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楓按住了夏世安:“好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這么莽撞的嗎?你們別聽她的,修改創(chuàng)新功法這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沒人看著點(diǎn)的話,容易出岔子?!?/p>
說出來可能沒人信,夏世安是一個隱藏的莽夫?qū)傩缘娜耍薷膭?chuàng)新功法這事,她能做得如此放得開手腳,那前期都是她的守護(hù)靈李軒轅在保她,當(dāng)然夏世安本人絕對是智商在線才會成功,后面就是墨奕楓和墨連城給她兜底。
畢竟,夏世安偶爾出現(xiàn)翻車的情況,有墨奕楓他們在,她就沒必要硬抗,墨奕楓他們會及時出手的。
所以,如果墨奕楓不按著夏世安點(diǎn)的話,她就是一個教壞人的。
夏世安一個扁嘴,憤憤不平的把墨奕楓按在自己頭頂?shù)氖?,扒拉下來,拍了兩下,還作勢要咬來著,最后也只是一把甩開了。
“哼~”極為嬌氣的輕哼。
眾人:原來……你們這么玩啊~
只是吐槽歸吐槽,眾人也是默默的記下了,因為他們不能否認(rèn),夏世安的思路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方向,因為,現(xiàn)有的功法總有修煉到盡頭的一天,而李長生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得存進(jìn),停留在時間上百年。
“你們說,我這一世改個什么名字好呢?我想想啊~不如……跟東八一樣,取個復(fù)姓,叫……尉遲或者叫歐陽?上官!司馬!”李長生每返老還童一次就會換個名字,重新過一個與以往不一樣的人生。
夏世安他們挺能理解李長生這個做法的,在普通人的世界里生活,同樣的名字真的很容易被人察覺和露餡。
年紀(jì)不大的百里東君自然是沒辦法理解的, “師父,你為什么一定要改名?一直做李長生不好嗎?”
其實對于李長生來說,這也沒有什么好與不好的,一開始,他也只是覺得一時興起好玩,后來……他好像不得不這么做,畢竟……他活得太久了。
“我的功法都已經(jīng)一個輪回了,屬于李長生的三十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崩铋L生一反常態(tài)變得有些深沉憂傷,就好似他一向開朗的面具露出了一點(diǎn)真容。
夏世安看著這樣的李長生,想了想說道:“嗯~復(fù)姓,微生?你……好像不太適合,納蘭的話,嗯~也不行,外族人的姓氏,總覺得怪怪的,啊~南宮!上古姓氏,這個好像不錯?!?/p>
“南宮……南宮……好!就叫南宮!”李長生也覺得這個姓氏不錯。
“名字呢?叫什么???”姓有了,名還沒有。
李長生沉思了一會,認(rèn)真的說著:“李先生雖然執(zhí)掌學(xué)堂,但他根本就不像個書生,行事作風(fēng)非???,我這一世要當(dāng)個儒雅的書生,就如同這春水一般蕩漾,如同春水一般溫和?!?/p>
眾人:您對自己還挺了解的,您也知道自己狂??!
“春水,春水,南宮春水!就這么定了!”李長生從此就叫南宮春水了!
夏世安他們卻從這個名字里,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春水~很蕩漾啊~而且……南宮春水好像很執(zhí)著當(dāng)一個讀書人,這是為什么呢?
先不論名字的事,就南宮春水這行為,夏世安他們熟悉啊~這不就是出門在外,人設(shè)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師傅們,我怎么感覺你們好像對李先生的事一點(diǎn)都不好奇也不驚訝的樣子?”一開始,司空長風(fēng)就一直有意無意的關(guān)注著他幾位師傅的表情,結(jié)果……慢慢的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作為夏世安他們的徒弟,司空長風(fēng)對自家?guī)煾祩兌疾皇鞘至私獾?,現(xiàn)在傳說中的李長生都不再神秘了,而他的師傅們依然神秘,就算他已經(jīng)去過靈域了。
夏世安他們突然也意識到了,他們好像從來都沒說自己太多的事,明明一些事都是說了的,但關(guān)于他們自己本身的事,司空長風(fēng)也沒問過,夏世安他們自然也沒說過。
其實,夏世安他們也不怕被人知道的。
“此刻在這里的人,按年齡排序的話,是這樣的一個順序:墨奕楓,墨連城,我,法師,南宮春水,雨生魔,葉鼎之,最后是你和百里東君?!毕氖腊惨贿呎f一邊點(diǎn)人。
這不說還好,一說,眾人的眼睛就在夏世安他們幾個人之間輪流轉(zhuǎn)。
什么時候,長生不老跟爛大街一樣,夏世安他們居然比南宮春水都要大!這真不是編出來的嗎?就連南宮春水也覺得很震撼。
“別拿我們跟南宮春水對比,我們沒有老過,也不需要返老還童,我們這樣只是因為修行的東西跟你們不一樣。”
夏世安他們嚴(yán)格來說,不是練武的,而是修靈和修玄的,再大眾一點(diǎn),可以說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