撿回一條命似的,大口喘氣
張己“走了走了”
張己有些恍惚地望著銀離開的那條路,撿起地上的喇叭,領(lǐng)著新人也走向了小鎮(zhèn)
“剛剛那個不會是干殺人的吧?真可怕”
“這里是什么鬼地方”
“喂,這個規(guī)則單背后的金是誰?。窟@么邪門?還心理醫(yī)生?”
……
新人的問題非常多,很嘈雜,張己是干帶新人的,一路上他的原本準備好的熱情都被銀澆滅了
張己“嘶……他真的是新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