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是柱合會議之后,無限列車任務(wù)之前。
人物:主公一家、九柱、五感五小只、鬼組
?自設(shè)人物:墨寒冰
注:本人實在太過喜愛喜怒哀樂憎!請求原諒!隨著觀影的順序死去的人也會復(f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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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觀影進行之前另一個類似積怒的聲音響起。
積怒(妖)姐姐!
墨寒冰回眸一望,只見四個約莫十七歲的少年與一名看似僅十三四歲的孩童映入眼簾。這些面孔眾人早已熟稔,正是在那次全面系統(tǒng)故障時,透過熒幕展現(xiàn)給眾人的——那個屬于墨寒冰世界的喜怒哀樂憎他們。
魂然不要擔(dān)心,我只是給你們看一下你們姐姐之前經(jīng)歷的一些事
為首的“積怒”目光如鷹,警覺地掃了一眼懸浮于半空中的魂然,隨后將其他四人牢牢護在身后。他小心翼翼地移動腳步,最終與其他四人在墨寒冰身旁坐下。
積怒那個世界的我……
【屏幕上呈現(xiàn)出一位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形象,他面容俊美,穿著簡樸的粗布衣裳,在暮色漸濃的森林中踉蹌前行。少年的臉上流露出焦急之色,汗水如斷線珠子般沿著鬢角滑落:“糟糕!竟然迷路了!如果不能在夜幕降臨前離開這片森林,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自言自語道,步伐由蹣跚變?yōu)榧才埽U些被腳下的樹根絆倒。】
雖然少年的語言絕對不是日語,但是大家都聽得懂。
甘露寺蜜璃天哪!天快黑了!他估計是走不出這片森林了!
墨寒冰原來是他……
可樂(妖)姐姐,他是誰呀?
“可樂”靠了過來,好奇地問了問墨寒冰。
墨寒冰梅子寒。
墨寒冰凝視著屏幕上的少年,眼神中似乎蘊含著遙遠的思緒,她那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fēng)霜的眼眸,在這一刻流露出一抹復(fù)雜而深邃的情感。
【忽然間,不遠處騰起了一簇耀眼的火光,少年心中一驚,腳步不由得停滯了:“在這荒無人煙的密林深處,怎會有燈火閃爍?難道是我眼花了不成?”盡管心生疑慮,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動了幾步。終于,眼前的景象清晰起來——一位身著鮮紅長袍的少女映入眼簾,她那如雪般潔白的長發(fā)隨風(fēng)輕揚,如同冬日初霜般純潔無瑕,隨意地垂落在肩后。在她的面前,一堆篝火正熊熊燃燒,那正是火光的來源。少女手中正翻烤著幾條魚,它們已被炙烤得兩面金黃,香氣四溢,即便是隔著屏幕,似乎也能聞到那誘人的香味。】
這時候甘露寺蜜璃看著屏幕上的烤魚不合時宜地咽了口口水,結(jié)果卻引來了身旁九柱的圍觀,臉立馬羞得通紅。
甘露寺蜜璃對不起……
墨寒冰無妨無妨。
【那少女的目光與他不經(jīng)意間交匯,她緩緩抬起了頭,兩人的視線就這樣猝不及防地碰撞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微妙的尷尬。緊接著,少女輕展笑靨,從火堆旁拿起一條色澤金黃、香氣撲鼻的烤魚遞給他,“試試看?我的手藝還不錯?!薄?/p>
所有人都忍俊不禁,這場面實在是有點兒……
甘露寺蜜璃那時候的墨寒冰醬好溫柔啊。
墨寒冰謝謝夸獎,甘露寺小姐。
【少年顯然已奔跑終日,此刻只覺腹內(nèi)空空如也,不禁略顯窘迫地接過了那條烤魚,隨即便大飽口福。少女嘴角輕揚,柔聲道:“這味道如何?還算滿意嗎?”少年點頭贊許,誠懇答道:“確實美味,我從未嘗過如此鮮美的烤魚?!鄙倥σ庥?,那份淡然優(yōu)雅,竟與屏幕之外的墨寒冰別無二致。】
【"對了,敢問姑娘芳名。”少年面帶羞澀地詢問道?!澳??!鄙倥旖俏P,輕啟朱唇?!靶∩彰罚雍?。”梅子寒臉頰泛起紅暈,低聲自報家門?!敖裢砟憔拖仍谶@里歇息吧,明日一早我送你下山?!蹦赞o溫和。“寒冰姑娘竟能在此幽深山林中安然居住,想必定非凡人。”梅子寒話音剛落,雙頰便如火燒般滾燙?!盁o妨無妨?!蹦蠓揭恍ΓS即解下身上的外袍,輕輕披在了他的肩頭,“如今已是初秋時節(jié),白日雖尚覺涼爽,但夜幕降臨后便寒氣逼人。你衣衫單薄,快快披上以免受涼。”】
我妻善逸天吶!為什么他可以得到墨寒冰醬的外衣!我也要!
墨寒冰善逸,休要胡來!
【“這怎么可以?您是女子,身子骨比我要嬌弱許多,這衣物應(yīng)當(dāng)由您披著才對!”梅子寒連忙推辭,但墨寒冰依然將自己的外袍輕輕搭在他的肩上:“不妨事,不妨事,你不是說過我并非尋常之人嗎?山中的猛獸我都未曾畏懼過,又怎會懼怕這一點寒意?”她微微一笑,手指輕指向熊熊燃燒的篝火,“況且,此刻有這溫暖的火光相伴,我又怎會感到寒冷呢?”】
此時,“憎珀天”的面頰竟染上了一抹紅暈,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那個冬日——姐姐曾將自己厚實的棉衣輕輕披在他的肩頭,那份溫暖仿佛還縈繞在心間,而她眼中的溫柔,正如屏幕中所展現(xiàn)的那樣,細膩而又深情。
憎珀天(妖)姐姐……
墨寒冰只是溫柔地摸了摸“憎珀天”有點炸毛的頭發(fā),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好吧。”梅子寒終究拗不過墨寒冰的堅持,臉頰微紅地披上了對方遞來的外衣,隨后倚靠著身旁的大石頭沉沉睡去。墨寒冰則半闔雙眸,靜靜地閉目養(yǎng)神。時光悄然流逝,東方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待到天邊第一縷曙光破曉,墨寒冰率先起身,引領(lǐng)著尚有些迷蒙的梅子寒下山,回到了山腳下的村落。村民們聞訊而來,熱情地迎接他們。然而,當(dāng)梅子寒轉(zhuǎn)過頭時,卻發(fā)現(xiàn)墨寒冰已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余下一地被晨風(fēng)輕拂過的落葉?!昂媚镞€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梅子寒低聲呢喃,“來去如風(fēng),捉摸不透?!薄?/p>
【梅子寒踏進了屬于自己的那片小小天地,盡管這里簡陋至極,卻承載著他所有的記憶。房屋由粗糙的黃土與石頭砌成,歲月在其表面刻下了斑駁的痕跡。屋頂覆蓋著一層層交錯的茅草與稻草,由于長年累月的風(fēng)吹雨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少缺口,讓外界的光線與濕潤得以窺探這片狹小的空間。屋內(nèi)僅有一層,沒有窗戶透光,唯一的門戶是由未經(jīng)雕琢的木頭制成,門外散落著一堆堆干枯的柴火與零星雜草。跨過門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狹窄而昏暗的室內(nèi),地面由未經(jīng)處理的泥土構(gòu)成,顯得格外樸實。房間一角放置著一座簡易的灶臺,上面殘留著燒過的黑色煤渣,仿佛訴說著往日炊煙裊裊的生活景象。緊挨著灶臺的是一只破舊不堪的水缸,里面儲存著從井中汲取的清水。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張磨損嚴重的木桌和幾張同樣簡陋的木凳,桌上隨意堆放著幾件殘破的餐具與炊具。而在房間的另一側(cè),則是一堆堆用來取暖與烹飪的柴草。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張簡陋的木床,上面鋪著一層層稻草,墻角堆放著一些已經(jīng)褪色且破舊的衣物與農(nóng)具?!拔一貋砹恕泵纷雍@個寒酸的家,心中五味雜陳,輕聲呢喃著?!?/p>
宇髓天元他的家也太不華麗了吧!未免也太寒酸了吧!
甘露寺蜜璃他的家里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別人,他的家人呢?
墨寒冰他小時候父母雙亡,就和他的哥哥相依為命,現(xiàn)在他的哥哥進京趕考中了個九品芝麻官。地離家鄉(xiāng)偏,所以家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忽然間,一個靈動俏皮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家就在這里?”梅子寒回眸一望,只見墨寒冰已倚靠在灶爐旁,歪著腦袋好奇地凝視著他。“寒冰姑娘究竟是何時進來的?”環(huán)顧四周確認無人后,梅子寒壓低了嗓音詢問。“我是在你不知不覺中進來的?!蹦肿煲恍?,露出一對小巧的虎牙,顯得分外俏麗?!昂媚锬鞘窍扇讼路玻??竟能隱身潛入小生家中!”梅子寒驚訝地呼喊道?!拔也⒎窍扇?,只是跟師父學(xué)了些微不足道的小法術(shù),用來唬人罷了?!蹦t虛地說道?!?/p>
【“自那日之后,寒冰姑娘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每日悄無聲息地踏入我家門檻,尋覓我的身影。每當(dāng)詢問其緣由時,她總是輕描淡寫地說無甚大事,唯愿我能尋得一位學(xué)識淵博的私塾先生,以備將來能夠踏入京城,參加科舉?!苯酉聛肀闶敲纷雍莫毎祝骸坝啄陼r期,父母便已離世,自此與兄長相依為命。而今,兄長雖在京都考取了一官半職,卻不幸被分派至偏遠之地任職。于是,偌大的宅邸之中,僅剩下我一人孤零零地生活著……”伴隨著這段敘述,一幅幅畫面緩緩展開,記錄著他從童年至今所經(jīng)歷的一切?!?/p>
甘露寺蜜璃原來他經(jīng)歷過這么痛苦的事……
甘露寺蜜璃出身優(yōu)渥,周遭往來者亦多為家境殷實之輩。盡管她的許多鬼殺隊同伴皆因親人慘遭惡鬼毒手而踏上此路,但直至遇見梅子寒,她方才真切地窺見了貧困生活的全貌。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梅子寒已從一個青澀少年成長為十五六歲的翩翩學(xué)子,步入了書香滿溢的書院。畫面緩緩展開,記錄著他晝夜苦讀的身影,而墨寒冰總在一旁悉心指導(dǎo),每一次點撥都如醍醐灌頂,讓梅子寒茅塞頓開。歲月悠悠,梅子寒逐漸長成了十八九歲的青年才俊,不僅面容褪去了往昔的稚氣,變得更加英俊瀟灑,更有著一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沉穩(wěn)與成熟。終于有一天,他心中充滿了自信,決定踏上進京趕考的征途。在墨寒冰的傾力相助下,一切行裝準(zhǔn)備就緒,他滿懷感激地向鄉(xiāng)親們一一道別,踏上了追求更高理想的旅程。】
憎珀天(妖)姐姐,這個梅子寒是不是就是那次我做夢……
“憎珀天”在一旁躊躇許久,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輕輕扯了扯墨寒冰的衣角,他那小心翼翼的語氣仿佛生怕打破這一刻的寧靜。墨寒冰并未直接回應(yīng),僅是微微頷首,以一個無聲的動作表達了她對“憎珀天”話語的認同。
【"你這樣糊里糊涂地就往外闖,難道不怕像上次那樣迷路嗎?" 梅子寒才背著箱籠離開村子不遠,背后便響起了一個耳熟能詳?shù)穆曇?。他轉(zhuǎn)過身來,不出所料,正是墨寒冰,只見她雙手環(huán)抱胸前,俏皮地側(cè)著頭注視著他。"多謝寒冰姑娘掛心,我會沿途詢問的。" 梅子寒應(yīng)聲道,隨即又問道:"說起來,寒冰姑娘怎么也出來了呢?"】
【“你盡管去奪你的文狀元,我去取我的武狀元,有何不可?況且前往京師的路上妖獸橫行,有我在身邊,自會確保一路平安?!蹦Z帶戲謔地回應(yīng)道。“可是,寒冰姑娘畢竟是女兒身,再者說……”梅子寒話未說完便被墨寒冰打斷:“我會喬裝打扮成男兒模樣,更重要的是……”只見墨寒冰的頭頂悄然生出一對白皙的狐貍耳朵,耳尖染著一抹淺紅;而她的身后,則幻化出了九條既粗且長、雪白無瑕的狐貍尾巴,每一條尾巴的末端都點綴著淡雅的紅暈?!拔沂呛谘缋?,我的名號可謂響當(dāng)當(dāng)?!薄?/p>
目睹屏幕上墨寒冰的異變,眾人無不愕然,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然而,“積怒”等人卻顯得頗為淡定,直言這并無異常,因為他們自身亦經(jīng)歷過同樣的轉(zhuǎn)變。這種變化雖說平日無妨,但若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之際驟然發(fā)生,那便著實令人尷尬不已。
"積怒"情不自禁地抬手輕撫頭頂,仿佛就在下一瞬,一對靈敏而精致的狐貍耳朵便將從發(fā)絲間悄無聲息地探出。
"可樂"的臉龐上也掠過了一絲頗為尷尬的神色,然而這份尷尬卻仿佛春日暖陽下的薄冰,在一抹狡獪而略帶頑皮的笑容中悄然融化。他的目光不禁悄悄轉(zhuǎn)向身旁的"積怒",眼眸深處閃爍著旁人難以捉摸的光芒。
"積怒"的目光如刀鋒般一掃而過,迅速回以凌厲的眼神作為無聲的警告。墨寒冰眉頭輕蹙,仿佛能以眼神凝結(jié)寒冰;而"可樂"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雖然滿臉不情愿,但還是勉強收起了原先那抹戲謔的笑容,神色間多了幾分認真。
蝴蝶忍啊啦,看來積怒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樣子事情??!
"積怒"一手緊按著頭頂,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之色,不停地搖著頭,臉頰不知何時竟染上了一抹紅暈。
"可樂"未發(fā)一語,果斷地一記手刀輕輕落在了積怒的脖頸之上。這一擊仿佛觸動了某種隱秘的機關(guān),剎那間,積怒的頭頂悄然浮現(xiàn)出一對尖細而精致的耳朵;與此同時,他的身后也瞬息之間延伸出了九條輕盈搖曳的狐貍尾巴,在空氣中劃出曼妙的弧線。
積怒(妖)可樂!你干嘛!
只見“積怒”的面頰瞬間漲得通紅,他猛地一扭頭,朝著“可樂”怒吼而去。然而映入眼簾的是,“可樂”竟也將自己的狐尾與尖耳顯露無疑,正一臉嬉笑地望著他。
墨寒冰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亂搞了。
墨寒冰輕柔地伸出手,細細撫摸過他們頭頂?shù)亩浜蜕砗蟮奈舶?,隨著這份溫柔的觸碰,那些原本顯形的特征悄然隱去,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墨寒冰可樂,下不為例。