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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一種獸類會喜歡自己的傷疤裸露在外面被人看到,在一些好強的獸族眼中,傷疤就如同污點。
溫然不喜歡,張真源亦如此。
女孩松開了他的手腕,他垂下頭不動聲色的扯下了袖子,重新蓋住了那些傷疤。
她不喜歡依附于人,這點和他還是挺像的,不是現(xiàn)在的他,是以前的他。
現(xiàn)在的他無法和以前的自己相提并論,雖然是同一個人,但卻又截然不同。
如果溫然可以一直這樣,在她身上說不定可以看到出事之前自己的樣子。
豹.張真源我知道了。
豹.張真源抓都抓了不吃可惜了。
他揚起唇角,看著地上還有氣的兔子故作惋惜道。
三天都沒吃肉的女孩,此刻已經(jīng)饑腸轆轆,看著滿是鮮血的兔子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為了能讓傷好的快一點,她還是吃下了那只野兔子,張真源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歪著腦袋靠在樹邊,靜靜的看她吃完大半只兔子。
溫然填飽了肚子就化為了人形,蹲在原地用手擦著嘴角的血漬。
她不打算靠張真源填飽肚子,所以需要多帶點野果回去,最起碼在她可以自如活動之前,要吃好一陣子的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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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打了一地的果子,他們兩人蹲在地上,看著紅艷的果實犯了難。
這一堆的果子該怎么帶回去,他們身上都有傷口,所以都是不愿意把傷疤公之于眾的,身上的外套也不會輕易脫下。
豹.張真源塞你帽子里帶回去嗎。
溫然撇了旁邊的男人,拿了一顆地上的果子塞到了他的嘴里。
溫然塞你嘴里。
女孩起身尋找周邊有沒有比較大的葉片,可以多裝一些果子帶回去,卻看到了吊兒郎當(dāng)垂著頭溜達(dá)的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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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熊.馬嘉祺一見面就扒我衣服。
馬嘉祺看了一眼面前的溫然,旁邊的張真源懷里抱著用他衣服裝的果子。
男人語氣沒有絲毫埋怨,他拽了一下有點卷邊的袖子,仰起臉來雙眸涵著的笑意還帶著幾分寵溺。
溫然借用一下,會立馬還你的。
馬嘉祺瞟了一眼衣服包裹著的果子,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語氣懶洋洋的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棕熊.馬嘉祺肉吃膩了,改吃素了?
女孩像是賄賂一樣,把幾個果子塞到了男人的手里。
溫然你也吃點素。
溫然看了張真源一眼,兩人就離開了,只留下馬嘉祺一個人留在原地。
他垂下眸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果子,一共有三個,溫然用兩只手抓過來的,他卻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拳頭。
男人勾唇,嘴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抬手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有一點酸,但是甜更多于酸。
棕熊.馬嘉祺真甜。
吃多了肉,沒想到女孩給的果子還挺甜。
只是帶那么多的果子,看著怎么也有快兩周的量,如果只是溫然一個人吃,那她多半是受了傷,沒辦法劇烈運動捕獵。
棕熊.馬嘉祺小蛇啊小蛇。
棕熊.馬嘉祺你還真是喜歡逞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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