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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我們都沒辦法回頭了。
她沒辦法回頭了,張真源也是,他們只能在這條路上走到黑,好在溫然的身邊還有張極和范丞丞,有兩個交心的朋友。
張真源只剩下他獨自一個人了。
女孩轉過頭重新把荷葉蓋在臉上,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話已至此,至于張真源會怎么想,就全看他自己的悟性了。
能想通就說明溫然沒有看錯人,想不通,也就算了。
兩個人曬夠太陽就坐起來了,溫然起身后再次向他伸出了手,但這次的意思不單單是要拉他起來。
張真源揚起唇角握住她的手站了起來,溫然怕他再把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傷口撕扯開,就拉著他慢步往回走。
豹.張真源那就慢慢走下去吧。
他指的不是慢慢走回族內,指的是那條看不到盡頭的路。
張真源這么說的意思不是代表已經對溫然放下了警惕心,只是因為他們走的是同一條路。
作伴總好比一個人。
溫然沒有說話,兩人回到族內的時候是正午,年輕點的已經出門捕獵,此刻并沒有多少人。
張真源重新坐在了床上,女孩很快就把調劑身體的藥和粥端了上來,藥湯和前幾日的顏色不一樣,聞著味道似乎更苦了。
她手里還拿著一個小罐子。
溫然我們這些藥都是很珍貴的。
溫然你傷好之后都要去山上采回來。
經過一上午的獨自相處,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拉近了一些,但是誰都沒有發(fā)現。
男人笑著喝了補身體的粥,只是抿了一口幾乎呈黑色的湯藥就蹙起了眉頭。
他停頓了一下,又仰頭喝完了碗里的藥,溫然這才把手里的小罐子打開,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溫然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恪?/p>
畢竟他渾身都是傷口,要想幫他就要把他渾身都看光了。
豹.張真源我自己來吧。
女孩把手里的小罐子遞給了他之后就拿著空碗出去了,張真源脫下上衣看著自己身上一道道猙獰的傷疤嘴邊帶著嘲諷的笑容。
粉塵沾染到快要結痂的傷口,像是無數根密密麻麻的針順著傷口扎入皮膚內。
他愣是一聲不吭的涂完了藥,后背的傷口他看不到也碰不到,只能等著溫然回來。
女孩回來看到了盯著小罐子發(fā)呆的少年,她似乎還去換了一身衣服,黑色的緊身短T把她的身材展現的更好了。
溫然哪里夠不到。
她似乎總能看透人在想什么一樣,張真源把藥粉遞給了她,溫然繞到他的身后,輕輕的幫他涂著藥。
她用過這個藥粉,知道粉末碰到傷口有多痛。
涂好藥后要等藥粉徹底吸收之后才可以穿衣服,張真源只能裸著上身。
張極姐。
張極推開門走了進來,溫然把藥粉放在了桌子上,走的時候幫他關好了門。
張極有消息了。
要不說朱雀是獸族的情報員呢,獲取消息的速度也比其他族快不少,還能得到不少打探不到的消息。
因為這個緣故,朱雀的天敵很少,就算是碰到了,有的時候用幫忙搜集情報也可以換得自己的一線生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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