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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快要被折磨瘋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被縮短了不少,一臉委屈的模樣反倒讓她覺得剛才的自己有些過分了。
見女孩沒有回答自己,他主動靠近了面前的人,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語氣懇切夾雜著幾分顫音。
狼.劉耀文求你。
狼.劉耀文別這么玩我。
這么多年,他對她的喜歡藏的并不算深,每次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嫉妒的快要發(fā)狂。
可是除了發(fā)小的身份,他沒有資格干涉她的社交。
悶氣生多了,壓抑的情感遲早有一天會爆發(fā)的。
感受到頸窩處傳來的濕熱,女孩整個人都愣住了。
劉耀文連受很重的傷都不會說一個痛字的人,卻因為她的玩笑埋在她的頸窩落淚。
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想要查看他的情況,卻被他抱的更緊了。
溫然我不是要推開你。
溫然不哭了,我不跟你開這種玩笑了。
聽到她沒有想要再次推開自己的意思,少年終于抬起了頭。
看著他淚汪汪的眼睛,更像一條小狗了。
溫然伸出手捧著他的臉,幫他擦掉淚水,還是沒忍住勾起了唇角。
溫然怎么還哭了。
溫然你...
女孩的話都沒說完,男孩的吻就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唇角,只是輕輕的貼著,沒有其他的動作。
狼.劉耀文要這樣哄才可以。
黑暗中,他的耳朵紅的像是快要滴出血了一樣。
溫然嘴都還沒張他就離開了,背影看起來有些慌張。
他剛才頭腦一熱就貼了上去,愣是貼了快十秒才敢起身。
女孩用指尖觸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終于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跟張極說完這件事后,少年臉色也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
但他仍然扯出一個笑容應了下來,溫然還想說什么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她忘了,他們兩個年齡最小,連性格都有些相近。
溫然回到帳篷時,劉耀文并不在,她索性就先自己睡下了。
女孩裹緊了自己,但卻仍然冷的手腳都是冰涼的,迷迷糊糊之間有人把她拉進了自己懷里,暖意裹挾著她,一點點讓她的體溫開始上升。
少年垂眸看著懷里皮膚白皙的女孩,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長長的睫毛卷而翹,粉唇…那是他剛才沖動后親吻過的地方。
想到這里他的耳尖變得泛紅,體溫也開始止不住上升,溫然像是抱著一個小火爐一樣,一整晚都覺得很暖和。
女孩醒來的時候,看到面前的人是劉耀文,他微閉著眼睛,用自己的體溫幫她取暖,整晚姿勢都沒有怎么變過。
她怕吵醒他,就靜靜的靠在他懷里,干眨著眼好半響沒動。
其實劉耀文比她醒的更早,在她有醒的跡象之后立馬閉上眼裝睡,沒想到溫然真的就這么待在他懷里動也不動。
微涼的觸感觸碰到了他鼻子旁的那顆痣上,他裝不下去了,溫熱的手攥住了女孩的手腕,睜開了眼睛。
看著他毫無困意的眸子,溫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他演技給騙了。
溫然劉耀文,昨天哭也是你演出來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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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嘮叨的然媽誰猜到第一個下手的是耀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