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老子都把隊伍拉來了,這要空手回去,那我怎么跟弟兄交代啊”
“搬山向來以術下墓,世間萬物有一強必有一制,相生相克。若是放心,就等我兩日,待我找到這克制之物”鷓鴣哨看著陳玉樓說道
“倒也不必,我想海曦姑娘會有辦法的對嗎”突然陳玉樓看向海曦開口道
“那日在地底,雖然被蜈蚣弄的措手不及,可我也看見了,那時只有你們四人周圍一點蜈蚣也沒有,起初我以為只是巧合,可是之后你下來救我和昆侖,我卻看清楚了,你一過來,蜈蚣就退走了。為什么?”
海曦這時笑瞇瞇從懷里掏出一張黃符:“十塊大洋一張,不二價,效果諸位一看便知!”
說罷把黃符往裝著蜈蚣的盆子里放,那蜈蚣好似看見什么害怕的東西到處亂竄,沒一會就死了。
“這……死了?這蜈蚣就這么死了?”羅老歪這時拿著棍子挑了挑死蜈蚣嘖嘖稱奇。
陳玉樓信以為真“這符,還有嗎?”
“有,不瞞你們說,我和阿羅也算是玄門后人,這符要多少有多少!。”海曦一臉狡黠說道
阿羅一言難盡的看著海曦,還說我是小騙子,我可是你養(yǎng)大的啊,明明都是隨你的!
“陳總把頭放心!好歹共患難一場,這錢我少要點!你讓人準備點黃紙,朱砂”
“?。?!”
“好!你這妹子,哥哥認了!”陳玉樓大喜趕緊吩咐花瑪拐準備東西。
眾人見事情解決便各自回去忙活起來,尤其是羅老歪,逢人就笑。
“還說我是騙子,你才是大騙子,那符不是我以前騙人隨便畫的嘛”回去路上走在前面的阿羅碎碎念道
“小阿羅啊,這怎么能是騙呢,你就說那符有沒有效果?!?/p>
“果然是假的”這時身后突然傳出一道聲音。
海曦一聽這聲就知道是鷓鴣哨,這人莫不是有什么癖好,老是出現在別人身后,無語的回頭。
“怎么能說是假的呢,那蜈蚣不是死了嘛?目的達到不就好了?”滿不在意的說道
鷓鴣哨這時突然抓起海曦右手查看,果然在食指指尖發(fā)現一道傷口。
“我剛就發(fā)現你在桌下有些動作之后才拿的符紙,果然如此,蜈蚣怕的不是符,是你的血?”
海曦面色一冷,用力把手抽回“搬山魁首,是否管的太多了?”
“陳玉樓和羅老歪那么多手下,難道你也要一一放血給他們嗎?”他氣勢洶洶的說道。
海曦聽完這句話后退一小步,上上下下打量起來鷓鴣哨。
“又不是要放你的血,你……這么兇干嘛?”
“我……大家都是歷經磨難的朋友,而且我搬山一派向來不欠人情。”鷓鴣哨眼神閃躲干巴巴說道
海曦眼里露出一絲玩味,突然上前傾身踮腳歪頭看著鷓鴣哨說道“噢~我還以為是你看上我了,才來關心我呢,看來我想多了???”
鷓鴣哨看著突然貼近的一張小臉,近到可以看見她臉上的毛絨,臉上露出一絲慌亂連忙后退一步說道“才不是!”說完轉身走了腳步也有些踉蹌。
海曦拍拍手“呵”這家伙真不經逗。
回頭看見阿羅站在原地,眼神渙散,從她的視角來看是,那個搬山的大哥哥來找海曦,還拉海曦的手,說了沒幾句,海曦踮腳親上去了!
你個矮子!那是你的錯位視覺。
咚咚咚——
阿羅去開門,花瑪拐拿著一包站在門口。
“這是你們要的東西”花瑪拐把東西遞過來說道“你看看還有沒有缺的?”
阿羅隨手看了一眼:“不缺齊了”
“那我走了”說完花瑪拐就走了。
阿羅回房把東西放在小桌上轉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海曦
“海曦,你要的黃紙,朱砂”
“你畫吧”
“我畫?”
“是啊你畫,畫完在叫我,我在睡會”
“你這是壓榨小孩!”
海曦翻身看向阿羅擺擺手“乖啦”
“哼”阿羅雖然哼了一聲,可也還是拿起毛筆乖乖畫符去了。
“別畫太多了”
“知道了!”
沒過一會阿羅畫完符紙說道“海曦我畫完了!”
海曦起身走到桌前隨手拿去剛畫好的符“嘖嘖嘖,還真像那么回事,小阿羅干的不錯?!?/p>
說罷坐在桌前,拿過桌上的茶杯放到面前,拿起一旁的匕首劃破左掌,鮮血頓時流出,立馬拿杯子接著,一會就流了小半杯。
“吶吶吶,每張符,點一個點就行了啊,多了沒有?!卑驯油葡虬⒘_說道
海曦坐在那處理傷口,突然有人敲門,阿羅只能放下筆去開門,看見來人一臉疑惑說道“怎么了?”
“我找你姐姐”站在門口的鷓鴣哨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和幾片紗布還有小瓶子。
“哦”阿羅側身讓他進來。
鷓鴣哨進入房間看見面前的桌子右邊一半鋪著滿滿的黃符,邊上還有一個杯子,一股血腥味。
看著海曦坐在那隨便把紗布一圈一圈纏著,立馬走上前放下托盤,坐在她邊上。
“你怎么來了?”海曦抬眼看見是他繼續(xù)包著手隨口說道
“手”
“???嗯?”海曦歪頭
“手給我”鷓鴣哨一臉無奈。
見沒反應,直接抓起海曦左手,把胡亂包作一團的紗布重新解開,動作輕的好像他拿的是個什么寶貝,怕碰碎了似的。
鷓鴣哨解開紗布看到左手一條橫穿掌心的傷痕,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劃這么深干什么,疼嗎?”
說完從托盤里拿過一瓶藥粉撒上去,還溫柔的吹了吹,然后拿過紗布輕輕的包扎好。
“額,不疼”
鷓鴣哨聞言瞥了她一眼,這么深不疼才怪。
大哥我真不疼??!
“另一只”鷓鴣哨邊說邊拿過海曦右手。
可是一看,嗯?傷口沒了?
鷓鴣哨上下左右翻看確實沒了,抬頭看著她一眼疑惑
“傷口呢?我剛才明明看見了?”
“額,這個,這個。”
鷓鴣哨看她閃爍其詞,眼神閃躲,不愿回答。
也是,這血都能驅蟲了,傷口好的快,也能接受。遂也不打算多問,拿過托盤的藥碗,遞到她面前。
“喝了”
“沒必要吧……”
海曦只見他一臉堅定,好像不喝他就不會走一樣
行行行 喝喝喝
屁事沒有,非要人喝藥。
海曦伸出右手從他手里奪過藥碗,只聽見幾聲噸噸噸。
鷓鴣哨內心扶額,白瞎了你這張臉。
“喝完了”海曦喝完還把碗倒扣給他看。
不解風情的女人!收拾好東西,拿著托盤離開了。
“哎”海曦嘆了一口氣,對著阿羅說道“一會弄完了,你拿三張給鷓鴣哨他們送過去,其他的拿給花瑪拐就不用管了,知道了嗎?”
“嗯嗯”阿羅乖巧的點頭。
真可愛,不愧是我養(yǎng)大的。
阿羅拿著一疊黃符走到對面的房間站定敲門
咚咚咚——
門打開了,是花靈?!盎`姐姐,這是給你們的符”阿羅笑嘻嘻的將符紙遞給花靈
“謝謝”
“嘿嘿,東西送到了,那我走了!花靈姐姐,再見”
花靈看著阿羅一蹦一跳的走了,笑了笑轉身回房。
另一邊阿羅問了幾個路過的卸嶺兄弟,找到了花瑪拐。
“吶”阿羅將剩下的符紙全都遞給他之后轉身就走
嘿嘿搞定,畫了一下午累死了,回去睡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