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無邪來,跪在床邊,向前一點(diǎn)
林無邪對,對,對,就是這樣
林無邪想著自己好不容易做此美夢,不妨大膽一些,將自己平日里難以啟齒的想法付諸行動。
于是海棠娘子想著討好老爺?shù)南敕?,對他要言聽計從,絲毫沒有猶豫得配合著。
芷蘭快,快,陳大夫您請,您請,我家老爺說一些奇怪的話,做一些奇怪的動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陳大夫都說些什么話呢?具體奇怪動作呢?夫人說說看。
芷蘭哎呀,這個……這個……您自己去看了就知道。
當(dāng)芷蘭娘子與陳大夫推開房門以后,看到海棠娘子跪在床邊,而林無邪的雙手在奇怪的地方摸索時,芷蘭娘子臉龐騰一下泛紅,又驚又怒又羞。
驚得是海棠竟然能夠接受老爺荒唐的想法,怒的是她竟然不顧老爺大病初愈的身體,羞的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前,竟然做出這種不符禮法的動作。
林無邪啊,那個……那個……她做錯了一些事情,現(xiàn)在向我坦白,我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原諒她,她便跪在我面前請求。
林無邪即便知道自己在夢中,還是忍不住解釋道。
海棠是,是,是,一切都怪奴家自作主張,還望老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妾身這一次,妾身萬死莫辭。
兩人默契配合一下,讓陳大夫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通過他的舉動也分析不出究竟是什么病癥。
于是他快步上前,將雙指搭在林員外的手腕處。
脈搏強(qiáng)勁,并無異樣,只不過可能體內(nèi)邪火卻有些異常旺盛,稍后我開些清心的單子,讓林員外吃上幾副,就能改善一些。
林無邪摸了摸鼻子,一場夢境罷了,為何還如此真實(shí),讓他一時之間也分不清究竟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
林無邪這么認(rèn)真干啥嘞,都是一場夢境而已。別那么認(rèn)真嗎?陳大夫?
陳大夫是,林員外有什么吩咐嗎?
林無邪來來來,取酒來。你我在夢境相遇一場也不容易,咱們一醉方休可好?
陳大夫好??!好啊!
陳大夫壓低聲音在芷蘭大娘子耳邊低語著。
陳大夫以我多年的行醫(yī)經(jīng)驗來看,林員外多半因為生病導(dǎo)致身體虛弱,被妖邪影響,最好是請來道士或者和尚來做一場法事,再配合稍后開的藥方,試試看能不能起到作用。
芷蘭好,我這就派下人去最近的道觀和寺廟請一些人來,無論價格怎么樣,一定要將我家官人癔癥治好。
陳大夫還有,千萬記住,應(yīng)對這種突生癔癥的人,最好的辦法是無論他說什么,做什么都盡量順著他的心意,無論有多離譜,這樣才能讓病人保持心情愉悅。
芷蘭???多荒唐,多離譜的要求也要盡量順著他心意嘛?
芷蘭作為明媒正娶的大娘子,本來就注重禮法規(guī)矩,今天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本來就已經(jīng)很挑戰(zhàn)她的底線了,此刻聽到陳大夫的叮囑,心中不免糾結(jié)起來。
如果他再提出荒唐的想法,又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