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風(fēng)又低下頭湊過去親她的眼尾,然后輾轉(zhuǎn)來到她的耳邊,解答她用眼睛發(fā)出的疑問:“夢兒,你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你?!?/p>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蕭若風(fēng)又低下頭湊過去親她的眼尾,然后輾轉(zhuǎn)來到她的耳邊,解答她用眼睛發(fā)出的疑問:“夢兒,你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你。”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何況這都有好幾天了。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低沉的語音混合著他說話時微微帶出的氣流,撓著夕燭的耳闊,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受,叫囂著由她的耳朵傳至四肢百骸。
蕭若風(fēng)總是叫她“夢兒”,他說“夢”字的時候會下意識混上一點點鼻腔的音調(diào),有些往下壓的沉音,這一點點細微的區(qū)別總是在他叫她的時候像羽毛似的輕輕撓著她的心。
好在在她快沉迷他的美色之時,夕燭及時找回了自己的一絲理智。
“你府中有一個婢女會武功,你知道嗎?”
蕭若風(fēng)的唇已經(jīng)順著夕燭的耳朵向下來到她的頸側(cè),聞言還是在她細嫩白皙的脖子上細細吮吻了一陣才抬起頭來說:“不止一個?!?/p>
他拉著夕燭的手坐在石桌邊的凳子上,自然的將人拉進他懷里,坐在他大腿之上。
“不止一個?是王府特意訓(xùn)練的嗎?”
她今日在那片園子遇到的那群婢女之中,有一個走路時腳步很輕,氣息也與其他人有些輕微的不同,顯然是想要隱藏自己身懷武功但是又藏得不夠徹底,如果別人的武功修為高過她,還是能輕易看透她的偽裝,比如夕燭。
不過如果是王府特訓(xùn),她有什么必要在王府之中也要隱藏武功呢?
而且那群婢女之中就她一個人有武功,怎么想都覺得怪。
蕭若風(fēng)伸手拿過夕燭帶來的廣寒糕,夕燭坐在他身上,下意識伸手接過糕點,替身后的他解開裹糕點的油皮紙。
蕭若風(fēng)手上得空,又將手放到夕燭的纖腰之上細細摩挲,口中說道:“不是,王府有侍衛(wèi),我也沒有想過要訓(xùn)練這些侍女,是兄長和其他皇子放進來的探子。大概有五六個?七八個?我沒有特意去算?!?/p>
夕燭聽他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他的兄長親人在謀算于他的事,心里十分不好過,聲音低低的問他:“那怎么不把她們趕出去?!?/p>
蕭若風(fēng)聽出她語氣里的不對勁,放在她腰間的手安慰似的拍了兩下:“心疼我了?沒關(guān)系的,我習(xí)慣了,把她們放著也影響不到我什么,而且就算把她們都趕出去了,還是會有新的再進來。”
夕燭沒再說什么,從油紙包里取了一塊廣寒糕遞到蕭若風(fēng)嘴前,“這是我跟心月學(xué)著做的,心月和小寒衣都說好吃,我也覺得挺好吃的,你嘗嘗看。”
蕭若風(fēng)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入口是滿嘴的桂花香,口感綿綿軟軟。
蕭若風(fēng)沒來由地想起那一夜在山中木樨樹下的夕燭柔軟的身體。
他將口中的糕點細細嚼了,咽下去之后才對目光澄澈的看著他的夕燭說:“有桂花的香味?!?/p>
“嗯,心月說廣寒糕是秋日采了新鮮的桂花現(xiàn)做的更好吃,這是用曬干之后桂花做的,不過也還不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