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商已經(jīng)從醫(yī)館挪回自己房間了,現(xiàn)在她身上的紗布拆了不少,臉上只貼著一塊紗布。宮紫商手臂上、臉上的燒傷沒有那么恐怖了,但是身上仍然還留有淡色的疤痕。
宮紫商沒有醒來,她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金繁推門進來,坐到宮紫商身邊。他從袖子里面拿出一個極其透明的玻璃瓶,只見瓶子里是幾只螢火蟲。
這些日子,金繁天天守著宮紫商,他從沉默寡言變成了話嘮,仿佛是宮紫商的分身。
金繁你看,這是我昨夜在林子里捉的螢火蟲。我想,它們或許是你之前放飛的螢火蟲的后代。我忍不住給你抓來了,現(xiàn)在,我將它們放在瓶子里,等到晚上了,就會亮
宮紫商沒有任何反應。
金繁以前的你,口無遮攔,什么都敢說實在是讓人左右為難。現(xiàn)在,許久沒有聽你念叨了,竟有些想念……
金繁伸手摸了摸宮紫商的額頭,喃喃道。
金繁只要你醒來,你說什么,我都聽著,絕不反悔,好不好?
那個裝螢火蟲的瓶子被金繁緊緊握在手里。
牢里
姍姍來遲的月長老準備像之前一樣將云為衫帶走。在月長老身后,兩個身影出現(xiàn)。
宮尚角月長老
是宮尚角,月長老開枷鎖的動作頓住。
宮尚角月長老這是想要劫獄?
走不了了,就算現(xiàn)在快速將枷鎖解開,可是單憑月長老一人不可能沖破宮二宮三。
宮尚角慢慢的向月公子逼近。
宮尚角上一次云為衫突然消失是月長老的動作吧
在離月長老兩步的距離停下,
宮尚角還請月長老移步長老院
宮遠徵走吧,月長老
云為衫已經(jīng)醒了,她看著眼前的情況,心想:不行,我不能死。云為衫心一橫。
云為衫上官淺是無鋒之人!
走在牢門的三人停下,宮二宮三神色一變。
云為衫上官淺是……??!
宮尚角迅速到云為衫面前,一手直接掐住云為衫的脖子,手上繃起的筋好似要將云為衫掐死。
月公子(月長老)角公子,云為衫是我的人!
宮遠徵呵!堂堂月長老竟然包庇無鋒之人,可笑
月公子(月長老)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上官淺也是無鋒之人
宮尚角掐著云為衫力道不減,語氣冰冷至極。
宮尚角你在威脅我!
云為衫啊……啊…………啊……
云為衫臉憋的青紫,幾人僵在哪里。
宮尚角的手慢慢地松了開去,月長老心也在一點一點落下,就這樣,幾人都松了口。
云為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宮二宮三離開了。月長老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云為衫帶不走了。
趴在瓶子里的螢火蟲,舒展著翅膀,晃了晃尾巴,飛起來了。
宮紫商的手指頭動了動,如同在抓住一絲蘇醒的信號,這表明她即將從夢中醒來。金繁察覺到,他非常激動。
金繁大小姐!大小姐!
宮紫商的眼睛還未完全睜開,略顯朦朧,仿佛是初升的太陽,慵懶地透過云層。雙唇微微張啟,似乎正在慢慢喚醒沉睡的意識。四肢還未完全清醒,像是在尋找一種舒適的狀態(tài)。
宮紫商別……先別聲張,你快把宮子羽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