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系統(tǒng),并且我憑著這個系統(tǒng)大殺四方,讓所有曾經(jīng)看不起我的人都匍匐在了我的腳下。
我叫易安,是個女孩子,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小縣城里,我有個弟弟,從小就是個混世大魔王。
偏偏我爸媽還是那種重男輕女的人,所以我在這個家里面,就是一個很渺小的存在,小的時候什么都要讓著弟弟,弟弟要吃的東西我就不能先吃,弟弟要玩兒的東西我就必須讓給他玩兒。
這樣還不止,其實這些我都還能接受,因為我覺得做姐姐的讓一下弟弟都有沒什么的,但是,有一些事情我就是真的忍不了。
那就是,他撕毀我的作業(yè)本,用剪刀剪爛我的衣服,有時候惡作劇,半夜他睡不著的時候端著一杯水走進(jìn)我的屋子,將水倒在我的頭上。
爸媽的控制欲比較強,從來不讓我關(guān)臥室的門,只要關(guān)了,那肯定就是一頓罵。
但是只要我把弟弟惹哭了,就肯定還是我挨罵,反正他們從來沒站在我這邊過。
在這個經(jīng)濟條件還算不錯的家里,我活的比在農(nóng)村里還不如。
弟弟想要一個專門打游戲的房間,于是我的房間被改成了弟弟的專屬網(wǎng)吧,弟弟想要每天有人陪他玩兒,于是我就失去了自己的休閑時間,甚至我寫作業(yè)的時間都是陪弟弟玩兒完了之后再找時間寫的。
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呀,明明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呀,明明我已經(jīng)很努力在討爸媽的歡心了呀,可為什么還是這樣的結(jié)果,我真的好恨啊,到底有什么辦法我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或許,我再也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了吧。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爸媽又開始吵架了,他們經(jīng)常吵架,本來也不是素質(zhì)有多高的兩個人,罵出來的全都是些臟話,全被弟弟學(xué)了去。
“cnmd,我說了我跟那個女人沒有關(guān)系,你到底想怎么樣?”我爸(名:易廣)受不了這個氣,一下子就跟我媽(名:鄧紅琴)吵了起來,很大聲地吼了過去。
“我想怎么樣?你去問問你在外面那個野女人和那個野種,都挑釁到我面前來了,是個人都受不了吧,你褲腰帶那么松的嗎,是個女人都想上,年紀(jì)那么大的女人都下得去口,我看你真是餓了!”我媽也不管不顧的吼了回去。
大概是個女人都受不了自己老公給自己戴綠帽子,看這情況我媽是早就知道了,還能忍我爸這么久,也真是難得。
而此時的我就在門外聽著,不敢進(jìn)去,甚至大氣都不敢出,每次他們吵架我都要躲起來,因為他們一旦到吵架的時候看見我,肯定要把火氣發(fā)泄在我的身上。
我很害怕,我當(dāng)然想進(jìn)去勸他們別吵了,但是我害怕,他們打人真的很疼,我身上現(xiàn)在都還有疤痕。
“我說了我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你到底在說什么?”易廣還是裝做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死皮賴臉的。
我媽見我爸還是死不承認(rèn),只能拿出了殺手锏。
“別裝了易廣,我什么都知道,那天那個女人來挑釁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那個孩子很想,讓我不得不懷疑,所以我專門為那個女人要了一根她兒子的頭發(fā),還收集了你的頭發(fā),然后去做了DNA,需不需要我把那份檢測報告拿出來給你看看呀?!?/p>
我媽說完之后,我爸就沉默了,一言不發(fā)。
這天我沒有帶傘,中午的時候大于就開始下,一直下到現(xiàn)在,但是沒人給我送傘。
我就這樣一個人淋著會回來,作為一個高中生的我來說,身體也不是很好,我沒有多余的錢買傘,也沒人給我送傘,我只能淋著回來。
好大的雨啊,我心里想著,偏偏這樣的大雨很符合我的心情,淋著雨,我居然覺得有一絲的放松。
我就這樣走著回家,知道走到門口,聽到他們的爭吵。
可我已經(jīng)在外面呆了好一會兒,外面真的好冷啊,他們現(xiàn)在好像沒吵了,可能是各自回了房間了吧,那就現(xiàn)在進(jìn)去吧。
可是當(dāng)我把門一推開。卻看見兩人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我。
“爸媽,我回來了?!蔽倚⌒囊硪淼亻_口,身體忍不住發(fā)顫。
我弟大概在房間打游戲吧,一般這個時間,我不在的時候,他都自己打游戲,妥妥的一個網(wǎng)癮少年。
“你還知道回來,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你弟弟都沒人陪著,出事情了你負(fù)責(zé)嗎?”我爸看到我立馬站了起來,就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我知道,今天的打是逃不了了。
“看來今天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是不會長記性了!”
于是我爸開始翻找,去里屋翻找,就從他去翻找的時候,我的身體開始顫抖,我一動也不敢動,但凡我動了,只會被打的更狠,我別無它法,我只敢害怕。
我爸找出了一條很細(xì)的電線,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條電線就一下子抽到了我的身上,接著就是一下又一下的疼痛感。
“我讓你不按時回家!我讓你不按時回家!”“你怎么不去死啊,你這樣的人還活著干嗎?”……
我的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流了下來,感覺神經(jīng)有些恍惚,我好像又看見了從前的我,那個懦弱的不敢反抗的自己。
電線抽在身上很疼,真的很疼,但是沒有心疼。
“賤人被打咯,賤人被打咯?!蔽业埽阂字蓿姆块g里面出來了,你絕對想不到,這樣的話居然是從一個11歲的孩子嘴巴里說出來的,而他這個稱呼,也是跟我爸媽學(xué)的。
當(dāng)那個男人打累了,停手了,我的身上也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了。
我感覺我好像真的可以去死了,好像我在他們心里,真的是畜牲都不如。
“累死我了,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么晚回來!”他坐了下來,氣喘吁吁的。
“今晚上就別睡家里了,看著你都晦氣?!蔽野终f。
“就是就是,別在這兒再惹你把生氣了,趕緊出去?!蔽覌屢哺胶偷?,直接把我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