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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嬋

故事集(可私信投稿)

“我想墜入天堂,見我的愛人?!?——嬋靈

“我多希望,我拉住了你的衣角?!薄?/p>

這是我認(rèn)識嬋靈的第四年,她還是那樣,整天整天的坐在房間的小凳上,不哭不鬧也不休息,桌上的菜涼了又熱了好幾回,顏色也不如當(dāng)初那樣新鮮,屋子里黑得有些瘆人,她就坐在窗邊,那天空好像要下雨黑沉沉的,伯母打了好幾次電話,說情況不大樂觀,懇求我過來幾天,我也沒想到,情況會這么糟糕。

我悄悄地從房間門里進(jìn)去順手拿了個小凳子,坐在她旁邊,我沒有開口說話,也沒開燈,順著這不大好的光線時不時偷瞄她幾眼,她全然沒有關(guān)注我的存在,只是一直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明天要去見盛夏,你幫我看看哪條裙子好看?”

她驀地起身,走向衣柜,本是她拉衣柜,卻被衣柜拉得踉蹌了一步,她將兩條裙子擺了出來,一條是深紅色的,一條是白色的,我有些急促的站起了身,面臨她的問題,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見盛夏,去地里見盛夏嗎?

“嬋靈,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2018年5月20日”

“瞧我這記性,總愛做夢夢到穿越,連時間都搞不清楚了,你喜歡哪條裙子就先穿來試試吧?!?/p>

說完,我轉(zhuǎn)身出了房間將門帶上,長舒一口氣,2018年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四年前了,也是盛夏死的第三年,至今我都不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

“這條裙子好看嗎?”

她打開了房門,朝我說道,深紅色的裙子,像是鑲嵌在黑暗里了一樣,有些詭異的慌,她臉色憔悴,眼窩有些凹陷,骨頭一樣的臂膀,像個紙人穿著衣服一樣,給我一種骷髏的既視感,圓規(guī)一樣的手握著門把手,讓我不由得豎起寒毛。

“白色的更適合你,試試白色吧?!?/p>

我擺了擺手,控制住顫抖的聲音幫她掩出了房門,沒一會兒,我聽見了碗碎的聲音,來不及思考,我轟的一聲打開了門,她的手腕處冒著血珠一滴滴的滴在了地上的白裙上,濺起的血花變成落在白裙上的梅花。

“嬋靈,裙子臟了,我給你洗洗吧?!?/p>

怕他情緒激動,我站在門口,沒敢走進(jìn)去。

“白色太素了,我不是很喜歡?!?/p>

“你的手受傷了,先上藥吧?!?/p>

我走過去拉住了她的手,她皺了皺眉,任由我拉著來到了客廳,我拿到了藥箱,給她灑著藥粉,她以前最怕疼了,一上藥就逃避的不行,為此和我吵了好多次架,可現(xiàn)在,竟然都不縮手了。

“阿妤,我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我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后毫無破綻的繼續(xù)上著藥,臉色很平靜的告訴她,你什么也沒忘。

上完藥后,她就有些困了,我?guī)退戳艘幢蛔?,轉(zhuǎn)身出了房門,伯父伯母在客廳等著我,與我講了許多之前的事,唯獨(dú)沒有提到盛夏。

盛夏的蟬鳴又驕又躁,惹人煩,我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嬋靈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她慢條斯理的用刀叉切著荷包蛋,陽光照在了她的發(fā)絲上映出淡淡的黃色,白色裙邊粘著幾朵艷紅的“梅花”,白皙的腿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像當(dāng)年那場校慶會一樣,美得動人。

“阿妤,來吃早飯?!?/p>

她抬眼望向我,畫了一個淡妝的臉不似之前那樣憔悴

“我不餓,你吃吧?!?/p>

“好,等我一會兒,待會兒我們?nèi)ヒ娛⑾摹!?/p>

“去哪見?”

“頤墓園”

“盛夏……”

“我知道盛夏已經(jīng)死了,我想去看看他?!?/p>

她打斷我說的話,語出驚人,我久久沒有回神,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手里多了一束白玫瑰,喊了我?guī)茁?,我才真正接受,嬋靈回來了。

她簡單地向伯父母告了個別,便牽起我的手,走出了,這道三年都未曾跨過的門,外面的這三年變化巨大,她站立許久,最后才讓我?guī)^去。

頤墓園很大,我們轉(zhuǎn)了好幾個彎子才找到盛夏的墓, 我只站在旁邊看著她沒有過去,她將那束藏在身后的白玫瑰放在了墓前,盯著墓碑上的照片看了許久,時不時又看看的旁邊的墓碑,也不說話,我站著有些無聊,捶了捶腿正想著怎么說服她回院復(fù)查時,她已經(jīng)徑直向我走來,說想回家了,我拉起她的手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自從墓園回來以后,她變得越來越正常,跟三年前的她幾乎沒有區(qū)別,也不會把日子記錯,提起盛夏時,只是淡然又遺憾的一笑而過,我們請了醫(yī)生來復(fù)查,復(fù)查結(jié)果也沒問題,可我總覺得不對勁,但我在這里呆的實(shí)在太久了,工作也不允許,我不得不再次離開她。

在我離開后的半年,嬋靈同往常一般給我發(fā)著消息,這半年里,我已經(jīng)真真正正的確信她沒有問題了,就當(dāng)我以為一切都將好起來的時候,一張圖片打破了我的所有幻想,圖片里是一張泛黃的白紙,上面沾了幾滴已經(jīng)干掉的血漬,密密麻麻的字讓人看的不清楚,這是一封信,信里是這樣寫的:

親愛的靈,我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與你見面,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吧,要恨你便恨吧,我不怕你恨我,我只怕以后我的小姑娘哭了,沒人擦眼淚怎么辦?靈啊,我好幸運(yùn)遇到你,說來也好笑,我這樣的人,壞事做盡,還能遇到你呢,也算是修了八輩子的福了,也難怪現(xiàn)在我成了這個樣子,變得不人不鬼,我很抱歉,將你拒之門外,盛夏想讓嬋靈記住的,只有那年的18歲,別的,就忘了吧,我的愛人。

后面的字跡有些紊亂,這應(yīng)當(dāng)是封遺書了,可我也愈發(fā)的恨他,死到臨頭,還要將我的阿嬋帶入深淵。

屆時,一條消息,讓我平靜的心再次恐懼不安。

“阿嬋,你會幸福的吧?!?/p>

我沒有回復(fù)她,只是轉(zhuǎn)身拿起衣服,開著車狂奔,給伯父母打電話,讓他們一定看住她,可我不知道的是,她已經(jīng)站在了天臺上,隨時,都可以下墜。

現(xiàn)場圍滿了人,消防燈的光刺了我的眼,我發(fā)瘋了似的要沖進(jìn)去,可有保安攔住了我。

“小姐,你不能進(jìn)去,會耽誤救援的!”

“讓我進(jìn)去吧,求求你了!只有我能救她??!”

“小姐,你真的不能進(jìn)去!”

“滾啊!死了你負(fù)責(zé)嗎!?我就這么一個愛人,你是要我在這里看著她死嗎!!艸,滾啊??!別攔著我,她要是死了,我第一個殺了你?。?!”

我拉開保安,沖了進(jìn)去,他想逮住我的手,我將他的手掰折了,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奔向你。

我瘋了似的爬上天臺,她還是穿著那一襲白裙,風(fēng)一點(diǎn)都不憐惜她,將裙子頭發(fā)吹的亂呼呼的,她眼眶紅紅的,瘦弱的身體,好像隨時都要掉下去,我最害怕見到她哭,她一哭,我就心肝疼。

“阿嬋,乖,上面冷,下來說好不好?”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好害怕。

“阿妤,我好想去見他?!?/p>

“阿嬋,我求你,就當(dāng)是為了我,別去好嗎?”

“可是,我的心好疼啊,我真的好痛苦啊,留下來,你我都不會幸福的,阿妤,我愛你。”

“阿嬋?。?!”我發(fā)了瘋似的,要抓住她的衣角,可只有一陣陣風(fēng),劃過我的掌心,刺的我生疼。

她似一躍而下的天使,墜落在閃耀這城市,她脖頸出噴出的血,和天臺上泛著寒光的血刀告訴我,她活不了了。

嬋靈,消失了,在這座城市里,化為了風(fēng)。

我沒有去她的葬禮。

在眾人散后,在她的墓碑前放了一束白玫瑰,她騙我,騙了所有人,大半年的時間,只是為了求人家將那個位置讓給她,阿嬋,你個騙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辭職了,整日整日的泡在酒吧里,肆無忌憚的喝著酒,她現(xiàn)在也管不了我了,但我的身體給我的報復(fù),卻是這日夜綿長的胃痛,我在夢里見到了她。

“阿妤,我們一起去看海吧,好久沒去過了。”

“好。”

她的樣貌是18歲時候的樣子,面容姣好,連頭發(fā)絲都那么漂亮。

她拉著我的手去了海邊,海風(fēng)咸咸的氣息鉆進(jìn)了我的鼻腔,頭發(fā)被吹得有些凌亂,她赤腳踩在沙灘上,在沙灘上與我瘋玩著,我們堆起了城堡,堆起了那一個個諾言……

“阿妤,你該回去了.”

“我想留在這兒.”

“在這里你不會幸福的?!?/p>

我們之間陷入了沉默,只是互相拉著對方的手,看著那一輪落日逐漸沉淪在海平線下,最后只剩下一縷余暉泛著淡黃色的光。

“阿妤,你會幸福的吧?!?/p>

我望著嬋靈,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淡,最后化為風(fēng)從我身邊消失。

“阿嬋,如果有你在,我一定很幸福。”

滴答滴答,叫醒我的是醫(yī)院里的呼吸機(jī),我腦子有些混沌,身上插滿了管子,疼的要命,見我醒了過來,旁邊的護(hù)士立馬叫醫(yī)生來看,醫(yī)生告訴我,我的情況不大樂觀,要留下來化療,可我沒聽醫(yī)生的話,我喜歡自由,在調(diào)整兩個月后便出院了,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想將這最后的時間浪費(fèi)在垂死掙扎中。我收拾了行李,走之前填了一份器官捐贈書,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怕沒人收尸罷了。

后來,我去了好多她喜歡的地方,拍了好多照片,每一張都有她。

我還去了寺里,那年在山頂上種的祈福樹已經(jīng)長得比我高了,綁在上面的紅色祈福帶也已經(jīng)褪色了,上面只剩下她為我綁的那一條,我給她綁的那條,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與泥土混在了一起,應(yīng)該已經(jīng)掉很久了吧…

我解下那條祈福帶,將它綁在了手上,坐了好一會兒,便回了酒店。

在酒店的時候,我的病犯的厲害,再次被送往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里,我開始整日整日地咳血,醫(yī)院里的床單也弄臟了好幾床,護(hù)士都開始看我不順眼,因?yàn)槲业木髲?qiáng),病情已經(jīng)惡化了,盡管醫(yī)生為我加油打氣,可我覺得我這是活該,我的身體我自己當(dāng)然知道,這已經(jīng)無藥可醫(yī)了吧。如果有你在,我應(yīng)該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吧。

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深秋了,我也不知道,我在這里呆了多久了,病情一天比一天嚴(yán)重,我開始整日整日的睡覺,有時候剛睡醒沒多久就又睡著了,越來越不清醒,常常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shí),我也樂得自在,因?yàn)槲页3T趬衾镆姷剿?,她笑得很開心,永遠(yuǎn)都是18歲時候的模樣,沒有碰到那個該死的人渣,只有我和她,夢里的她也常常問我,我幸不幸福?我一直沒有回答過她。

阿嬋啊,如果我不幸福的話,你還會回來么?

我越來越感覺剩的時間不多了,最近我清醒了好多,不像以前那樣,整日整日的都想睡覺,連胃口都好了不少,在醫(yī)院里也看到了我最喜歡的雪,南方是很少下雪,這也是我人生中第二次在南方看雪,這一場雪會不會是你為我而下的呢?雪花很漂亮,和當(dāng)年的你一樣,只是沒有人再牽著我的手走進(jìn)那場雪里了。

阿嬋,雪真的很美,可是,我真的不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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