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離_Hally◎喪尸(末日),現(xiàn)實(shí)(平行時空),ooc(警告),建議意見隨便提,不玻璃心,評論看到會回,看不懂看完再問,愛看的多看,雷的左上角,謝謝配合!
【8】
第二天凌晨,兩人從儲物間被拽出來,明亮的光線很刺眼,被拉著的宇智波佐良娜用力眨了眨眼,有目的般的看向漩渦博人的眼睛——兩只藍(lán)色的眼睛。
即使與昨晚的眼睛不一樣,宇智波佐良娜也不覺得是自己昨晚看錯了。
漩渦博人輾轉(zhuǎn)清醒過來:“佐良娜?”
她無奈應(yīng)聲:“嗯?!?/p>
漩渦博人笑了笑:“早上好!”
“?”她還是點(diǎn)頭,“早?!?/p>
兩人又回到奴隸區(qū),也免不了其他兩人的擔(dān)心詢問。在交流中,宇智波佐良娜向眾人解釋她的下一步計劃,“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趕緊出去,越拖越晚,只會糾纏不清?!?/p>
漩渦博人手里把玩著幾個從賭博區(qū)順來的色子;“準(zhǔn)備干了?”
“嗯,只能聽天由命,看我有沒有遺傳我爸些什么了?!庇钪遣ㄗ袅寄韧蝗晦D(zhuǎn)頭看向他:“作為宇智波佐助的親傳弟子,你就沒學(xué)到點(diǎn)什么?”
“師傅他不教我這個......但是我自學(xué)了?!?/p>
“......小葵,今晚是你和川木去果心居士那邊打掃吧,拜托你,把他帶來。”
等兩人走開后,漩渦博人斟酌許久開口道:“你找他幫忙,不是因為救我吧?!?/p>
她微勾唇角:“接近他才是主要的,你只是我接近他的一個借口......你信?”
他也坦然笑開:“信?!?/p>
果心居士將披風(fēng)搭在一旁,坐在漩渦博人旁邊,宇智波佐良娜對面。宇智波佐良娜開口:“先生,還得拜托您?!?/p>
見他不說話,漩渦博人展開手里的色子,拿出一個,將它摔在墻上。色子順著強(qiáng)大的力度吹動宇智波佐良娜的頭發(fā),將墻砸出一個色子大小的洞。漩渦博人又遞給果心居士一個,他也往墻上摔,現(xiàn)象如剛剛一樣。
“同種人哪有不幫的道理。”漩渦博人伸手幫宇智波佐良娜捋捋頭發(fā)。
“......”
宇智波佐良娜沉著道:“那就麻煩先生通知迪蒙大人,我們二人向迪蒙大人宣戰(zhàn)一事。”
待他走后,宇智波佐良娜拍開漩渦博人玩弄她頭發(fā)的手。隨后與漩渦博人無意相視一笑。
漩渦向日葵拿起一支果心居士的鋼筆,擦拭后旋開鋼筆,把里面的墨囊拔出來,將墨倒出,又換了支新的??漳冶凰b進(jìn)口袋。
回到宿舍后,只有宇智波佐良娜一個人躺在床上,她挨著她坐下,許久才開口:“佐良娜姐姐,有把握嗎?”
“有的?!?/p>
宣戰(zhàn)即將開始的倒數(shù)第二天。
這時,漩渦博人和宇智波佐良娜才開始到賭博區(qū)熟悉,看著桌子前的兩枚色子還有幾排整齊的麻將,兩人陷入困境。實(shí)在是沒有真正實(shí)操過。
“富在險中求,也在險中丟?!?/p>
“求時十之一,丟時十之九?!?/p>
話末,兩人突然清醒般將一排排麻將推倒、打亂,又調(diào)整搭配,一下午的時間。
漩渦向日葵將幾次收集的空墨囊拆開,將里面的小球洗凈放在迪蒙辦公室的窗戶上,又把墨囊殘骸丟在果心居士的垃圾袋里丟掉。
川木將一枚麻將遞給漩渦向日葵。
次日,難得的一次好戲,似乎是想讓眾人見到所謂的老大的名稱是怎么得來的,圍觀的人幾乎都聚集在這里了。
迪蒙和漩渦博人面對面坐在麻將桌的座位上,漩渦博人首先將麻將打亂:“咱們玩‘對牌’”
游戲規(guī)則:將麻將背面朝上打亂,每人隨機(jī)摸牌(摸完為止),將摸到的相同花色的牌(兩個及兩個以上)拿出擺開(背面朝上)。將還剩的牌記憶(時間為30秒),而后將雙方的牌進(jìn)行交換(順序不動),由色子大小決定先行權(quán),一方隨機(jī)抽取一張牌,另一方猜測是什么牌再將交換來的牌抽取與盲牌的相同花色的牌(形單影只的牌按行牌人勝出,作為結(jié)果參照)。答對,則另一方開始;反之,則繼續(xù)由單獨(dú)一方重復(fù)上面動作。三局兩勝。
意料之中,迪蒙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色子數(shù)目由迪蒙10個,漩渦博人7個定下。迪蒙率先指牌,漩渦博人對答正確。指牌對換到漩渦博人,漩渦博人指向中間的牌,迪蒙對答正確。最后一局......
“呀!前兩局的平局,學(xué)長運(yùn)氣不錯?!?/p>
“學(xué)弟也不賴......”
最后一局是迪蒙指牌,在進(jìn)行時,漩渦博人要求倒水,漩渦向日葵向前倒水,也順便將迪蒙一起倒上,只是水壺口突然向他身上歪去。
“哎呀,對不起......”
迪蒙滿不在乎地?fù)]揮手,繼續(xù)進(jìn)入戰(zhàn)斗中。正巧看中一個并沒有在牌堆里的牌,迪蒙一陣竊喜,本以為這場贏定了。
“是......二餅?!敝灰婁鰷u博人從牌堆里抽出一張與迪蒙手中一般無二的牌......
站在旁邊的宇智波佐良娜輕輕一笑:“學(xué)弟,你手里的牌,是二餅嗎?”
迪蒙泄憤般將印著二餅的牌扔到桌子上,叫來考德:“查他!”
“不是,學(xué)弟你怎么還玩不起?。?!”
聽到漩渦博人這話,圍觀的人也在竊竊私語。
考德也很速度,將整個‘賭淵’都翻了個面,只是隱隱記得在查垃圾袋時,果心居士只有墨囊殼的垃圾袋。在靠向迪蒙匯報時,迪蒙口袋中有些發(fā)漲的頂著他,打開看時才發(fā)現(xiàn)是泡發(fā)的生長豆。他知道了,主動權(quán)不在他們這邊......
只是看著宇智波佐良娜趴在迪蒙耳邊道:“樂極生悲,才能移天易日。
”他們被耍了,這一想法沖擊著他的大腦。麻將是在漩渦向日葵倒水時,漩渦博人擺在牌排上的;口袋里的不是生長豆,而是墨囊球因為熱水燙過,熱脹冷縮了;墨囊殼是為了誣陷果心居士與迪蒙有密切聯(lián)系。最重要且最致命的是;他們利用對每個人性格的了解作為輔助工具。
還真是“移天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