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我好想你…”
帳子里頭,溫度悄然攀升,扶歌一手撐住桌案,一手搭在洪孝帝的后背上頭,一下又一下地撫著。
筆架上的狼毫晃了一晃,又很快穩(wěn)住。
男人從她頸窩當中抬起頭,溜圓的眼睛委屈地眨了眨,悶出了幾分水色。
“蕭蘅那廝…就這么能讓歲歲開心嗎?”
一邊說話,洪孝帝的手便一邊撫摸著扶歌攀上緋色的臉頰,他望下頭瞥了一眼,更委屈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扶歌,盼望著她可以心軟一下。
“唔…還行…”
“蕭蘅只教歲歲怎么開弓射箭,我教歲歲騎馬可好?”洪孝帝眼神幽幽,手指在她腰窩間不斷挑逗著。
扶歌望了他一眼,摁上他已經(jīng)迷離的眼尾,小腳往上一抬,正好從他關(guān)鍵處擦過。
撩來撩去,最后把自己賠了進去,洪孝帝的臉當即漲紅,紅霞一片,嘴唇張合了兩下,卻只吐出幾個毫無意義的音節(jié)。
扶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垂下的腿晃來晃去,頗為俏皮。
“怎么回事呀…”她上揚的音調(diào)顯然帶著輕佻的含義,捏著洪孝帝脖頸之間的軟肉,撓了又撓,像只頑皮且蠻橫的小貓。
“歲歲…我實在是太久沒…”
“噓…我知道呀?!?/p>
彎彎的笑眼消融了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感,也叫洪孝帝心跳加速。
明明看過上千甚至上萬遍,可每次都會被她迷倒。
那欣慕一點兒一點兒積累疊加,如今已經(jīng)無法再用言語表達了。
洪孝帝被那笑靨恍了心神,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她。
“你是誰家的呀?這么可憐?”扶歌起了玩心,捏著洪孝帝的臉頰,往外扯了扯。
他長了一張無害的臉,很適合被這樣對待、蹂躪。
“是歲歲家的?!焙樾⒌蹖⒛樎竦?,聲音里還帶著一點欣喜和驕傲。
仿佛這是一件多了不得的事情。
他想,歲歲又有新花樣了,真好。
“嗯…我怎么不記得有你這么個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洪孝帝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將那正經(jīng)的三個字也一并吞咽了下去,“我是歲歲的…小犬?!?/p>
他臉頰泛紅,音調(diào)也低低的。
下一刻,臉側(cè)就落下了一個香甜的吻。
“狗狗這么乖,主人可沒有骨頭,怎么辦?”扶歌笑意盈盈地等著他的回答。
“歲歲…主人給什么,我就吃什么?!?/p>
回話的那一瞬間,洪孝帝忽然福至心靈,改換了稱呼,他很久沒見歲歲了,謹記要討歲歲開心這一條,什么臉面,什么身份,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了。
他亮晶晶地看著扶歌,眼里的期待幾乎要流露出來了。
訓(xùn)狗第三條,若即若離,給骨頭時不能給得太多,小狗才會乖順聽話,沖主人搖尾巴。
“好乖呀…”扶歌抿唇,傾身而上,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安撫性地輕輕吻了一下。
洪孝帝抱緊了她的腰肢,有些急切地挽留她離開的唇瓣。
扶歌便嬌笑著往后倒,書案上的東西,都隨著她的動作被掃落了。
“歲歲,會硌著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