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過去,火鳳凰的三個小組已經(jīng)到各自的位置,雷電突擊隊從懸崖攀登上去,剛到廚房后門。
防化部隊確認(rèn),大堂內(nèi)吊在上空的是一枚原子彈。
這個消息已經(jīng)通過廣播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
情人島度假村以及周圍五十公里的海域被封鎖,必要的時刻,警方將對情人島度假村進(jìn)行毀滅性的打擊。
他們所有人都將和這座小島一起沉沒。
每個人的心中都涌出一個想法,回不去了。
譚曉琳和沈蘭妮此時正在通過空調(diào)管道逐漸靠近大廳。
幾分鐘后,兩人各占一個通風(fēng)口,微小的槍口從縫隙里鉆出一點,手機的攝像頭對準(zhǔn)大堂。
畫面?zhèn)鬏數(shù)街笓]部的大屏幕前。
譚曉琳和沈蘭妮久久未動,只有瞳孔的細(xì)微閃動顯示出壓抑著的憤怒。
指揮部內(nèi),剛看到畫面的一瞬間,許多人的眼睛閃過一絲驚訝,隨后又陰沉著臉。
洪峰不忍再看,閉了閉眼睛,掩飾著微紅的眼眶,“一群混蛋,真想宰了他們?!?/p>
雷戰(zhàn)仿佛自虐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
局長道:“會的,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p>
譚曉琳和沈蘭妮的位置離大堂較遠(yuǎn),聽不清大堂內(nèi)交談的聲音,只能看到畫面。
野狗坐在沙發(fā)上,欣賞著眼前的藝術(shù)。
兩只手臂已經(jīng)脫臼,無力地垂下來。
臉頰腫著,清晰地印著巴掌印,嘴角往外滲血,拳腳不停歇地落在身上,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疼。
一開始,一對四,她尚有還手之力。可這里不是一對多的賽場,沒有規(guī)則可言。
那人想拿槍崩了她,野狗適時開口,“別給我玩死了?!?/p>
他啐了一口血水,沒多說什么,捂著被打腫了的臉,槍口隨意地對準(zhǔn)一個人質(zhì),“再掙扎,我就殺了他?!?/p>
被他拿槍指著的那名人質(zh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地上求她,“我不想死,求求你。”
手里握著槍就是握著話語權(quán)。況且對方又這么多人,她很清楚,她根本沒法打。
先前僅有的反抗,索性也放棄了。
手臂被硬扯著往后扭,兩肩一痛,手臂沒了力氣垂下來。
如同成了供人泄氣的沙包,左搖右晃地挨了很多拳頭。
后頸被人掐著,重重地磕到地上,碰到了尖銳的地方,血液順著額頭往下流。
眼前一片暈眩,耳朵里響起刺耳的噪音。
視線變得模糊,眼前的場景仿佛都隔著一層紗,她晃了晃腦袋,一兩分鐘后才緩過來。
不知何時,野狗已經(jīng)沖他們做了個手勢,其他人停了手。
野狗看著她靜靜地癱倒在地不再說話,笑道:“果然,還是現(xiàn)在比較乖?!?/p>
江晚此時已經(jīng)緩了過來,癱在地上。
來之前,她就預(yù)料過這種狀況,野狗不可能放過她。
疼痛倒還好,能在接受的范圍,小腿疼得厲害,可能是骨折了。
兩只手臂脫臼,胃部和小腹也是一直絞痛。
腦袋雖然流血,但應(yīng)該沒到腦震蕩的地步。
許是得到了野狗的示意,他們沒下死手,否則她就算是沒死,估計后半生也活得艱難。
野狗折磨人的花樣不少,讓手下悠著點,后面指定還有什么手段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