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看到什么人從這走過嗎?我方才追丟了……”楚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搭在秦忘肩上的手也收了回來??赡苁且股陨?,加上這茫茫細(xì)雨帶來的薄霧,他并沒發(fā)現(xiàn)對面這個人是秦忘,再者,蠟燭已滅,更讓他堅信對面這個人只是個普通的村民。
“并沒有…" 秦忘聲音極低,楚憶也能聽見,道了謝便離開了:“抱歉,打擾了。不過,今天雨很大,就算有傘也要趕緊回家;再見?!?/p>
“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他壓低了聲音,不舍的忘著遠(yuǎn)去的人。此時巷子里,人血與狗血摻雜在一起,隨之,流入河中,頓時四散開來。秦忘笑了聲,便匆匆離去。
經(jīng)過昨日一夜,不少人前去報案,原本府上并不想管,直到“那個殺人犯好像去瓏綃了” 這個消息傳來,府中才派出錦衣衛(wèi)調(diào)查此事。
做為那一夜的親目者,秦忘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自己卻來了興趣:“勍玘,你可知曼彥河一事?”
他整理書桌時突然對昶勍玘說,對方一愣,隨后便馬上回復(fù) “知道,聽外面?zhèn)髀?,兇手已?jīng)到達(dá)瓏綃。殿下這是……?” 秦忘只是一笑,轉(zhuǎn)過身將份地圖丟給了他。
“看吧,即然他們說兇手到達(dá)了瓏綃,那么曼彥河離瓏綃最近的路就變通過弒亡竹,而曼彥河離瓏綃又如此之遠(yuǎn),傳出消息的人一定是在弒亡竹里的人,目前距離曼彥河一事也才兩天,兇手又未在瓏綃鏡內(nèi)有消息,大概也只在邊境周圍。那不如……我們?nèi)s亡竹看看?”
“屬下愿意奉陪。”昶勍玘看完地圖后把它收起以備不時之需。
那天雨下得很大,直到現(xiàn)在一切都很潮濕。兩人在弒亡竹里探索,可能是弒亡竹地勢特殊,這里大霧四起,十米以外的事物基本都白茫茫一片,最危險的是-------走著走著踏進(jìn)懸崖。是的,這里地勢不平,一會爬一會落,所以不少人寧愿走遠(yuǎn)路邊不愿走進(jìn)弒亡竹。秦忘想起了自己去曼彥河路上遇到的少女。“我認(rèn)識她的吧?林什么?管他的,記她名字干什么?”秦忘心想,不過他又想到了別人的名字,雨中伸出的那只手也在腦海中不住閃過。
他嘆了聲。
楚憶一人在弒亡竹的一條河邊觀察著,那里雜草叢生,他只好用自己的玉玄(劍)來探路,很快到了一片空地,那空地很大,且無雜物,像是刻意有人清理過。
“難道是曼彥河比賽場地?不可能吧,場地我看過,完全沒有弒亡竹……” 楚憶在一棵樹旁回憶時一道劍氣忽的打來,楚憶猛地拔出玉玄擋下,巨大地沖擊使周圍狂風(fēng)不止,許多落葉飛起在空地邊周旋。楚憶只好將劍一橫把那劍氣向下斬一切才恢復(fù)平靜。
“事都不讓人想嗎?” 他將劍收回,眉心緊皺地看了看四周,還是一樣,似乎剛才沒有那道劍氣,只是楚憶的幻想。他不禁搖了搖頭,拍了拍腦袋?!翱磥硗﹄y抓啊?!彼P腿坐下,眼部被一條日裯擋住撓至腦后扎起,看不見眼睛。右手抬至面前,食、中兩指豎起形成一個念佛的姿勢。這可以快速偵查周邊有沒有人(按尋力尋找,每個人靈力不同,如指紋)[尋靈]。
然而并無任何蹤跡,他只好把尋靈范圍擴(kuò)大。西北方向出現(xiàn)了兩個靈力標(biāo)跡,但距離較遠(yuǎn),暫時無法識別,如果繼續(xù)擴(kuò)大靈力則會消耗兩成,
“嗯….…還是直接去找他們吧?!?/p>
楚憶思索了一會兒便起身去往了秦忘的方向。
他走在路上,記得府上說過要派錦衣衛(wèi)下來啊,為什么最可疑的地方?jīng)]有人來?難道是那兩個人?可能吧……他心想著。
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