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斂芳尊,真巧啊,別來無恙呀。
循聲望去,出聲之人為一黑衣少年,他斜靠于窗,一首執(zhí)著黑笛子旋轉(zhuǎn),一手執(zhí)著酒壺,迎月光入,鮮艷奪目的紅發(fā)帶隨風(fēng)而飄。
通體漆黑的笛子系上紅穗子,喜紅飄帶束發(fā),手執(zhí)酒壺,放蕩不羈,這是……魏無羨。
來人不是藍曦臣和江澄,金光瑤松了口氣,但對于魏無羨的倏然出現(xiàn),他凝眉說:
金光瑤不巧,魏公子窺人沐浴,恐非君子所為吧。
魏無羨“噗!”
魏無羨噗嗤一笑,停下手中轉(zhuǎn)動的笛子,轉(zhuǎn)身望向浴桶中的金光瑤。
滿身青紫痕跡被魏無羨瞧見,金光瑤羞紅了臉,整個人往浴桶中縮了縮,暗罵藍曦臣和江澄衣冠禽獸。
金光瑤哎哎哎!魏無羨你放開我,你干嘛?你放我下來……
被人從浴桶中拎出來,強裝鎮(zhèn)定的金光瑤嚇得慌忙大叫。
往掙扎的人身上裹了件衣服,魏無羨勾起唇角,心情大好的將人打橫抱起,聽到金光瑤的話,戲謔道:
魏無羨“你確定?”
金光瑤默不作聲,手緊緊地摟住魏無羨的脖子,廢話,要真放開他人摔地上不就被人看光了。大男人被人這樣抱雖然很難看,但相比摔地上被人看身子,這點尷尬算不了什么。
被放在床上的金光瑤還未來得及動作,魏無羨就這么壓著他的身子親了上去。
金光瑤操!
金光瑤內(nèi)心口吐芬芳,急忙用手擋住了魏無羨的親吻,他欲哭無淚,怎么剛出虎口又進狼窩?
這個世界怎么了?
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魏無羨瑤瑤偏心,江澄和澤蕪君能常住金陵臺,到我這兒為何親一下也不肯?如此這般,須得好好懲罰。
帶著委委屈屈的語氣說完,魏無羨將金光瑤雙手壓過頭頂,埋頭在他的脖項間狠狠地咬了一口。
金光瑤向來善于察言觀色,魏無羨此刻滿身情欲的盯著他,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訊號,為了自救,不敢再激怒他。
被人咬了脖子,金光瑤痛得直呼呼:
金光瑤等等…魏無羨,魏先生,我錯了,我錯了。其實我是特意來看你的。
魏無羨抬頭:
魏無羨真的?
金光瑤猛點頭,口是心非道:
金光瑤當(dāng)然是真的,不然我來這兒干嘛?魏公……不是……魏哥哥,你先放開我,我去倒杯水喝。
魏無羨笑了笑,往床上一倒,放開了金光瑤。
得了自由的金光瑤迅速穿上衣服奔到桌邊,裝模作樣的給自己倒水。趁魏無羨不注意,拔腿就朝外跑。
金光瑤?。?/p>
被結(jié)界彈回床邊的金光瑤揉著腦袋慘叫,生無可戀的與魏無羨面對面坐著。
金光瑤魏無羨,你有毛病吧?這是我的房間,你干嘛布結(jié)界呀?
看著這個壞笑的少年,金光瑤越想越氣。
魏無羨這不是結(jié)界,是魅網(wǎng),是我的新發(fā)明,怎么樣?厲不厲害?
魏無羨絲毫沒有被罵的自覺,還對著金光瑤滿臉求表揚。
魅網(wǎng)以邪惡厲鬼煉制而成,取至陰之氣,激其怨而結(jié)網(wǎng),除修為高深者,非鬼道修煉者不能破。
金光瑤雖過目不忘,集百家之長,但修為確實不怎么高,又未接觸過鬼道,魅網(wǎng)確實破不了。
金光瑤呵,厲害!魏無羨最厲害,仙門第一!
金光瑤翻個白眼,敷衍道。
魏無羨眸子一轉(zhuǎn),蹭到他的身邊,將人摟在懷里:
魏無羨那……江澄、澤蕪君和我誰最厲害?
聽到江澄和藍曦臣的名字,金光瑤條件反射的抖了抖,內(nèi)心暗罵,老子怎么知道誰厲害?呸!
金光瑤你厲害,你最厲害!我今天好累呀,魏先生放過我吧!明日你想怎樣都行。
為了保住清白,金光瑤又開始信口開河。
魏無羨好,明日再收拾你,睡覺!
摟著金光瑤滾到床上,魏無羨規(guī)矩地將他圈在懷里,沒再動作。
聽到魏無羨熟睡的呼吸聲,金光瑤欲哭無淚的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到了天亮。
等等……魅網(wǎng)怎么沒了?
金光瑤魅網(wǎng)原來不能遇太陽啊,果然天不亡我。
輕手輕腳的從魏無羨懷里逃出,金光瑤包袱都沒拿就跑了。
錢沒了還能再賺,清白沒了可就真的沒了。
出了客棧,金光瑤連滾帶爬的踏上恨生,心道這鬼地方,老子再也不來了。
沒有意識到自己到了平行世界的金光瑤還在日常迷惑,自己何時招惹了這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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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瑤世界金光瑤的夫君人設(shè)圖:
魏無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