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衣服的水汽在炭火的烘烤下絲絲縷縷地升騰,氤氳了視線,也模糊了界限。
初七歪著頭,琉璃眼珠里映著跳躍的火光,和兩個繾綣曖昧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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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歪著頭,琉璃眼珠里映著跳躍的火光,和兩個繾綣曖昧的人影。
掌心里的并蒂蓮,那相依的花瓣,仿佛也在這灼熱的目光下微微顫抖起來。
這咫尺方寸之間,濕冷的衣衫之下,心跳聲如雷,蓋過了世間一切聲響。
柴安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水汽浸潤后的磁性,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近乎滾燙的強勢。
那一個短促的句子,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張月亮緊繃的神經(jīng)上。
他扣著她濕透袖口的手指,隔著冰冷浸水的衣料,力道清晰地傳遞過來,不重,卻像一道無形的枷鎖,將她牢牢釘在原地。
初七徹底不呼嚕了,蹲在石凳上,琉璃眼珠瞪得溜圓,尾巴尖緊張地小幅度擺動著。
張月亮只覺得渾身血液都沖到了頭頂,臉頰耳根燙得幾乎要燃燒起來。
她想抽回手,想后退,想逃離這令人窒息的目光和觸碰,可身體卻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得動彈不得。柴安的目光沉沉地鎖著她,那里面翻涌的暗流幾乎要將她吞噬——是關切,是強勢,是毫不掩飾的占有欲,還有一絲……她不敢深究的、近乎掠奪的熾熱。
“我……”她艱難地開口,聲音干澀發(fā)顫,幾乎不成調(diào)。
柴安沒有催促,只是用那雙深潭般的眼睛看著她,攥著她袖口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指腹隔著濕冷的布料,在她手腕上方那片敏感的肌膚上,極其緩慢地、帶著研磨意味地……摩挲了一下。
那細微的、帶著薄繭的觸感,像一道微弱的電流。
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翼般劇烈顫抖。一種難以言喻的、隱秘的悸動交織著席卷了她。
得到這無聲的應允,柴安眸底深處那壓抑的暗流仿佛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洶涌地奔騰起來。他沒有立刻動作,反而松開了攥著她袖口的手。
那只手,帶著火盆烘烤后的微熱,緩緩抬起,目標明確地伸向了她孔雀羅外衫的領口。
他的指尖,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緩慢,落在了最上面那顆冰冷的、圓潤的珠扣上。
張月亮渾身繃緊,閉著眼,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他近在咫尺的、沉穩(wěn)卻同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急促的呼吸。
他的指尖很穩(wěn),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輕輕一捻。
“嗒?!?/p>
一聲極輕的脆響,在寂靜的小院里卻清晰得如同驚雷。
濕透的衣襟失去了束縛,微微向兩邊滑開寸許,露出內(nèi)里杏子紅小衣的一角領緣。
柴安的手指沒有停頓,繼續(xù)向下。
衣襟敞開的幅度更大了一些。濕冷的外衫貼著她的肌膚,寒意更深。
然而,更讓她無法忽視的,是他指尖落下時,那極其短暫卻無比清晰的、隔著兩層濕透薄衣擦過她鎖骨肌膚的觸感。
那一點微溫的、帶著粗糲感的觸碰,如同火星濺入滾油,瞬間在她體內(nèi)點燃了一把燎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