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寧晴朗這邊跟徐鈞動手之時,玲瓏就已經(jīng)看準(zhǔn)時機(jī)突然暴起,揮動手上的鐵桎直接砸向了身邊也是在場的最后一名緹騎,隨后兩人打了起來。
誰也沒注意一旁畏畏縮縮嚇得渾身發(fā)抖的如意,看著玲瓏逐漸力有不逮的樣子,原本怯懦的眸子閃了閃,不經(jīng)意間用一顆小石子彈向蕭頌的手腕,玲瓏抓住時機(jī)解決了對方,然后有些恍惚剛剛是誰?
隨后盯著寧晴朗的打斗,難不成是她幫忙?不過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今天她是否能帶著如意逃離,玲瓏眼神復(fù)雜的看著眼前的女緹騎,
雖然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內(nèi)斗殺另外幾人,不過眼看著剛剛還以一敵二還有余力,此時面對一人卻好似力有不逮,出招謹(jǐn)慎不少的樣子,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
或許這位女緹騎是中了毒,無論其他,這位死了她們必死,心思翻轉(zhuǎn)間還是決定上前幫忙,先殺了最危險的。
而趙青因著自己弟弟的死,有些發(fā)狂。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寧晴朗身上,沒有注意后方,就這樣被玲瓏抓住機(jī)會從后方偷襲一刀刺入后心,死的不能再死。
隨后玲瓏有些怯怯的看了看寧晴朗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寧晴朗此時則是有些恍惚,剛想說話,頓時感到內(nèi)息紊亂忍不住一聲悶哼,玲瓏看著倒是知道這確實是像是毒發(fā)或者有暗疾便小心觀察,估算著一旦兩人動起手來自己全身而退的概率。
寧晴朗看著剛剛還跪地求饒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轉(zhuǎn)眼就連殺兩人的人此刻眼里的小心打量,慌的一批,不會是想動手殺了自己吧。
暗暗得感受了下身體,嗯,氣息紊亂,而且不知為何胸口痛感越來越強(qiáng),雖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目前應(yīng)該誰也打不過。
不過轉(zhuǎn)念想了想自己和她此時也未必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自己也間接,哦不,是直接幫了他,而且目前來講雙方應(yīng)該都挺慌的,便大著膽子壓著嗓子故作不耐:“還不走?”
余下還在躊躇的幾人聽寧晴朗這么一說頓感大喜,連忙俯身拜謝隨后向后門跑去。
寧晴朗看著眾人遠(yuǎn)去不由放松下來直接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的想著剛剛的打斗,隨后自我安慰著自己這也算救人了吧。
隨后似乎是想到什么,心又提了起來,開始復(fù)盤,自己剛剛違抗了大BOSS的命令不說,還殺了他的手下,舞姬尸體不夠,放走了他要交差的人,現(xiàn)下已經(jīng)不是自己完不完成交代下來的任務(wù)的事了,而是眼下只有自己活著的情況要怎么去面對那個神經(jīng)病領(lǐng)導(dǎo)。
要不.......跑?
說干就干馬上就起身跑路的寧晴朗不曾想這剛一起身,頓覺昏天黑地,渾身上下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再次栽倒在地,最后掙扎的想到或許可以跟boss解釋自己受傷昏迷不曉得剛剛發(fā)生的事,有些糾結(jié),這樣也不知道能不能解釋的通啊。
然后就在倒地一瞬間許是受了力,氣血上涌直接口吐鮮血陷入昏迷,昏迷前寧晴朗還不忘對自己的想法給予肯定,這吐血了不就更像了,就是不知道趙季那變態(tài)看到這場景會不會惱怒自己無用直接將自己殺了,還沒等寧晴朗想個明白就感到自己似乎聞到了一股特別的氣味,還沒等她分辨出是怎么一回事就陷入了昏迷。
宴席這邊,等了一會兒不見眾人回來的趙季有點(diǎn)奇怪,回頭示意了下,婁青強(qiáng)急忙上前,就聽趙季有些不滿得說道,“怎么回事?左右?guī)椎兜檬?,怎么這么慢?”
婁青強(qiáng)聞言曖昧一笑:“說不定是想先玩玩再殺,找找樂子?!?/p>
趙季了然得笑笑,也不在理會,不過就是幾個舞姬,還能翻出什么花樣,不過不宜太久,畢竟還有個晚宴有的自己去敲竹杠。而且寧晴朗還在那里要是嚇壞了,自己今天就不好玩了。
剛要說話,就見一緹騎急匆匆趕來,心里暗罵這般毛躁讓外人看了豈不是打他的臉么?還未待說什么就見婁青強(qiáng)迎上后臉色大變,大步向自己走來,直看的趙季擰了擰眉頭,這一個兩個怎么回事?
婁青強(qiáng)有些著急的低聲說道“宮中急報,五日之前,我軍于被安軍大敗于天門關(guān)?!?/p>
此時宴席上絲竹管弦之樂不絕于耳,趙季聽不真切,只聽急報,又喝了酒,也沒多加思考心下著急,有些不耐煩道“你大點(diǎn)聲?!?/p>
婁青強(qiáng)上前一步,湊近趙季低聲說道:''我軍被安軍大敗于天門關(guān),連失“許”“蔡”“景”三城,圣上......圣上已然蒙難了?!?/p>
眾人剛剛聽的不甚真切,除了前排幾位聽得一二句,此時伸著脖子想要聽清,就聽趙季大怒:“一派胡言!”忽然想到什么剛想要出去再說,就聽“咚”的一聲傳來,直聽的在場的眾人都站起身來,驚愕的望向皇宮的方向,這是景陽鐘?
監(jiān)國的丹陽王殿下此刻正緊急召集百官參加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