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那人如何?”
蘇容卿“已經(jīng)辦妥了。”
蘇挽月長嘆一口氣,沒想到他們到最后竟兵戎相見。
李蓉“我與他糾纏了二十年,未曾想,竟會(huì)如此收?qǐng)觥!?/p>
蘇容卿“你跟他之間,都過去了,是我們所有人,都配不起殿下?!?/p>
李蓉伸出手,蘇容卿立即握住。
李蓉“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錯(cuò)過你?!?/p>
李蓉“如果能大夢(mèng)一場,一切……重頭來過?!?/p>
李蓉咽氣。
蘇挽月“蓉姐姐!”
“長公主薨了!”
蘇挽月“蓉姐姐,既然你希望大夢(mèng)一場,一切從頭來過,那我成全你,只希望到時(shí),你可千萬不要再辜負(fù)二哥的一片真心了?!?/p>
蘇挽月睜開眼,古色古香的房屋中彌漫著濃郁的藥味。
蘇挽月“我這是……成功了?”
蘇挽月拉開門,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
“你醒了?”
蘇挽月“輕禾,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候了?”
“小姐,你怎么了?”
蘇挽月急于確定,見輕禾有些慌張松開她的手。
蘇挽月“輕禾,別害怕,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候了?”
“現(xiàn)下是永寧二十四年?!?/p>
蘇挽月“永寧二十四年?太好了,我成功了?!?/p>
蘇挽月“蓉蓉姐,既然有一次重來的機(jī)會(huì),我希望你能珍惜眼前人。”
皇宮
李蓉醒來。
李蓉“這是在哪?”
宮女推開房門:“公主,你醒了?”
李蓉(內(nèi)心OS )靜蘭?這到底什么情況?她竟然沒死?
李蓉“靜蘭,你不是……”
“公主小心!”記憶中的靜蘭,替她擋箭死了。
李蓉“難道是……我們相遇在地府了?”
李蓉突然捏靜蘭的臉,靜蘭吃痛出聲:“哎喲,公主,疼~”
李蓉“你真是活物?!?/p>
李蓉抱住靜蘭。
李蓉“你居然沒死?!?/p>
“公主,這好端端的,你怎么還咒我呢?”
李蓉“不知從前是場夢(mèng),還是現(xiàn)在是場夢(mèng)?!?/p>
李蓉說著說著,紅了眼眶。
李蓉“總之,總之,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p>
“公主,你這是怎么了?現(xiàn)在已是巳時(shí),陛下剛下朝,著人來吩咐,說是宣公主您一道用午膳 奴婢剛想著來喚公主,沒想到你就醒了。”
李蓉“你剛說陛下下朝?”
“嗯?!钡玫届o蘭的肯定答復(fù),李蓉欣喜若狂。
李蓉“太好了,宮里來信說,他沒多少日子了。”
靜蘭懵了,李蓉好好的怎么又突然咒罵起陛下了?
李蓉“對(duì)了,裴文宣那狗東西怎么樣了?死了嗎?”
“裴什么宣又是誰???”靜蘭叉腰:“這個(gè)人他跟你有仇???”
李蓉一時(shí)之間竟不知怎么跟靜蘭解釋有關(guān)裴文宣的事。
無意中瞥見鏡子中的自己,仔細(xì)打量。
李蓉“香美人的毒,不僅沒毒死我,還發(fā)揮了返老還童的奇效?”
李蓉跑出去,環(huán)繞四周。
李蓉(內(nèi)心OS)這不是長公主府,是我出嫁前所住的長樂宮。
李蓉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好輕,絲毫不像先前病了那樣,愉快的在自己的宮中奔跑。
“公主,你要去哪啊?您跑慢點(diǎn)?!比螒{侍女怎么呼喊也阻擋不了她奔跑的步伐。
李蓉在花叢中穿梭,婢女追上來。
“公主,您到底怎么了?”
李蓉“你告訴我,現(xiàn)下到底是何年歲?”
“現(xiàn)下……現(xiàn)下是永寧二十四年啊。”
李蓉“永寧二十四年,這一年,我才十八歲,我還沒有成親,而你和父皇也都還沒死,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蓉(內(nèi)心OS)莫非連老天爺也覺得過去的我活得太憋屈。
“你不過跟你母后一樣,想利用上官家族來控制皇室?!?/p>
“有一日若我登基,你也會(huì)像世家逼父皇一樣,逼我嗎?”
“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青梅竹馬。”
李蓉(內(nèi)心OS)不知道容卿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李蓉(內(nèi)心OS)裴文宣這個(gè)狗東西,當(dāng)初瞎眼選了你,竟惹來殺身之禍,這一次,你給我等著。
蘇府
蘇挽月拉著蘇容卿往外走。
蘇容卿“挽月,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么著急?”
蘇挽月“二哥,走,我們?nèi)ヌ嵊H?!?/p>
蘇容卿“提親?”
蘇容卿甩開了蘇挽月的手。
蘇容卿“向誰提親?”
蘇挽月不假思索答道。
蘇挽月“公主李蓉啊。”
蘇容卿“挽月,你是不是落水腦子不太清醒?我怎么可能去跟公主提親?蘇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p>
蘇挽月“我知道,不過呢,我覺得,你跟公主天生一對(duì)……”
蘇容卿“打住,挽月,公主殿下不是誰都能配得上的,以后不要再開這種玩笑,有損公主殿下的名譽(yù)?!?/p>
蘇挽月“二哥,我沒開玩笑,你就去跟公主提親嘛~”
蘇容卿“胡鬧,公主殿下千金之軀,豈是我能肖想的?”
蘇容卿斥責(zé)蘇挽月,蘇挽月不知該如何跟蘇容卿講一切重新來過的事。
蘇挽月“行吧,既然你不想,我也不勉強(qiáng)你,只不過以后你不要后悔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