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染涵“真迷人啊,逸銘,你這身線條簡直是無可挑剔,難怪以前總是裹得那么嚴實?!?/p>
面對媳婦,周逸銘選擇以行動代替千言萬語的辯解。不待陸柒涵有所反應,他已傾瀉出如暴風驟雨般的吻。即便平日里,陸柒涵自認是心境平和之人,但在周逸銘這般激烈的攻勢下,她也迅速地繳械投降了。
待一場激烈的較量結束后,陸柒涵疲憊地躺在床上,喘息連連,許久未能平復。他瞥見身旁同樣躺在床上、臉頰緋紅的妻子,此刻的陸柒涵如同一朵完全盛開的花朵,散發(fā)出別樣的魅力。周逸銘心中一動,順勢翻過身來,輕輕將陸柒涵壓在身下。被這般控制住后,陸柒涵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無法輕易掙脫;實際上,若她真的竭力掙扎,還是能夠擺脫這種束縛的。
完成所有的儀式后,陸柒涵感覺自己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絲力氣,癱軟在床上,宛如一條曬干的咸魚。反觀周逸銘,卻依然面色從容,非但看不出絲毫疲態(tài),反而顯得更加神采奕奕。
陸柒涵這一覺睡得格外深沉,直至次日將近十點鐘才從夢鄉(xiāng)中醒來。盡管陸柒涵一覺睡到了日頭高掛,但周家上下無人前來催促她起身。
作為新嫁入周家的媳婦,眾人理解她昨日必然勞累異常,理應多休息片刻。然而,周家人并不知曉,陸柒涵的疲憊并非源自婚禮的繁瑣,而是拜周逸銘所賜。
嬸嬸,婆娘“這家中新過門的媳婦,竟兀自沉眠至此,實為慵懶;更讓雙親翹首以盼,此等行徑,頗有失孝道之嫌?!?/p>
周凌楓夫婦明白個中原由,兩人的臥室僅一墻之隔,逸銘這小子竟鬧騰到深夜才與他的妻子安歇,連帶著他們這對老夫老妻也被折騰得同樣夜深才得以入眠。好在孩子是由爺爺奶奶照顧著。
周凌楓“你姓啥?”
嬸嬸,婆娘“我當然姓楊,周家小子我們鄰居怎么多年你竟然不知道我姓啥?”
周凌楓“楊嬸子,您雖言姓楊,而我為周氏一族。家庭之事,自有其主,夫妻間親昵與否,豈能勞您掛懷?您那賢孝兒郎,想來早已起身忙碌了吧?”
誰人不知楊嬸子家的大兒子是出了名的懶漢,要不是因為小兒子的戰(zhàn)績怎么可能住在這里,拿捏不著小兒媳就想著法折騰小兒子,就喜愛在別人家指手畫腳。
嬸嬸,婆娘“你這小輩怎么說話的,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的長輩,尊老愛幼懂不懂,還說知識分子有禮貌,我呸!”
陸染涵“大哥,這位是?”
嬸嬸,婆娘“你就是那懶婆娘?!?/p>
陸染涵“這位嬸子您說話真好聽,小嘴跟抹了開塞露似的??茨阏f話的陰陽怪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學習僵尸跳呢?!?/p>
嬸嬸,婆娘“你什么意思?”
陸染涵“別人給你留面子的前提,是你首先得有腦子啊!”
陸染涵“人家裹得是腳,你裹得是腦子吧。”
嬸嬸,婆娘“你怎么能罵人呢?我是你長輩?!?/p>
陸染涵“有人應明理知恥,然你之言行,未免過于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