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言從公司出來滿臉不情愿的樣子,因為此刻他并不想回家,因為家里有晏澤,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無奈嘆了口氣點燃一支煙…
淡淡的酸橙味兒滿滿襲來“小言,你好像很不開心,要去喝點嗎?”
司承言抬起頭,對上張源的陽光般的微笑,恍惚間愣了愣神,緩過神吐出煙左手插進口袋“呦,學長今天怎么有雅致來找我?。俊?/p>
張源笑了笑“沒,路過,”司承言淡淡哼笑了一聲“走吧,老地方,”
張源跟在司承言身后,眼神瞟向他的脖頸,多處的吻痕讓他瞳孔一震,他和司承言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從未碰過司承言,他舍不得動他,但如今在他眼前的情形讓他心底十分痛恨…
到了靜吧,倆人回憶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摻雜著笑語,另一邊晏澤全身無力,額頭滲著虛汗,身子愈發(fā)滾燙,艱難的爬起來沖了個涼水澡,昏昏沉沉換好衣服走下樓…
看著沙發(fā)上的兩人“小言沒回來嗎?”司柏妍看了眼手表“是啊,這么晚怎么還沒回來?”
李安浩探出腦袋看著晏澤“哥,你的狀態(tài)看起來不是很好,”
晏澤捏了捏額頭“我沒事兒,我去找小言,”搖搖晃晃走出司家,開著車憑著僅存的理智去找司承言會出現(xiàn)的地方,不停的用手帕擦著汗,即使是嗅到別的Omega的氣味兒也只是咬破嘴角用口腔中的血腥味兒遮擋控制清醒…
走到靜吧門口推門而入偶爾一回頭看見談笑風生的兩人,雙眼微紅,喉嚨抖動了一下便摔倒在地,整個人無力喘著氣,緊皺眉頭,緊緊攥緊拳頭,身體不停的顫抖,額頭滾落著細汗…
司承言聽見聲響回過頭,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酒杯掉落在地起身跑了過去,蹲下身抱著晏澤“哥?!你怎么了?別嚇我?。 ?/p>
晏澤緩緩睜開雙眼眼角含著淡淡憂傷笑了笑“看你那么晚不回來,我放心不下你啊…”
司承言這才松了口氣擦了擦被眼淚呼滿的眼睛扶起晏澤“哥,我錯了,我們回家…”
回頭看了眼張源“學長謝謝你今天的招待,我先有事回去了,”
還沒等張源開口,司承言就扶著晏澤出了門,上了車以后,后駕駛的晏澤緊緊把手放在嘴邊止不住顫抖“好冷…”
司承言回頭看了看“冷?這是夏天啊…”隨后眼睛一睜“情熱?!”
隨后一腳油門干回司家,扶著晏澤就推進自己房間,忙里忙外用濕毛巾幫晏澤降溫“自己都這樣了還出去找我?你蠢啊還是缺?。?!”
隨后摸了摸晏澤的嘴角皺起眉頭“怎么搞的?”
晏澤抓住司承言的手輕聲說道“不喜歡其他Omega的味道…難聞…”
司承言眼里說不盡的惆悵,緩緩把嘴靠近晏澤,親吻間他嘗到了那股血腥味兒,緩緩脫掉所有衣物貼緊晏澤“有沒有暖和一點…”
晏澤其實身上很燙,但是沒能釋放所以很冷,他沒有說話,只是艱難的嗯了一聲,司承言緩緩把手搭上他的胸膛“這時候就別忍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晏澤得到允許這才慢慢開始緩緩把人壓在身下,迷迷糊糊看了看四周“沒有了…”
司承言只是用深情的目光看著晏澤這副模樣不禁笑了笑,這模樣簡直太可愛了,像個大狗狗,隨后摸了摸他的臉“那就不要用了…”
晏澤搖了搖頭哼唧到“不行…懷寶寶了怎么辦…”
司承言笑了笑帶著疑問“你之前?”晏澤也傻傻笑著“都做好保護了啊~”
司承言不禁笑出了聲,雙手搭在晏澤的肩膀“直接來,聽我的,能懷上再說…”
晏澤也是乖乖點了點頭…
樓上翻云覆雨,樓下恩恩愛愛小甜蜜,安浩孕反也是沒那么嚴重了,胃口很好,被司柏妍養(yǎng)的水嫩嫩的,司柏妍也是實力寵老婆,就這么躺在老婆腿上吃著李子不亦樂乎…
方嚴也是坐在一旁喝著茶水兒看著手機,看向司柏妍“丫頭,過幾天晏澤母親要來家里,做好心理準備,”
司柏妍嘆了口氣,瞬間覺得手里的李子不香了,抬頭看了眼樓上又躺下嘆了口氣“讓他倆快活兩天吧…”
李安浩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晏伯母是什么很可怕的人物嗎?”
這時司諾克也是緩緩走來坐到方嚴旁邊摟住他的腰笑著看向安浩“也不是,孩子你也知道,咱們家黑白兩吃,但是你晏伯母是吃白的,雖然兩家比較友好,有些事情她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她背后是整個城市的公關(guān)系統(tǒng),別的無關(guān)緊要,但是被她抓住尾巴可不是件好受的事情啊,”
方嚴也是跟著點頭“當年因為你晏伯母,差一點兒你老公就沒辦法出世了,”
司柏妍坐起身盤著腿一愣“啥?還有這節(jié)目呢?!”
司諾克笑出了聲,方嚴也是笑著搖了搖頭“當年你伯父跟晏叔叔還是仇家呢,因為晏家祖輩就是白道的,”隨后指了指司諾克“你伯父當年在晏家掌控中是最大的頭目,那會兒兩家吵的不行,”
司諾克捏了把方嚴的腰淡淡一笑“那會兒你叔叔懷了柏妍不自知,一意孤行跑去救我,差點被你晏伯母一槍解決掉,”
李安浩一愣笑了笑“那為什么兩家又交好了呢?”
方嚴這才嚴肅起來“因為我救了晏家一家人的命…”
司諾克嘆了口氣“要不是你叔叔接到手下的通知,不顧被你晏伯母殺了的風險要去救晏家,晏家被埋伏的那天,你叔叔拖著流血的腿,硬把你晏伯母和小晏澤從廢墟帶出來,晏家早就毀了…”
這也是為什么有那句為司家賣命是晏家的職責這句話了…
司柏妍聽到這拿起紙巾擦了擦手“我命還真大…”
隨后看向方嚴“爸爸,你生命里挺頑強啊,這么折騰還能把我保護好?”
司諾克笑出了聲“呦,你可不知道你爸爸當年十八歲玩兒的有多野,沒人不怕他,”
隨后小聲看向兩個孩子說道“你爸爸年輕的時候總是對花襯衫很執(zhí)著,你老爸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為什么,”
方嚴咳嗽了兩聲“你好,你還趕不上我呢,天天穿個破西裝的死古板…”
就這樣,樓下聊的熱火朝天,樓上打的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