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手腕本來就疼得厲害,現在又舉著彎刀,還有剛才有意識無意識的使用都讓她覺得難受。
兩只手根本使不出太大的力氣。
“別動,都給我老實點。敢過來,我就殺了他。這刀舊,可我的手拿的并不是多穩(wěn),萬一你們過來嚇到我了,我可不敢保證你們的好兄弟會怎么樣。”江晚惡狠狠的威脅想過來的小蜜蜂和元寶。
大牛被刀架在脖子上,一時間有些失神,剛想試圖動一下身體,腿就被江晚踹了一腳,差點趴下。
“給我老實點。刀碰到你的脖子,我可不負責?!苯韺M在他脖子上的刀又往近挪了一分。
小蜜蜂冒出一臉冷汗,連忙勸她別著急,“有話好說。別著急?!?/p>
元寶有些急,“你快住手,這是演習。”
江晚努力忽視掉手腕的疼痛,輕笑,“那又怎么樣?”
仿佛一點都不介意眼下的事情是不是真實的。
“把我的其他姐妹都給我放了,再給我們一輛車,讓我們離開。不然,”江晚壓低了聲音,“你們可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好兄弟了?!?/p>
監(jiān)控室里。
林國良先是贊嘆了一波好身手,看到江晚把人給綁架了快笑瘋了,指著畫面對老狐貍說:“你別說,還真有點綁匪的那那味了?!?/p>
老狐貍沒功夫搭理他。
“現在怎么辦?”老狐貍問,現在這個情況還真是不好收場。
難不成還真滿足她啊?
雷戰(zhàn)撂下了對講機,也覺得有點意思,“走,我們過去瞧瞧?!?/p>
望著雷戰(zhàn)消失的身影,林國良欠欠兒的說:“遭報應了吧?!?/p>
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打開,老狐貍和雷戰(zhàn)從門外走進來。
江晚聽到門響的聲音條件反射的把彎刀壓的更狠,目光死死地盯著來人。
雷戰(zhàn)走過來,先是盯著她看了一會,然后才說,“你想的辦法還真是愚蠢?!?/p>
江晚抿唇,沒放在心上。
見她沒說話,雷戰(zhàn)繼續(xù)道:“你以為我會因為一個小嘍啰就放走你們嗎?你太天真了。只要我想,他現在就是死人一個了。你覺得你能用他威脅到我嗎?”
江晚沒有被他騙到,“我覺得會,你來了,我就更有把握了?!?/p>
雷戰(zhàn)不怒反笑,“你別忘了,你只有一個人質,可我除了你,還有八個?!?/p>
說著,他吩咐小蜜蜂,“去,把監(jiān)房里的其他幾個人都給我?guī)н^來。我要讓她親眼看著她們受罪?!?/p>
“慢著?!苯硗蝗婚_口,神色隱在一片黑暗中。
“我放開他,你就能放過她們嗎?我該怎么相信你?”江晚詢問的聲音很低,仿佛是在幻想。
“你想什么呢?若是你放開他,我可能會不守承諾,可若是你不放開她,”雷戰(zhàn)毫不猶豫的道,“我可以肯定,她們現在就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p>
雷戰(zhàn)冷冷的看著她,“你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你沒有談判的資格,不是嗎?”
是了,她確實沒有談判的資格,早就應該明白的,只是被逼瘋了頭腦。
確實是蠢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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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加更寫完了,明天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