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子,三娘子,你們怎么被綁著?”桐兒擔(dān)憂上前,被人攔下。
文紀(jì):“哎,別碰他們,他們現(xiàn)在可是我們?nèi)朔?!?/p>
“柳姨,我們...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二娘子,三娘子,你們怎么被綁著?”桐兒擔(dān)憂上前,被人攔下。
文紀(jì):“哎,別碰他們,他們現(xiàn)在可是我們?nèi)朔?!?/p>
“柳姨,我們不是壞人,肅國公抓錯人了。”姜梨欲掉眼淚。
文紀(jì):“哎,我說你這人,變臉變得這么快!”
柳夫人:“這是怎么回事?肅國公,為何將菱兒與梨兒綁起來?”
蕭蘅:“我追拿朝廷要犯至此,獲二人與犯人有同謀之嫌,如今二人,我要帶回祥審?!?/p>
柳夫人:“肅國公,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
姜梨:“柳姨,救救我和姐姐,我們不是什么犯人的同謀,我們被人陷害,百口莫辯,我們不想被帶回京受審,不想丟父親的臉?!?/p>
姜菱:“柳姨,我和梨兒深夜前來,是想拜佛求菩薩保家人平安,誰料肅國公要緝拿的犯人就在此處,他巧舌如簧,讓肅國公認(rèn)為我們二人是同謀。”
二人說的情真意切,柳夫人看著心疼極了:“好好好,你們先別急?!?/p>
柳夫人端起架子看著蕭蘅:“肅國公,你怎么可以隨意抓人呢?這可是貞女堂,你就這樣在貞女堂把人帶走,也不跟堂主知會一聲,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姜梨:“柳姨,你幫我們求求堂主,讓堂主幫我們說說話,我們真的是無辜的?!?/p>
文紀(jì)目瞪口呆,這姐妹二人一個比一個能演,蕭蘅也不戳穿,陸璣則是一副看戲臉看著他們。
蕭蘅:“我在這里等你,柳夫人?!?/p>
看來,他想看的這出好戲,能看到了。
過了許久,柳夫人押著堂主和一個狂徒過來。
要死啊,貞女堂竟然出了這種腌臜事!
蕭蘅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做主的是被綁過來的,這清呈山真是讓我開了眼?!?/p>
柳夫人當(dāng)機立斷叫人把他們押下去,帶明日朝陽升起,好好審一審。
蕭蘅:“柳夫人,我的人犯,我可以帶走了嗎?”
話音剛落,姜菱暈倒在蕭蘅的懷里,姜梨則是借機暈倒在文紀(jì)的懷里。
文紀(jì):“這……”
“娘子!”
文紀(jì)見姜梨背上的白色衣衫被鮮血染紅,看了看姜菱,亦是如此:“主君,他們身上有傷?!?/p>
“現(xiàn)在怎么辦?帶走還是?”文紀(jì)有點不明所以。
蕭蘅將人推到文紀(jì)那邊,文紀(jì)一人扶倆姑娘,有苦難言,蕭蘅說道:“找個房間讓他們休息?!笨聪蛲﹥海骸傲硗?,你……過來。”
桐兒顫顫巍巍上前,蕭蘅繼續(xù)道:“審一審這個丫頭。”
“?。俊蓖﹥簝裳垡婚],就近的陸璣面無表情上前扶住。
深夜,姜菱和姜梨緩緩醒來,柳夫人深知以她和夫家的能力不能從蕭蘅手里搶人,早已做好打算的她連夜離開。
文紀(jì)說二人醒了,蕭蘅以擔(dān)心外人說他們苛待犯人為由,讓二人在此歇一晚的決定讓文紀(jì)摸不著頭腦,這犯人和犯人有什么不一樣的?秦公子都押走了,為什么他們不行,陸璣白了他一眼。
笨蛋,沒瞧見主君對姜菱有意思嗎?
桐兒一口咬定姜菱與姜梨身上的傷是堂主所做,陸璣拿她沒辦法只好把人放了回來,姜梨身上出了新傷,還有些陳年舊傷,而姜菱身上的傷一瞧就是不久前弄的。
只怕是此二人自傷的時候故意避開了這個侍女,就算把桐兒打死她也不知道。
桐兒:“姐姐,娘子,你們沒事吧,我聽外面的人說肅國公是要帶你們回京受審,就算離開了貞女堂,我們真的能回姜家嗎?”
姜梨:“堂主和人茍合之事,已經(jīng)給了柳公在朝堂上說話的口子,只要在朝堂上把這件事呈到圣上面前,姜家居于高位,他們不能落得個薄情寡義之名,而且相國嫡女伙同秦公子走私販鹽被肅國公關(guān)押一事,姜家不接回我們等同于坐實了這個罪名,姜元柏頭上的烏紗帽還要不要了?所以接我和姜菱回去這件事,他們不僅要做,還要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p>
姜菱輕輕撥弄姜梨的頭發(fā):“梨兒真聰明?!?/p>
姜菱,我們可以回姜家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姜菱起床不見身邊的姜梨,推開門,見姜梨像個孩童般依偎在一個貞女懷里,微風(fēng)吹動,梨花飄落,頭紗微微吹動,漏出貞女的絕世容顏,動作溫柔的摸著姜梨的頭。
“姐姐,我終于可以離開這了,可是你,要永遠(yuǎn)被困在這貞女堂了?!?/p>
這是她第一次喚姜菱姐姐,她害怕如果再不喚那聲姐姐,此后再也沒機會了。
“梨兒乖,出去之后好好生活,不要想復(fù)仇之事,也不要被仇恨蒙蔽雙眼?!?/p>
“姐姐,我會聽你的話,出去之后好好生活?!?/p>
后半部分姜梨沒有答應(yīng),姜菱的死,姜家不管不顧,堂主凌辱虐待,她出去本身就是要給姜菱討回一個公道的,不想復(fù)仇之事,如何給她討公道?
姜菱看向另一個“自己”:“梨兒,就拜托你了?!?/p>
姜菱目送二人走出貞女堂,姜梨看向緩緩關(guān)上的大門,姜菱就此消散。
來不及備馬車,蕭蘅姜菱同騎,文紀(jì)姜梨同騎,陸璣桐兒同騎,就這樣,他們離開了貞女堂。
朝堂上,伙同犯人走私販鹽牽扯到中書令的兩位千金,姜元柏不得不和季淑然商量,接回這兩個逆女。
肅國公府,蕭蘅單獨審姜菱,姜梨偷溜出來四處游蕩被文紀(jì)看到:“哎,我說你這人,還真拿我們肅國公府當(dāng)你們姜家的相國府了?”
“這肅國公府的東西果然是極好的,雖然肅國公的出現(xiàn)是個意外,但也不枉我和姐姐費勁心思離開那里?!?/p>
“我說你這人,怎么……”文紀(jì)剛想要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蕭蘅出來了。
“你們姐妹二人,倒是一個比一個有意思,一個比一個大膽,好久沒見到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之人了。”
陸璣:“主君,姜相國來了,他說,若是主君屈打成招,他定會去圣上面前參你一本?!?/p>
文紀(jì):“你們姐妹二人是不是耍我們呢?你們故意讓我們把你們抓回來,可這人抓回來了,審也審不得,問也問不得,活像請了兩尊神?!?/p>
姜梨笑道:“不愧是肅國公的心腹,果然聰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