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閑師傅的忙碌了一天,收獲+0。
在家裝病了幾天,然后前往剩下的最后一個地點,皇宮。
主線任務:記皇宮地圖,偷鑰匙
支線任務:見太后嬪妃。
突發(fā)任務:會見長公主。
廣信宮內(nèi),長公主頭疼吩咐范閑給她按頭。
“我發(fā)現(xiàn)你說話之前從不思考?”范閑瞇了瞇眼睛,聲音透著不耐。
長公主見范閑此等態(tài)度也不惱,只是笑著說想殺范閑的一直是她,包括儋州那次,并告訴范閑現(xiàn)在廣信宮一個人都沒有,范閑想做什么都可以。
范閑聽完后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fā),用真氣一把提起長公主跟放人偶一般放在一旁,抄起她坐的凳子,大步流星的走到殿門口放置下。
又回來拆了長公主床上紗帳,再次走向殿門口處,踩上凳子把紗帳一揚穿過房梁。
長公主怔愣的看著這一切,直到發(fā)現(xiàn)事情走向不太對勁:“范閑,你這是在干嘛?!”
“呵,命只有一條,要命的事有這么多。惹我你算是惹到棉花了!我決定吊死在你門口,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就見范閑一句話說完,睜圓雙眼,目眥欲裂,蹬掉了凳子,以死明志。
李云睿見范閑來真的,連忙跑到他腳下給他當人墊子打算給他托舉下來。
范閑必不可死在她宮里,傳出去她為了內(nèi)褲財權(quán)逼死女婿,她就完了,一輩子就毀了。
她本來叫范閑來就是打算我攤牌了不裝了,咱們就不死不休就完了,放點狠話對峙對峙就行了,畢竟她的大招還在后面呢。
她現(xiàn)在非常后悔,為什么不留一兩個下人在周圍,還要自己一個人吭哧癟肚的在這受罪。
范閑這瘋子,我惹他干嘛!
范閑蹬掉凳子以后,一直用雙手拽著那紗帳,根本沒有真的尋死,還在心里感嘆:“不愧是皇宮出品質(zhì)量還挺好的?!?/p>
一邊放空思緒,順便踩兩腳李云睿。
范閑:果然招式不怕舊有用就行。
藏在暗處的燕小乙準備沖出去幫李云睿,卻被李云睿貼身侍女拉住,“你不能出去,會暴露你和長公主的關(guān)系。”
“那就讓她獨自承受范閑的無恥行徑!”燕小乙非常義憤填膺,他可是瞧著清清楚楚這范閑哪存著什么死志,分明想借此機會報復。
“我去幫忙吧。”那宮女邁著小步子噠噠的跑過去,裝作一副吃驚的模樣:“范公子,你這是做什么???快下來吧!”
范閑:嘿,你也來是吧!踩你順腳的事!
狠狠出了一口惡氣的范閑,回到范府大笑三聲,仰天長嘯去,腦袋也再次重回高地,腰也不痛了,腿也不酸了!
得到范若若繪制的地圖+1。
后被叫到范建書房見到辛其物,獲得新的稱號北齊使團的接待副使。
接取新任務:與北齊談判。
而你又到了每月回家的孝子時間,現(xiàn)在家里的母親有慶帝派人專門照顧,你回去陪同了一天,就到了獨屬于你自己的假期時間。
一路慢悠悠的逛到范府,想著上次見面還是上次,是時候聯(lián)絡(luò)了一下革命友情了,姿態(tài)從容朝門童報了自己的名諱。
正在范閑房中繪制地圖的范若若得到了通報,心口猛的一驚,“二皇子的人,來范府作甚,難道是上次踏青的敗露了?”
范若若懷揣著幾分忐忑,來迎接了你,“如煙姑娘說起來與我范家頗有緣分,上次踏青也未曾有機會說說話?!?/p>
“現(xiàn)在哥哥在忙,正好我陪你說會兒話,一起等他?!?/p>
“那就多謝若若小姐了。”
范若若暗暗挑眉,看來這是非要等到哥哥了?必然來者不善!我得為哥哥試探試探,好提前告訴哥哥!
但你此刻i人屬性大爆發(fā),想著在老鄉(xiāng)親人面前保持保持形象,范若若說什么你都是笑笑不言語,走一把淑女路線。
但一切落在范若若眼里就是:嘴這么嚴,不愧是二皇子身邊的人,果然深不可測。
你在涼亭喝著茶水,跟范若若大眼瞪小眼,心里不斷念叨著:[好尷尬!好尷尬!范閑怎么還不來。]
這時范思轍的聲音大大咧咧的傳來,“姐,你看到范閑了嗎?”
范若若蹙眉,一雙凌厲的眼明如寒星:“范思轍!我平時怎么說的?”
“哎,家里還有別人?是京都哪家小姐?來找你要紅樓續(xù)作?”范思轍兩眼生光,快步上前,聲音帶著驚奇。
湊近看,范思轍才一臉恍然:“上次踏青烤串的姑娘,又見面了。”
“范二公子好,又見面了。”
范若若板起臉,故作嚴厲:“范思轍!坐下好好說話,什么烤串的姑娘,別人有名字,叫如煙!”
又轉(zhuǎn)頭賠著笑:“如煙姑娘,見笑了,我弟弟被家里寵壞了,說話多有冒犯?!?/p>
“我倒覺得,二公子少年心性,性子直率,將來必有一番作為。”
你笑吟吟的,突然感覺這太像走親戚,人情世故般夸獎對方家的小孩。
范若若禮貌而不失尷尬的一笑,弧度詭異,眼尖的瞅見往這走的柳姨娘:“姨娘,這是有事找我吧?”
“如煙姑娘,跟思轍先聊著,我去看看姨娘找我什么事?!?/p>
少女露出個明麗坦然的笑,速度極快的閃身到柳姨娘身邊,拉著人就走。
你大眼瞪小眼的對象從范若若換成了范思轍,你覺得不能再i下去了,輕咳一聲,展開了話題:“二公子,剛剛好像也是要找范閑?”
“你也是來找他吧,我跟你說他這個人忘性大,讓他去宮里求我們書店的字也不知道有沒有求?”范思轍嘴里發(fā)出不滿的抱怨。
“書店?是賣范公子的紅樓嗎?”
“是??!”范思轍兩手托腮,露出苦惱的神色。
你眼珠子一轉(zhuǎn),似想到什么,瞇起眼睛笑的一臉和善:“這書店光賣紅樓可有些單調(diào)了。”
范思轍面露疑惑,“此話怎講?”
拉走柳姨娘的范若若此時正跟柳姨娘一起躲在暗處,“若若,咱們這是干嘛?”
“那個如煙姑娘是二皇子的人,此人心思深沉我探不出她的底,上次哥哥去踏青對他們使了些計謀,但是瞧著又不像為這事來的,可能有更大陰謀?!?/p>
“而且上次哥牛欄街被刺殺她也在其中,俗話說的好謀士以身入局,說不定是二皇子派來的,表面加入我們這個家,實則破壞這個家的!”
范若若一頓分析卷面倒扣二百分。
“但是我們躲在這有什么用?”柳姨娘非常相信若若聰明的腦子,但還是問出來心中疑惑。
“剛剛我在她就當著我面恭維范思轍,顯然她的目標就是我們家唯一的突破口范思轍,所以我就先離開給她一種可以實施計劃的錯覺,實則一切盡入眼底?!?/p>
柳姨娘連連點頭:“若若,果然聰慧?!?/p>
“咱們?nèi)フ腋绺?,讓他小心這個女人,不能讓他因共患難之情就掉進別人陷阱當中?!?/p>
兩人貓著身子潛行離開,坐在涼亭跟范思轍聊著書店大計的你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列入壞女人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