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的紅燈亮得刺眼,演播廳里的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張力拉緊。子奇盯著不遠處相顧無言的兩人,眉峰擰成了疙瘩,他刻意放輕腳步湊近景瑜,溫熱的氣息擦過對方耳畔:“...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攝像機的紅燈亮得刺眼,演播廳里的空氣仿佛被無形的張力拉緊。子奇盯著不遠處相顧無言的兩人,眉峰擰成了疙瘩,他刻意放輕腳步湊近景瑜,溫熱的氣息擦過對方耳畔:“哥,他倆認識???”
景瑜喉結滾了滾,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水杯邊緣,臉上閃過一絲為難,嘖了一聲后半天沒接上話:“嘖,這……”尾音拖得有些長,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子奇察言觀色的本事向來不差,見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識趣地閉了嘴,只是眼角的余光仍忍不住往那兩人身上瞟。
俞碩的臉色早就沉得像雷雨前的天空,那雙平日里帶笑的桃花眼此刻盛滿了戾氣,落在嚴浩翔身上時更是帶著針尖似的銳利。他攥著筷子的手青筋凸起,低頭猛扒著碗里的飯,仿佛碗里的食物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敵,咀嚼的動作都帶著股泄憤的意味——賀峻霖就像有某種天生的魔力,讓嚴浩翔的目光完全挪不開。
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拿著任務卡走進來,清了清嗓子宣布任務,可嚴浩翔的視線依舊黏在賀峻霖身上,那眼神灼熱得幾乎要在人身上燒出洞來。賀峻霖像是沒察覺這份過分的注視,從容地接過任務卡,展開時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淺笑,聲音溫潤卻帶著幾分無奈:“今天的任務就是為新室友準備房間,晚上開個歡迎會。哎呦,麻煩大家了?!?/p>
分配任務時,景瑜、子奇和女嘉賓一組,負責給賀峻霖收拾房間;嚴浩翔則和另一組搭檔準備歡迎會的節(jié)目。賀峻霖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腳步剛跨過門檻,嚴浩翔便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完全無視了身后俞碩幾乎要噴火的眼神。俞碩氣得腮幫子鼓鼓的,狠狠咬了咬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指尖把桌布攥得皺成一團。
衛(wèi)生間的磨砂門被輕輕帶上,隔絕了外面的喧囂。嚴浩翔倚在門板上,目光緊鎖著正在洗手的賀峻霖,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沙?。骸傲亓亍?/p>
賀峻霖洗手的動作沒停,也沒轉身,只是透過面前的鏡子看向他,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只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嚴浩翔卻不滿足于此,邁開長腿走過去,猛地將賀峻霖按在洗手臺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幾乎沒有一絲縫隙。冰涼的大理石臺面讓賀峻霖瑟縮了一下,他覺得渾身不自在,掙扎著想推開對方:“你放開我!”
“別動?!眹篮葡璧穆曇魩е蝗葜绵沟陌缘?,手掌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嵌進骨頭里,“告訴我,為什么接這個綜藝。”
賀峻霖覺得荒謬至極,幾年過去,嚴浩翔還是這副說一不二的模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帶著熟悉的氣息,卻讓他莫名煩躁:“嚴浩翔,我們不是說好各自安好嗎?”
嚴浩翔的嘴唇緩緩湊近他的耳朵,熱氣拂過耳廓,帶著危險的意味:“那你來干嘛?”
賀峻霖偏頭想躲開,卻被他扣住下巴,強迫著對上鏡子里他的目光:“你真有意思,嚴浩翔。我來賺錢,不行嗎?”語氣里帶著幾分譏諷,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外面的客廳里,俞碩的呼吸越來越重,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然已經(jīng)到了忍耐的極限。旁邊的女嘉賓看出他的不對勁,小心翼翼地問:“俞帥,你沒事吧?”
“他們在衛(wèi)生間很久了,是吧!”俞碩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咬牙切齒地拋出一句,不等女嘉賓回應,他猛地站起身,大步?jīng)_向衛(wèi)生間,狠狠拽了拽門把手:“嚴浩翔,出來?。?!”
那聲怒吼帶著十足的火氣,震得門板都微微發(fā)顫。嚴浩翔渾身一僵,眼底的偏執(zhí)漸漸褪去,恢復了幾分理智。他松開賀峻霖,緩緩打開門,俞碩站在門口,指著他的鼻子,氣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后狠狠扭頭,丟下一句狠話:“嚴浩翔,我說到做到!”
看著俞碩決絕的背影,嚴浩翔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慌了神,立刻追了出去:“俞碩!”
賀峻霖站在原地,看著兩人一前一后消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嗤笑。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他依舊是個局外人。PD見狀也趕緊追了出去,對著兩人的背影喊道:“二位,有點契約精神好不好!別動不動就跑??!”
嚴浩翔停下腳步,轉過身,臉上滿是愁眉苦臉,對著PD連連道歉:“抱歉抱歉,給我兩分鐘時間,我很快把他帶回來?!闭f完,又快步追向俞碩。
草坪上,嚴浩翔終于追上了俞碩,兩人拉扯著抱在一起,在草地上打了幾個滾,沾滿了青草和泥土。最后嚴浩翔死死按住俞碩,伸手輕輕擦掉他臉上的沙子,語氣帶著幾分急切和解釋:“我沒想跟他舊情復燃,我只是想問他來有什么目的!”
俞碩卻不買賬,用手肘狠狠頂著他的胸口,眼神里滿是失望和憤怒:“嚴浩翔,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空氣仿佛凝固在這一刻,嚴浩翔看著他泛紅的眼眶,心里一緊,突然拽住俞碩的手,將其固定在頭頂,俯身狠狠吻了下去。俞碩最開始還在激烈掙扎,手腳并用地反抗,可隨著這個吻越來越深,他的動作漸漸放緩,最后安靜下來,只是眼眶依舊泛紅。
不遠處的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紛紛壓低聲音竊竊私語:“他倆不會真是一對兒吧?我記得拳王的男朋友不是陳晃嗎?”
“這瓜也太大了,咱們可別亂說話,小心禍從口出?!绷硪粋€人趕緊拉了拉同伴的胳膊,示意他噤聲。
吻漸漸結束,俞碩喘著氣,瞪著嚴浩翔,語氣堅定得不容置疑:“你再敢和他單獨相處,我如果善罷甘休,我就不姓俞!”
嚴浩翔苦著臉,反復解釋:“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他來有什么目的,我沒有想跟他舊情復燃,你相信我?!?/p>
“不是吧,怎么聽著拳王和那個主持人還有點事兒呢!”有工作人員沒忍住,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旁邊的人立刻緊張地捂住他的嘴:“你快閉嘴!別瞎說!再瞎說工作丟了不說,命都可能沒了!”
與此同時,另一座城市的經(jīng)紀公司里,陳春正看著電腦上的財務報表,笑得合不攏嘴。丁程鑫的新專輯銷量一路飆升,為公司狂賺了不少錢,這個“招財貓”讓他越看越滿意。只是最近的丁程鑫,臉上總是帶著掩不住的疲態(tài),那種疲憊深深藏在眼底,只有在面對戚許時,才會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出來。
這天傍晚,丁程鑫坐在公寓的窗臺上,懷里抱著一把吉他,指尖無意識地撥弄著琴弦,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音符。戚許走到他身邊,輕聲問:“怎么了,程程?”
丁程鑫抬起頭,眼底滿是迷茫和倦怠,聲音輕輕的,卻像一塊石頭砸在戚許心上:“戚許,我以前是個體育生,我不應該被困在娛樂圈?!?/p>
此話一出,戚許瞬間慌了神,他立刻伸出手,語氣急切:“程程,拉住我的手?!?/p>
丁程鑫順從地伸出手,握住戚許溫熱的手掌,從窗臺上跳了下來。他看著戚許擔憂的眼神,苦笑了一下:“你知道嗎?這種沒有自由的生活,我過夠了。”
戚許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丁程鑫不是單純的累,他是生病了,是被這種日復一日的束縛和壓力壓垮了。
為了讓丁程鑫放松一下,戚許特意找到陳春商量。出乎意料的是,陳春這次格外好說話,立刻答應給丁程鑫接一些輕松的綜藝,正巧最近有一檔慢節(jié)奏的生活類綜藝遞來邀約,陳春當即拍板,決定把丁程鑫送過去調(diào)整狀態(tài)。
夜深人靜,丁程鑫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怎么回事,對馬嘉祺的思念突然洶涌而來,像潮水一樣將他淹沒。他拿出手機,一遍又一遍地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可電話那頭,陶稚元看著不斷亮起的手機屏幕,皺著眉,一次又一次地掛斷。
陶稚元實在不明白,這么多年過去了,丁程鑫怎么還能對馬嘉祺這么念念不忘。
“稚元,誰呀?”馬嘉祺從臥室走出來,身上還帶著剛洗完澡的濕氣。
陶稚元把手機遞給他看,語氣帶著幾分委屈:“是程程,他已經(jīng)打了七個電話了,我不想讓你接?!?/p>
馬嘉祺摸了摸陶稚元柔軟的頭發(fā),眼神溫柔:“那就不接。對了,今天耀文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陪他出去喝酒?!?/p>
陶稚元臉上立刻露出乖巧的笑容,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你去吧,我在家等你?!?/p>
馬嘉祺卻笑了笑,伸手把他抱在懷里,坐在沙發(fā)上:“我怕你擔心我,所以我把他叫到咱家來喝酒了?!?/p>
陶稚元的心瞬間被填滿了,他緊緊抱住馬嘉祺的腰,聲音軟軟的:“那我去給你們買酒和菜?!?/p>
馬嘉祺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語氣認真而鄭重:“乖,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我發(fā)誓,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p>
沒過多久,門鈴響了。馬嘉祺起身去開門,看到門口的劉耀文,笑著問:“來啦?亞軒呢?”
提到宋亞軒,劉耀文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眼眶瞬間紅了,聲音帶著哭腔:“馬哥,他跟我分手了!”
馬嘉祺心里一驚,趕緊把他拉進來,讓他坐在沙發(fā)上,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撫:“別急別急,慢慢說。我平時太忙了,都沒時間問你,別哭啊,耀文?!?/p>
陶稚元也端來一杯溫水,遞到劉耀文面前,輕聲安慰:“耀文哥,先喝點水?!?/p>
劉耀文接過水杯,卻沒喝,只是呆呆地坐著。后來,馬嘉祺和陶稚元陪著他喝了不少酒,劉耀文很快就喝醉了。他趴在桌子上,臉頰通紅,對著馬嘉祺和陶稚元大吐苦水,聲音含糊卻帶著濃濃的悔恨:“都是我的錯……我為什么要跟游思銘上床……我怎么就這么管不住自己!”
陶稚元的目光無意間落在劉耀文的手腕上,那是一塊限量款的名表,他之前在雜志上見過,價格高達十四萬。他又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沙發(fā),赫然看到一把路虎攬勝的車鑰匙。陶稚元心里微微一動,趴在馬嘉祺耳邊,壓低聲音說:“嘉祺,這塊表,十四萬。”
馬嘉祺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眼神復雜。他起身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紙巾,輕輕給劉耀文擦干臉上的眼淚,語氣帶著幾分嘆息:“耀文,亞軒太單純了,他受不了這樣的背叛?!?/p>
劉耀文嗚嗚地哭著,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著宋亞軒的名字,滿是懊悔和不甘。而這一切,都被角落里的監(jiān)控記錄下來,成為了日后無法抹去的痕跡。綜藝的鏡頭還在繼續(xù),舊愛與新歡的拉扯,夢想與現(xiàn)實的碰撞,每個人都在命運的漩渦里,掙扎著尋找屬于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