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孝帝“柳卿?!?/p>
柳元豐“臣在?!?/p>
洪孝帝“清呈山的貞女堂并非官駐的庵堂,也不是哪個(gè)官員私駐的學(xué)堂,可朕聽說這幾年,官員往那個(gè)地方捐糧捐物甚多,就這么個(gè)地方竟然發(fā)生如此荒唐齷齪之事?”
柳元豐“回陛下,家中夫人親自去貞女堂慰問,昨夜親眼撞見,昭寧長公主和中書令千金姜梨可做證,此事斷然不能為假?!?/p>
洪孝帝聽聞?wù)褜幭肴デ宄噬秸抑暗墓视?,并沒有多問,這點(diǎn)小事下堂之后自己再問她就行,只不過中書令千金怎么會(huì)在貞女堂?
姜元柏“回陛下,小女之前犯下大錯(cuò),故將其送往貞女堂修行?!?/p>
李仲南“姜相國,這本應(yīng)該是你的家事,我不應(yīng)該多問,令嬡被送去山中,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這還沒接回來啊?!?/p>
李仲南言外之意,姜元柏把女兒丟去山里不聞不問,實(shí)屬難堪大任。
姜元柏“多謝李相國、柳公提醒,我的家事自會(huì)處理妥當(dāng)。”
李仲南“我也是希望你們父女早點(diǎn)團(tuán)聚啊?!?/p>
三人回到各自的位置,洪孝帝拿著蕭蘅的奏疏。
洪孝帝“有了上一本奏疏,肅國公參的這一本,朕倒也不覺得稀奇了,貞女堂的貞女伙同販賣私鹽的逃犯,相互勾結(jié),藏匿逃犯,窩藏贓款,簡直罪不可恕?!?/p>
洪孝帝“朕已命肅國公徹查此事,不管背后牽扯到誰,朕,絕不姑息!”
洪孝帝曾因婉寧跟昭寧去敵國做質(zhì)子一事心懷愧疚,但如若昭寧真的跟走私販鹽案有關(guān),他也絕不輕饒!
他先是君王,而后才是兄長,皇室先君臣,后父子,更別說是手足。
姜元柏見此事竟然與姜梨有關(guān),不得不回到家中與季淑然商量接回姜梨一事,幸好季淑然大度不再與姜梨計(jì)較。
長公主府,蕭蘅扶昭寧下馬。
蕭蘅“公主殿下,臣就送到這了?!?/p>
昭寧“有勞肅國公?!?/p>
秋水早已在門口等候,見蕭蘅還未離去,不敢上前,幸好蕭蘅不曾過多為難。
秋水“公主,你可算回來了,昨夜真是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肅國公會(huì)把你一塊帶回肅國公府呢。”
昭寧“他不敢,沒有兄長的旨意,他若是隨意關(guān)押我,萬一讓有心之人參上一本,就算是他祖父肅老國公出面,他也絕不會(huì)安然無恙。”
昭寧“走吧。”
二人剛進(jìn)長公主府的大門瞧見小廝著急忙慌跑過來。
秋水“放肆,公主面前竟也敢如此不顧禮儀?!?/p>
昭寧抬了抬手,秋水后退幾步。
昭寧“何事如此驚慌?”
路人“公主,人已經(jīng)醒了?!?/p>
昭寧“醒了?快帶我去看看。”
路人“只不過情況有點(diǎn)不太好。”
昭寧見到姜梨后才明白方才下人口中的情況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姜梨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蜷縮在角落里,嘴里一直喊著“別打我,別打我?!?/p>
昭寧小心翼翼走過去。
昭寧“阿梨,是我啊,我是昭昭,你不記得了嗎?”
姜梨“昭昭?我的頭好疼!”
姜梨感覺頭疼欲裂。
昭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人(太醫(yī))啟稟公主殿下,根據(jù)臣多年行醫(yī)的經(jīng)驗(yàn),此人昏迷之前曾經(jīng)頭部受傷,導(dǎo)致記憶遺失。
昭寧“記憶遺失?”
路人(太醫(yī))可能會(huì)丟失全部或者一半的記憶。
姜梨一直捂著頭說疼。
昭寧“阿梨乖,馬上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