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屁顛屁顛跟在任婷婷的身后去樓下胭脂店買胭脂水粉。
陸澗癸則是在任家鎮(zhèn)隨意逛了一圈,仔細(xì)的打量著周圍的店鋪,路過秋生的店鋪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居然是剛剛在茶館碰到的妹妹頭。
“婷婷等我!”只見他追著任婷婷的背影,后面被任婷婷打了一巴掌的秋生,看見陸澗癸的身影以后,還以為也是來買胭脂的客人。
“小姐,這邊請?!鼻锷粗憹竟锏难凵衩黠@一亮,相比于任婷婷的活潑動人地美麗,陸澗癸則是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zhì)。
陸澗癸抬腳走進(jìn)店鋪,仔細(xì)打量著面前不大不小的店鋪,秋生從柜臺里拿出幾款胭脂放在柜臺上:“這幾款都是許多小姐都會買的款式,姑娘看看喜歡不喜歡?!?/p>
陸澗癸打開胭脂盒用手指沾了一點用手背試了一下顏色,對著秋生笑了一下:“確實不錯,給我包起來吧,還有一款一起包給我吧?!?/p>
“好嘞!”秋生見生意成了,開心的笑了起來,嘴上夸人的話信手拈來:“小姐是剛來任家鎮(zhèn)嘛,之前我可沒在鎮(zhèn)子見過這么漂亮的姑娘?!?/p>
“是剛來。”陸澗癸聽著秋生的夸獎,笑瞇瞇的看著他。
“怪不得,我就說這么漂亮的姑娘如果我見過不可能沒有印象。”秋生一邊打包著兩份胭脂,一邊嘴上不停的和陸澗癸說著話。
“小姐,你要的東西已經(jīng)打包好了。”秋生動作麻利的將東西打包后遞給陸澗癸,陸澗癸接過慢慢轉(zhuǎn)身離開。
秋生看著陸澗癸離開的背影:“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能做我老婆就好了,長得漂亮不說還有氣質(zhì),而且香噴噴的?!?/p>
秋生姑媽回來就看到自家侄子撐著下巴,癡癡的盯著外面看,上去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瓜子后面:“不好好看著生意,在這里給我發(fā)呆。”
“哦~”被姑媽打了之后,捂著腦袋疼的吃呀咧嘴的秋生,委屈屈的老老實實的看著店里的生意。
陸澗癸在任家鎮(zhèn)找了一家賓館住下,沒想到第二日就接到了任老爺?shù)难垺?/p>
“陸小姐,這邊請?!比卫蠣斢舆@陸澗癸走了進(jìn)去,吩咐著下人去準(zhǔn)備茶水:“綠茶可以嘛?”
“任老爺客氣了,我什么茶都不挑的?!标憹竟锟粗诳蛷d里的戴眼鏡的男子,旁邊就是插花的任婷婷。
“這位是?”
“我遠(yuǎn)房親戚,阿威?!比卫蠣斨皇呛唵蔚慕榻B了一下阿威,阿威在看到陸澗癸之后眼神一亮。
“表姑父,這位是?”
“問那么多干嘛,你沒事嘛?”任老爺白了一眼阿威,見下人還有沒把茶端上來:“人呢,茶怎么還沒上上來呢?!?/p>
“表妹,你認(rèn)識跟表姑父說話的這個人嘛?”被任老爺懟了一句地阿威,慫不拉幾的挪到插花的任婷婷身邊,小聲的問道。
“認(rèn)識,跟我爸談生意的,叫陸澗癸,是一家百貨店的老板?!比捂面眉艋ǖ膭幼魍nD幾秒,看著坐在沙發(fā)上跟她爸自信張揚的陸澗癸。
“女老板?還是她喪偶???”阿威看著穿著黑色連衣裙的陸澗癸,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跟任老爺討論著兩人生意合作意向,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
“不清楚,不過我覺得她是女老板?!比捂面脫u了一下頭,不太清楚陸澗癸具體什么情況,昨天她就介紹自己姓名。
“任老爺!”這是林正英的來到任府,找任老爺商量關(guān)于任老太爺遷墳一事的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東西。
“陸小姐。”剛走進(jìn)任府客廳,就看到和任老爺談話的陸澗癸,陸澗癸點頭微笑的和林正英打了一個招呼。
“九叔?!?/p>
“你也找任老爺,是來談生意的嘛?”文才對陸澗癸的有些好感,畢竟她幫他和師傅點了那個什么black tea確實挺好喝的。
“是的。”陸澗癸笑瞇瞇的看著文才,文才旁邊的秋生在見到陸澗癸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要不是林正英在早就喊出聲了。
“不好意思啊,陸小姐我這邊去跟九叔談一下事,你稍等片刻。”任老爺對于陸澗癸的提議非常心動,只要這次生意談下來,能讓任府的生意好上不少。
“沒事?!标憹竟锖攘艘豢诓?,表示自己可以等。
等任老爺帶林正英上樓之后,秋生剛想坐在陸澗癸旁邊的沙發(fā)上,被阿威用屁股用力擠開,要不是功夫好差點摔跤。
“陸小姐你好,我叫阿威,是警隊的隊長,任老爺是我的表姑父,婷婷呢全是我青梅竹馬的表妹。”阿威對著陸澗癸露出一個自認(rèn)為迷人的笑容,惹的旁邊的文才和秋生紛紛都捂嘴嘔吐起來。
“原來是警隊隊長啊~”陸澗癸喝了一口茶,稍微閉了一下眼睛,試圖把剛剛腦海里的笑容丟出去。
“小職務(wù),我最主要的任務(wù)是保護(hù)任家鎮(zhèn)所有人的安危?!卑⑼摷俚恼f道,聽得旁邊的文才和秋生紛紛翻了一個大白眼,最后秋生聽不下去和文才打了一個眼神示意。
“哎呦,怎么你頭上有白頭發(fā)?。 蔽牟庞昧镜粢桓⑼念^發(fā)。
“什么白頭發(fā),肯定不是我的,是你的吧?!卑⑼嬷^,雖然頭皮很痛但是他肯定不能在兩個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承認(rèn)自己有白發(fā)了。
這不就間接等于承認(rèn)自己不行一樣。
“我?guī)湍隳贸鋈G了?!蔽牟抛吡顺鋈?,陸澗癸看著秋生和文才兩個人不懷好意的笑容,弄不明白兩個人要做什么。
過了一會,就看到坐在她旁邊還在夸夸其談的阿威,開始自己扇自己的巴掌,然后就順其自然的開始脫衣服。
看的陸澗癸有些錯愕,任婷婷倒是驚恐的捂住眼睛尖叫了起來。
“文才!秋生!兩個臭小子?!绷终⒖匆娕吭跇翘輻U上跳舞的阿威,就知道絕對是文才和秋生兩個人搞的鬼,見陸澗癸還有些錯愕的神情。
第一次覺得有些面紅耳赤,快步走了出去拎著兩個徒弟離開了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