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玄繼續(xù)想;真的??(冷簫)真的,沒哄你,你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耳朵。(玄)嗯,他的耳朵是有有問題。(蕭)只要不是特別大的聲音他就只能分辯得出你的一點位置。(玄)你來。(簫)我來就我來,看看先從那里下手。
冷簫先是看了一圈房間,后把視線鎖定在了花瓶那總是讓他有種不是很好的感覺那花瓶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他現(xiàn)在沒空管這個花瓶,隨后又把視線望著正在打斗的男子與其說打斗還不如說這是在打人。
那男子身手矯健地有些過分,狹窄的書房活動空間本就小地可憐,但在這狹小的空間中,男子猶如水中游魚,任何幾人攻勢如何兇猛,竟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只有挨打的份兒。
三人身體都比普通人強,但打斗經(jīng)驗有限,但手持武器對赤手空拳,理應(yīng)大站上風(fēng)才對。而現(xiàn)在三人不僅絲毫上風(fēng)站不到,還時不時被男子擊中要害疼得吱哇亂叫。
明明男子的身材不算健碩,但男子此時宛如絕世高手,柴建幾人的每次的攻擊都能提前做出預(yù)判,然后及時閃開,并反擊。
這不體力急速下降,被男子找準(zhǔn)機會一腳踢上了肚子上,真接倒地不起!
時雁敗下陣來,勉強維持的局面瞬間打破!
當(dāng)年長的昌呂也被打倒后,只剩身體素質(zhì)最強的柴建勉強支撐。
柴建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南興很想幫忙,但奈何實在太弱雞,還沒等他動手,發(fā)出一點點聲響,那男子就站在了身邊。
“啊——”地一聲南興又被卸了手臂,就連手中的鐵棍也被搶了去。
赤手空拳就把他們打得倒地不起了,有了武器如果男子有殺心豈不是要了他們的命!
霎時間,男子如虎添翼,只聽‘當(dāng)’的一聲,柴建手中砍刀被震飛的同時,脖子處傳來劇痛——那男子竟打算活活掐死他。
臉色漲紅,眼冒金星,即將窒息時。
‘冷玄’突然動了。
“咚咚咚……”‘冷玄’靜悄悄地挪到了角落里的收音機邊播放了一首激烈的搖滾音樂!
此搖滾樂是70年代的涅槃樂隊,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搖滾樂一出現(xiàn)的瞬間,男子臉色瞬間就變了!
取而代之的是明顯的慌張。
他直接松開對柴建的手,快步朝著書房角落里的收音機沖去。
‘乒鈴乓鋃’
男子踢開腳前的障礙物,到收音機前時。
但指節(jié)分明的手掌一觸摸到收音機,他的背后多了一道黑陰,以及一道寒光——
‘噗呲……’
寒氣森森的匕首就扎進了男子的后心窩處。
僵直的身體做不出多余的動作,男子無力地垂下手臂,直直摔下地面。
搖滾樂仍在搖放,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默默擦著匕首的血跡的‘冷簫’。
“這-死……就死-了”
艱難起身,時雁臉上寫滿不可置信。
“咳……咳……咳,真tm地晦氣。”
捂著脖子咳嗽幾聲后,柴建扯著嗓子喊:“冷老弟,這到底什么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