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赫東換了身墨色鎏金蟒紋袍,腰帶收束出勁瘦的腰身,脊背挺直如松。
墨色長發(fā)隨他的走動飄揚,膚色白澤,眉眼雅致,俊逸瀟灑,玉樹臨風(fēng),手執(zhí)一把羽扇,偏得幾分魅惑,實屬撩而不自知。
那梁莊飛絕非等閑之輩,無風(fēng)不起浪,修錢被他這么針對,他有何圖謀?
一句話把事情全推在他身上,倒是將自己摘了個干凈,哼,這筆賬,遲早要算。
停在床邊,嫌棄地直皺眉頭,轉(zhuǎn)頭喊了一句。
“陳叔,弄桶熱水上來?!?/p>
他是腦子抽了吧,為什么不先把人洗干凈再丟床上?
不出幾息,一陣氣流刮過,房門輕輕掀開又關(guān)上,超大桶冒著熱氣的水?dāng)[在屏風(fēng)后。
猶豫再三,還是咬牙去抱床上那血跡斑斑的人,得,干脆再洗一遍。
懷里的人摸著太過纖瘦,骨架又小。
“修無雙,別裝死,這藥我清楚,不會讓將死之人閉眼的。”
眼皮沉重,他的意識不夠清醒,周身的溫?zé)嶙屗滩蛔∝潙佟?/p>
擁抱果然是個溫柔的動作,常常給予人安全感。
“給你準(zhǔn)備了藥浴,我和你一起泡?!?/p>
也不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暴力扯開他的衣衫,藥效的滾燙和涼氣絲絲的空氣相撞,他難受地半喘著,又疼又羞。
裹著單薄的里衣沉進水中,另一個人從身后圍了過來。
“咳咳……你……別……”勾引……要哭吧……
陳赫東擒住他的肩膀,細(xì)心地為他擦洗,盡量避著傷口。
“修無雙,我救了你,你可就是我的了。”
把你拴在我身邊,看我妹妹還敢不敢接近你。
修錢,字無雙,他的字,也是無雙,是巧合……還是有意。
“你的手……松……松開……”察覺身體的異樣,眼中羞恥含淚,這個混賬……
眼睛一瞇,哦?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這么害羞。
不要臉地伸手,翻身直接壓住他,肌膚相觸,兩人皆是一愣。
不確信地湊近,那兩瓣因熱氣蒸騰而充血的紅唇輕啟,隨他的動作吐露清淺曖昧的氣息。
“你……故意的……”這話挑著咬牙切齒,陳赫東再一看,人已經(jīng)氣紅了眼眶,正用濕漉漉的桃花眼瞪他呢。
難怪他妹死活要嫁 ,絕色啊。
“故意的又怎樣,你自己敏感還怪我,我都忍了潔癖來給你洗?!?/p>
報復(fù)性地揉捏他的唇瓣,沒過癮,壞心思地直接上唇去碾,氣息蠻橫糾纏,他整個人被摁在陳赫東身上。
妹妹啊,哥哥對不住你,真是不好意思,翹了你要嫁的人。
“混賬……嗚嗚嗚……”哭成這樣,好爽……
他要是再過分點,會不會……哭著求他……
“這么嬌氣?”
殊不知,某個嬌氣的人心里戾氣翻騰,那股子瘋勁差點沒忍住。
“娘親娘親!久久回來……了……喵???”
小家伙沒想到它才離開不久,娘親就被登徒子給輕薄了,主系統(tǒng)哥哥送給它的小零食不香了。
陳赫東仔細(xì)檢查他的傷勢,毫無疑問又羞哭了修少爺。
“久久要打死這個臭流氓!”還我的親親娘親,我踩,我踩,我踩死你!
黑煤球真的很使勁地踩陳赫東,雖然沒什么作用。
“無雙,你的經(jīng)脈我會想辦法。”
養(yǎng)個寵兒對他而言并非難事,他樂意哄一哄。
“娘親!他在騙你,壞蛋!”
高階任務(wù)是沒有任何金手指可以提供的,等同于能不能活著全看任務(wù)者自己的本事。
每一份協(xié)議都很公平,主上承諾任務(wù)者一個心愿,任務(wù)者為主上打工賣命,利益是交換來的。
這也是久久著急的不得了的地方,它頂多幫忙查閱資料和實時監(jiān)控,對于娘親今天這種面臨死亡的情況壓根沒啥作用,也沒有積分給娘親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