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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極你怕哥不讓你參與。
他的語氣不是反問,而是陳述。
他太了解溫然了,所以明白她掩蓋受傷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么。
張極你是刻意不化原型的。
張極因為原型的你身軀太小,護不住中毒的張真源。
張極是這樣嗎。
他的語氣就像是怒氣在一點一點的疊加起來,最后的詢問幾乎是吼出來的。
張極不明白,為什么她可以用自己的命去賭,當然,他也不想明白。
溫然換做是你,我也會保護你的。
女孩似乎是被他歇斯底里的質問嚇到了,愣了半響才緩緩開口。
語氣平而緩,試圖安撫少年的情緒。
張極我不會讓你站在我的前面。
張極也不會讓你受傷。
張極的聲音低沉了下來,輕飄飄的,如同漂浮在空氣中的塵埃。
溫然我知道。
她當然知道,以張極的性格,是不會讓她擋在自己面前的。
溫然幫我瞞一下。
女孩伸出那只受傷的手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由于紗布她只有指尖可以感受得到毛茸茸的觸感。
少年垂下頭任由她摸自己的頭發(fā),半響才從嗓子里擠出一個嗯字。
溫然用左手端起碗把湯汁喝了下去,味道比聞到的還要難喝,苦味充斥著整個口腔。
女孩用手輕扶著額頭,緊蹙著眉,緩了片刻后口腔內直沖天靈蓋的苦味終于是淡了些。
溫然好苦。
張極遞給她一個雞蛋大小的野果,握在手里冰冰涼涼的,這種果子算不上很甜,帶著一點點的酸味,可以很有效的稀釋苦味。
張極我可以幫你瞞過哥。
張極但你以后不可以對我隱瞞。
什么事情都不告訴他,他現(xiàn)在還是少年心性,只會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溫然好。
女孩晃了晃手里的果子笑著推開門離開,屋外的天空已經爬上了月亮,她這次出門采藥都沒來得及和劉耀文他們說一聲。
溫然獨自去了之前等他們的地方,坐在那塊大石頭上吃著手里的果子,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快就蓋過了苦味。
狼.劉耀文幾天不見怎么吃素了。
他連著在這里等了兩天,都沒能看到女孩的身影,所以在看到這里有人的時候,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跑過來的。
由于右手無法使力,她是用左手握著果子的,醒目的白色紗布一眼就會被注意到。
狼.劉耀文手怎么了。
賀峻霖眉心動了動,身旁的人搶在他的面前道出了關心的話語,他原本想說的話只好咽下去。
溫然我單挑老虎,這是戰(zhàn)損傷。
和面對張極時的語氣截然不同,少女揚起唇角用開玩笑的語氣輕描淡寫的就想帶過這個話題。
但是這兩人很明顯不想買賬。
龍貓.賀峻霖少貧。
溫然我說的句句實話。
她話音剛落,原先在她前側的少年突然往前跨了一步,一條腿踩在了石頭上,伸手抓起了她裹得像粽子一樣的手。
狼.劉耀文老虎?
老虎的爪子不會讓只有掌心手上,一只成年虎可以讓她整個手都被廢掉,怎么可能會讓指頭毫發(fā)無損。
溫然為了讓它中毒迫不得已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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