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屈打成招?!崩畛袧傻穆曇魪木┒几鈧鱽怼?/p>
也伴隨著那道熟悉的聲音:[也是閑出屁來了,千里迢迢跑這么遠(yuǎn)來湊熱鬧。]
你和太子的宮人一起候在公堂在外,“你們兩個湊過來一點(diǎn),咱們一起遮陽?!蹦銓χ拥哪弥A蓋的兩名太監(jiān)說道,兩人有些猶疑。
“怕什么,我們這些配角是沒有鏡頭的?!?/p>
“大不了出了什么事我擔(dān)著?!?/p>
在聽著你的保證后,兩名太監(jiān)毫無猶豫走過了,兩個華蓋湊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陰影區(qū),午頭的太陽正毒。
你從懷里掏出了一把瓜子,俗話說苦了誰也不能苦了自己。
你們在外面聽不清里面的聲音,只能看無聲話劇一般,只見一曼妙女子倒進(jìn)范閑懷中,沒一會兒,幾個衙役就上前對女子用刑。
然后沒過一會又帶上來一名男子,爭論了起來,衙役再次上前準(zhǔn)備用刑,看的正起勁不知道那個宮人說了句,“候公公來了?!?/p>
你和那兩名太監(jiān)立刻涇渭分明的站開,順便用腳踩住散落在地上的瓜子皮。
這就是打工人的默契。
待李承澤從京都府出來,你連忙上前迎接,他卻扶開你的手,“你留下幫我給范閑帶句話?!?/p>
“是。”你恭敬的應(yīng)下。
京都府外樹蔭下你打著傘純裝逼,清風(fēng)拂楊柳吹起鬢邊的發(fā)絲,裙擺。
給人一副美人如畫的感覺。
范閑扶著司理理出來就看到這幅場景,畫面確實(shí)很美,但如果內(nèi)心戲沒有那么豐富就好了。
[嘛的凹半天造型了,老鄉(xiāng)腿腳這么慢?在里面生孩子?]
[這風(fēng)吹什么吹,你*沙子迷眼睛了都。]
“如煙姑娘,又見面了,我記得上次見面還是在上次?!狈堕e配合的主動打招呼。
“范公子,奴婢在此等候多時(shí)了?!蹦銚沃鴤沲獠竭^去。
“哦?如煙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是,殿下讓我給你帶句話,殿下說如果改變主意了他隨時(shí)歡迎?!?/p>
“好,我知道了,多謝如煙姑娘告知?!?/p>
做了背景板的司理理和滕梓荊,其中滕梓荊倒是習(xí)慣了,倒是第一次被忽視的司理理有些不習(xí)慣。
“咳、咳……”司理理突然假咳了兩聲,接著輕嘶了兩聲,“范公子要是有事的話,理理就先行告退了?!?/p>
“只是范公子不要忘記理理與你的露水情緣?!?/p>
說著抬起遍體鱗傷的手拭淚,美人垂淚惹人憐惜。
范閑頓感頭大,不知道為什么不想讓老鄉(xiāng)知道誤會他,可能是一種近鄉(xiāng)情怯吧,立馬辯解道:“理理姑娘我們可什么都沒有,只是上臺唱戲唱全套而已,下了臺就別扯這些了?!?/p>
滕梓荊和司理理都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司理理覺得二皇子的人在這,范閑不會不給她這個面子。
而滕梓荊覺得范閑對于這種流言一直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這個時(shí)候冒然解釋肯定有問題。
“理理姑娘,我這倒是有上好的金瘡藥,要是不嫌棄回去用上一用?!?/p>
司理理的賣慘只有你放在了心上,一雙瑩白的手上遍布夾痕,傷口丑陋不堪。
叫你直在心底惋惜:“這不得好久不能吃好吃的了?”
范閑聽到你的心聲微微松了一口氣,開口打斷了你的惋惜之情:“如煙姑娘,可還有什么事?”
“哦!是這樣,我聽聞范公子文采斐然,奴婢不才有一對子一直沒想到下句,不知范公子能否幫忙一二?”
“當(dāng)然!”范閑呼了一口氣,終于進(jìn)入到正題了,早已準(zhǔn)備好答案就等說出來。
“宮廷玉液酒?!蹦闵詈粢豢跉?,期待的看著范閑。
[哈哈哈,想不到我也穿越者吧?]
“符……”范閑都快嘴禿嚕皮差點(diǎn)直接說出來了,一句話憋在心里難受,心里罵到我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你是了,要不是為了走流程哪用這么費(fèi)勁!
誰知道你不按套路出牌。
當(dāng)然你不是沒想到[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這個暗號。
只是你身份有礙,這個暗號太不符合常理,再加上現(xiàn)在人多眼雜傳出去,說不定覺得范閑跟二皇子已經(jīng)聯(lián)手了,這不口號都研究出來了。
“我仔細(xì)琢磨了下,這下句應(yīng)該配,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范閑緩了一會兒,做出一副剛思考出來的模樣。
“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嗯!嗯!果然不愧是范公子,才華橫溢,此對不僅朗朗上口,還貼合生活?!?/p>
“二位覺得如何?”你向司理理和滕梓荊問道。
“確實(shí)朗朗上口?!彼纠砝碓谧炖镞^了兩遍后回道。
滕梓荊:“我不懂這些,不過我覺得這個對子好?!?/p>
一臉欣慰的看著范閑,一副不愧是我兄弟的模樣。
“范公子,我這還有一句對子也是琢磨至今,不知可否再麻煩一二?!?/p>
[再來一句,萬一大佬沒發(fā)現(xiàn)我是老鄉(xiāng)怎么辦,保險(xiǎn)一點(diǎn)!]
“可以!可以!”范閑說這話的時(shí)候都有些咬牙切齒。
“多謝范公子了,我這上聯(lián)是小偷偷偷偷東西,兩位也可以參與進(jìn)來?!?/p>
司理理扯了扯嘴角,“這對子真是接地氣啊?!?/p>
滕梓荊則是直接擺爛。
“我想好下句,不知道這個怎么樣?”范閑適時(shí)開口。
“我的下聯(lián)是史書書書書古今?!?/p>
“精彩!精彩!實(shí)在是精彩!好一個史書書書書古今,范公子不愧是才子,我心生敬佩!”
“只是可惜,奴婢今天還要當(dāng)值就先告退了。”
[呼,這還沒看出來,我也不演了太累了!]
滕梓荊看著你瀟灑離去的背影感嘆道:真是一個愛學(xué)習(xí)的宮女。
司理理倒是對這一出不明所以,你出來剛來時(shí)傳話又就在搞對子,讓她都看出來這是不是二皇子的手段了。
“小女子也先行告退了。”司理理也不再糾纏了,感覺今天晚上睡覺都是在對對子。
…………
皇宮內(nèi),慶帝攤在榻上聽著手底下的匯報(bào),手上拿的紙上寫著范閑今天與你的對話。
“你說范閑和那名宮女對起了對子?”慶帝皺眉看著那兩句對子。
“我大慶國內(nèi)連宮女都好學(xué),有意思,有意思?!?/p>
候公公:“都是陛下治國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