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做的...好精致我靠。”說著她余光有瞥見桌腿處閃閃發(fā)光的東西,“這是...我擦,這他媽是果石吧!”
德依聽此身體一僵:“什么?”
果石拿來當桌角?!那可是傳說中始源之神所制造的東西,那東西制作一個可是需要費掉一個世界泡,全界只有8個!乃是始源之神贈與創(chuàng)生之神的禮物。
想到這里,趙秦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耳朵貼近石頭細細聽了起來,叮叮當當?shù)拇囗憘鱽?,她臉色立刻變白了,繞著桌子爬了一圈,然后躺在地上,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弱弱的吐出兩個字:
“八個”
空氣很寂靜。
秋月聳肩:“怎么了?八顆閃光會發(fā)出脆響的石頭而已”
德依:“我想過很多可能,唯獨拿果石當桌腿墊沒想到?!?/p>
秋月笑道:“嗯,當時我拿著這些石頭的時候,你正在做這張桌子,說差個桌腿墊,就拿去當桌腿墊了。”
德依內(nèi)心:“好漢不提當年勇”半晌卻不見趙秦安有什么動靜“趙秦安?”德依喊道。
“依依,她好像暈過去了?!鼻镌碌?。
德依扶額無語:“抗壓能力不行啊。”說著便憑空變出一灘冷水潑了上去。
“我擦!呸---”趙秦安一個機靈翻身起來,第一眼就看見了秋月,就又哇呀一聲,暈了過去。
‘副審判長,濯魚求見'
“可”話音落下,便見一片羽毛慢慢悠悠的落到地上,幻化出一面容俊美歐洲面孔的男性。
秋月又瞇起眼睛微笑道:“濯魚,我記住了?!?/p>
“殿上,這位是?”男性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溫和。秋月的笑容更深了,他將兩只手藏于自己寬大的袖子中抱在胸前強先一步回答濯魚:“她夫君”
不知道為什么德依感覺濯魚的臉色變了一點點。這時趙秦安醒了過來,拄著桌子對正欲開口會懟的濯魚提醒道:“哥們,那,始源之神。”
“始源之神?”濯魚道。
趙秦安哼了一聲指指桌腿,:“喏,你看,八顆,我挨個確定了,絲毫不假的八顆果石!”
“那又怎樣,有些東西...”濯魚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秋月一眼,“有些東西,強扭,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p>
秋月笑了笑,歪頭看向德依,道:“殿上...”
“噗---咳咳咳”濯魚的腹部憑空出現(xiàn)空洞,仔細看有些肉絲在不斷的在愈合崩斷。
“您不乖啊”
德依喊了一聲濯魚,正欲撲上上去,卻被秋月一把攬住懟倒在圓形桌子上。
“依依,這么擔心他?!那我呢?你知道這些紀年,我有多痛苦嗎?!你知道么?!不過是些皮肉之苦而已,你就那么著急把我推開去關心他?!”
“啊--痛--好痛-好痛啊,讓我--死啊--好痛好痛好痛”
“濯魚!怎么回事?為什么我關閉不了你的痛覺?”
身后傳來趙秦安不知所措的聲音,以及濯魚撕心裂肺的哭叫聲,讓德依慌亂神。
“你做了什么?!”德依掙扎著想要掙脫被秋月箍住的雙手,“你放開我!你信不信我再死一次給你看!”
秋月愣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德依迅速掙脫一把推開秋月,而秋月神色恍惚,被推倒腦袋撞向了桌邊凸起的裝飾物上。
“濯魚!你怎么樣,去找逾音...”
濯魚腹部的空洞迅速愈合了,疼痛消失,濯魚立刻暈了過去。
“你!為什么...”德依憤怒的轉(zhuǎn)身向身后的看去,人卻不見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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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您是怎么搞得???!”蒲團看見秋月額頭上正滴著血,忙變成一個少女正欲給秋月擦掉,卻想立刻又收了回去,這位活爹的身子,出了自己家的夫人能碰其他人那是觸則必死。
秋月無神的看著蒲團眼淚一滴滴的落,“夫人不關心我關心別的男人,還為那個男人拿死威脅我!”
“爸,讓我猜猜,是不是你一吃醋,又把人家傷著了?”蒲團問。
秋月點頭。
“爸啊,你是許久沒被媽收拾了,你忘了媽媽最討厭你這樣了?當然媽媽也有錯,不應該拿死威脅你..”
“下次不會了,你下次也不許這樣了!”德依一把把秋月轉(zhuǎn)過來,面向自己,輕輕的給他擦去額頭上的血,“幼稚死了!”德依咬牙切齒的道。
“哦,所以你和那個濯魚什么關系?”秋月任由德依給他擦血,執(zhí)拗的又問。
“非常干凈的上下屬關系,至于他心中我和他是什么關系,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他的命是我撈的,某種概念下,我應該把他當兒子了?!?/p>
“哈哈哈哈哈哈,爹吃兒子的醋?!迸D八這時忍不住冒了出來,嘲笑道,蒲團翻了個白眼
“你怎么想出那種折磨人的法子的?”德依治好秋月頭上的傷口問道。
“你教的,要我再教給你嗎?”
“需要,法則太麻煩,有些嘴硬的,我把其吊在架子上讓禿鷲日日啄食其五臟六腑都問不出半點,你那種方法竟然都能讓濯魚疼到喊想死”德依道。
臘八,蒲團:“兩個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