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晴朗現(xiàn)在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她就這么看著原主消失在眼前,直接一整個跪地哭嚎,卻沒能叫回來原主,
不禁淚流滿面,蒼天啊,這日子可怎么過?。。?!
寧晴朗現(xiàn)在無語極了,她還指望著能給些什么金手指,再不濟指點兩句呢,本來在這危機四伏的古代他都嚇懵了,天曉得在知道原主的存在慌張過后她有多開心,結(jié)果這就走了?就這?
不由在心里感嘆,寧姐姐我emo了。
同樣emo的還有章崧,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道:“你立即把寧遠(yuǎn)舟從牢里提出來,我要派他去安國?!?/p>
趙季有些緊張:“安國??”
章崧許是太過心累,沒注意到趙季的情緒,思慮轉(zhuǎn)的飛快:
“第一,必需確定圣上真的還活著。”
“第二,我若是丹陽王,一定想法子先送圣上歸西,再讓皇后難產(chǎn)?!?/p>
“所以,必需得有一個人搶在他的人之前救出圣上,讓他手書親詔,言明傳位于皇后之子。寧遠(yuǎn)舟之前不是在安國潛伏過一年嗎?”
“告訴他只要他能辦成這件事,我就許他將功折罪,官復(fù)原職?!?/p>
章崧邊想邊說忽然覺得哪里不對,看著不說話在一旁面色不對的趙季,心里有點不好的預(yù)想,問道“怎么?”
趙季有些躑躅:“寧遠(yuǎn)舟此次隨圣上親征,圣上又......卑職只怕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
章崧明白過來,頓時氣的六佛升天,七竅生煙,用手指著趙季,怒聲呵道:“又是你搞的鬼?!”
趙季硬著頭皮解釋:“大人息怒,是寧遠(yuǎn)舟革職之后心懷不滿,酒后沖撞了淮陰駙馬,這才按律被發(fā)配充軍的......”
章崧一腳踹在趙季肚子上,大罵:“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伎倆!我當(dāng)初借貪腐之名陷他入獄,只不過是想殺殺他的威風(fēng),讓他為我所用,你居然敢壞我大事!”
趙季痛的縮成一團,以手護頭,蜷腿保護肚子,似是早已習(xí)慣一樣。
章崧重新調(diào)整了情緒淡淡地:“七天之內(nèi),帶寧遠(yuǎn)舟來見我,否則,明年清明,我就讓你姑姑去祭你?!?/p>
趙季膽寒,他知道姑父向來說到做到,如果找不到可能姑姑也救不了他,急忙跪好應(yīng)是。
章崧撇了趙季一眼,他深知寧遠(yuǎn)舟不是他能對付的,不過讓他先把人找到,到時由他親自出馬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里,問道“寧晴朗呢?”
終于問了個沒問題的,趙季松了一口氣,忙叫人喊寧晴朗過來,卻不曾想沒等來寧晴朗等來了婁青強。
“怎么回事?”
趙季預(yù)感不妙,有些小心的聞著。
婁青強連忙回道:“寧晴朗現(xiàn)在重傷,昏迷不醒。”
“什么?”
“什么?”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章崧以為是趙季又做了什么手腳,也不顧其他人在不在,要不要留面子。
“趙季你個蠢貨,你.......”
趙季連忙下跪,就差發(fā)誓,:“姑父,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p>
婁青強也連忙跪下,給自家領(lǐng)導(dǎo)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