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公主,肅國公又來了。”
?。?!昭寧覺得自己頭都要炸了。
昭寧“肅國公怎么又來了?”
秋水“需要我打發(fā)他嗎?”
昭寧“不必了,讓他進來吧?!?/p>
蕭蘅見到昭寧滿臉憔悴,很是心疼。
蕭蘅“臣聽聞公主殿下夢魘,特來關(guān)心?!?/p>
昭寧“……”
這事蕭蘅是怎么知道的?
昭寧“有勞肅國公掛懷,我已經(jīng)好多了。”
昭寧“肅國公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就不要來我公主府了?!?/p>
蕭蘅見她下逐客令了,也不惱。
蕭蘅“好?!?/p>
自從貞女堂之后,昭寧見到蕭蘅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她一個頭兩個大,又不得不應(yīng)付。
秋梨“阿昭,負(fù)心漢又來找你了?”
秋梨出來的時候看到了蕭蘅,恨得咬牙切齒。
昭寧“阿梨乖,以后不要叫他負(fù)心漢,他是肅國公,與兄長一起長大,要是傳到別人耳朵里,指不定會怎么傳咱們公主府。”
秋梨“好,阿昭說他不是負(fù)心漢他就不是,一切都聽阿昭的?!?/p>
昭寧“阿梨真乖?!?/p>
昭寧揉了揉秋梨的腦袋,看著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柔情。
也不知道那個假貨那邊怎么樣了,可不要讓她失望啊。
姜梨毀了姜若瑤的及笄禮,季淑然肯定記恨她,指不定在出什么損招整姜梨。
秋水“公主,姜夫人張羅給姜二娘子找夫婿。”
昭寧“這季淑然動作還真快,不過也好,也該看看這個冒牌貨有什么本事了?!?/p>
秋水“公主,我們不管嗎?”
昭寧“怎么管?姜二娘子已經(jīng)簪發(fā),年齡也早已及笄,就算季淑然給她找個馬夫隨便嫁了,也與我無關(guān)?!?/p>
昭寧“我雖貴為公主,但也不能插手臣女的婚事?!?/p>
昭寧“況且,我不插手別的事已經(jīng)很久了,只要不威脅到大燕和皇室,要怎么樣隨他們?nèi)グ?。?/p>
秋水“公主說得也是?!?/p>
說罷,昭寧看向秋梨。
昭寧“阿梨,你想要出去玩嗎?”
秋梨“出去玩?我可以嗎?”
秋梨有些害怕,怕被人發(fā)現(xiàn)。
昭寧“見過你真實容貌的只有貞女堂,你以前的侍女桐兒還有冒名頂替你的人?!?/p>
昭寧“貞女堂的人已經(jīng)被姜梨收買了,桐兒還有姜梨斷然不會承認(rèn)你的身份,還有姜家知道此事只能將錯就錯?!?/p>
秋水“為什么啊公主?!?/p>
昭寧“姜家在燕京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傳出去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認(rèn)不出來,他們還能的臉豈不是丟大發(fā)了?”
秋水“也是?!?/p>
昭寧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給秋梨帶了個面紗。
楊宅,蕭蘅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進去,楊夫人懵了。
路人(楊夫人)你們這是做什么?
文紀(jì)“楊松涉嫌勾結(jié)鹽商,偷賣官鹽,我等奉命將其所拿!”
路人(楊夫人)宅中都是內(nèi)眷,就算是暗衛(wèi),也不能這么進去!
蕭蘅“楊夫人,既然有女眷,我們就不進去搜了,老請夫人把他請出來。”
看到蕭蘅那一瞬間,楊夫人意識到她夫君似乎犯事了。
路人(楊夫人)肅國公?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我夫君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他這一輩子為官清廉,這外頭的東西進不來,家里的東西倒是被他折騰出去不少,這樣的人怎么會犯法呢?
蕭蘅不急不慢,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蕭蘅“夫人坐?!?/p>
文紀(jì)“坐吧夫人?!?/p>
楊夫人唯唯諾諾坐下。
蕭蘅“我信夫人不知道此事,這樣的案子我查過不少,到后面刑部都判了,妻兒還在哭那罪人兩袖清風(fēng)?!?/p>
蕭蘅“殊不知,這一哭,連圣上的加恩都辜負(fù)了。”
蕭蘅“天子一怒,不赦妻眷,這樣的人最后都去哪了,夫人知道嗎?”
蕭蘅“成了奴藉,關(guān)在教訪里頭,到死了也不明白是誰辜負(fù)了他們?!?/p>
蕭蘅“妻妾也就罷了,可憐幼子成了奴,前途都沒了?!?/p>
楊夫人捂著胸口痛哭,她很是掙扎,蕭蘅見狀差不多了,追問。
蕭蘅“楊松在哪里?”
楊夫人猶豫了一下,指著楊松躲藏的地方。
文紀(jì)陸璣打開暗室看到楊松已經(jīng)吊死了,桌子上還有一封認(rèn)罪書。
文紀(jì)“認(rèn)罪書?我們中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